我從石板中掏出了叮當(dāng)貓的貼圖,一陣光華閃過。我的手變成了圓手。
“噗!”氣泡道士看著我,忍不住笑出來了。
我沒好氣得看了他一眼:“你又漏氣了?”
氣泡道士趕緊擺手,問我:“你這是干什么?”
“收拾一下爛攤子!”
我的手在胸前的小兜里掏來掏去,幾秒后,從中取出了一個門。
任意門!
我把它放在地上,門瞬間變大。
拉開了門,對面是一個黑暗的房間。
“跨過這門,我們就到酒廠了!”
說完,我就進(jìn)門了。
幾秒鐘后,氣泡道士和大伯也過來了。門化為一個黑點,然后消失。
“真方便!”氣泡道士忍不住連連贊嘆,“我要是有你這能力,立刻就去銀行金庫!”
我沒搭理他。這個任意門的限制很大,必須是自己去過的地方才能開。
而且消耗也很大。如果不是沒有交通工具,我才不會用它。
這里是酒廠的展廳,如今李一江也死了。
這家酒廠沒了老板還不知道會怎樣,不過這已經(jīng)不關(guān)我們的事了。至于王大川要的代理,還是有效的。
展廳已經(jīng)鎖上了,大伯一直拉著我們從虛界走了出去。
老婆和米粒已經(jīng)在酒店休息了,我們?nèi)说故嵌拣I了。
于是找了一家飯館。
這家飯館在大街的一頭,里面窗明幾凈,雖然小,但看起來非常典雅別致。
里面還有一桌人在喝酒,我們進(jìn)去后,他們看了我們?nèi)艘粯樱屠^續(xù)喝著。
其中一個人已經(jīng)脫了上衣,后背紋了一頭下山虎,只是被肥肉撐的,看起來倒是跟加菲差不多
我看著它,突然就想起了漢尼拔。也不知道它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請問客人,要點點什么?。俊崩习遄吡诉^來,遞上來一個菜單。
我看菜單上滿是血污,老板的手也有潰爛。
再看他的眼睛,具有一個是空洞。
老板見我打量他,緩緩地咧嘴笑了,只是嘴咧開道有點過慢,看起來呆板很多。
我把菜單給了大伯和氣泡道士,順便給了他們一個眼色。
兩人對我聳了聳肩肩膀。
我嘆了口氣,說道:“來幾個家常菜,三瓶啤酒,三碗米飯!謝謝!”
老板的獨眼閃出一絲疑惑,隨即他從后背抽出一把還沾著血的菜刀,說道:
“今天沒有什么菜了!要不三位一人留下一只手,讓我給你們做紅燒豬手吧!”
我一伸手,把菜刀奪了下去,然后一下子把他的手剁了下來。
老板慘叫一聲,額頭流出了大顆的汗珠。
“原來鬼也會流汗?”我笑道。
老板聽出我的譏諷,大叫著:“你們還等什么,給我上!”
那一桌子的人都站了起來。氣勢洶洶的圍了過來。
氣泡道士吐出一個泡泡,然后捅破。
啪!
一聲脆響,氣泡涌出了大量氣泡,幾個呼吸間就把飯店的空間塞得慢慢的。
然后,這些氣泡一個接著一個得爆了起來。大量氣體從氣泡中飄出。
幾個呼吸后,包括老板在內(nèi),那些人都倒下了。
我站起身,走向后廚。
返現(xiàn)后廚有好幾個人已經(jīng)身首異處了。
這群人應(yīng)該是劫匪,但膽子未免也太大了。
我從石板中拿出了電話,報警。
那邊讓我說出姓名和留下聯(lián)系方式。
我說:“我就是一個熱心市民!”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我去柜臺拿了幾桶泡面,然后在了柜臺上放下了二十元。
大伯有些郁悶:“現(xiàn)在這人都怎么了?。俊?p> 我也嘆了口氣:“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想的!反正不是什么好人!”
氣泡道士嗤笑道:“也沒什么眼力見!”
這群歹徒的確沒有眼力見,特別是裝成飯店老板的那個,還自認(rèn)為自己的演技很好,讓我們以為他是鬼。
是人是鬼,我們一眼就能分辨出來。
可能是因為我們的態(tài)度吧,他居然要對我們不利。
說實話,他惱羞成怒的樣子還真是難看。
然后,就在我們要離開的時候,氣泡道士突然停下了。
他蹲在地上,拿起菜刀,一下子砍在那個紋身男的后頸上。
我正要詢問,就見他從紋身男的后頸拽出了一個白白胖胖的蟲子。
這個蟲子扭來扭去,還發(fā)出吱吱的叫聲。
“這是尸蟲!”這些人被人控制著。
我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
如果這些人是單純的壞人倒也罷了,我就煩得就是用下三濫手段控制別人的人。
“能感應(yīng)道是誰干的嗎?”
氣泡道士搖了搖頭,說:“這時要問老田了!”
大伯說道:“我能從它們身上感覺道尸氣,只要控制尸蟲的人在我周圍一里之內(nèi),我就能知道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