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古代言情

穿進只有開頭的男頻文里做反派

第二十八章 牽連不斷

  一桶又一桶的清水將凝涸在白玉磚上的血跡洗去,集聚在道場上的人也都一一散去。

  到最后好像這里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趙獻儀看著自己頭頂明晃晃的太陽只覺得一陣陣發(fā)懵,神思恍惚。

  太子夫婦受此驚嚇已經(jīng)隨著那些大臣們被遣送回東宮修養(yǎng),現(xiàn)如今整個道場只剩下幾個稀稀拉拉的人。趙獻儀覺得自己還是要去看看秦恕畢竟對方因自己而受傷,因此也就留了下來。

  “郡主,該不會是被嚇到了吧?!币坏廊耘f調(diào)皮活潑的聲音傳進趙獻儀的耳朵里。

  趙獻儀看向她原來是那個姑娘,她努力打起精神和其交談:“姑娘剛剛何其英勇,我倒是還不知姑娘的名諱?!?p>  這女子一拍自己的腦袋連連道:“是了,是了。我是威遠將軍府的五小姐,南慧英?!?p>  趙獻儀莞爾一笑:“南小姐好?!?p>  那南慧英還想再和趙獻儀再說什么嗎,就見一個太監(jiān)疾步走來說女帝要召見她們。趙獻儀和南慧英也不敢怠慢只得應(yīng)召而去,剛剛步入大殿就見到女帝端坐在龍椅之上。

  早上還是熱鬧祥和的泰和殿現(xiàn)在也顯得有些肅殺,女帝看著殿下跪著的兩個豆蔻少女緩緩開口道:“雖是女子,但是今日你二人的表現(xiàn)當真不讓須眉?!?p>  趙獻儀趕緊道:“都是南妹妹的功勞,孫女還是太過莽撞,而且害的表哥身受重傷?!?p>  女帝擺擺手道:“不怪你,宥和這是替朕擋災(zāi)了?!?p>  “對、對,若不是郡主事先發(fā)現(xiàn)那賊人的意圖,那我們又怎么能制服那兩個太監(jiān)呢?”南慧英趕緊附和道。

  趙獻儀不知道這個南五小姐是真的天真還是沒心眼,既然這是女帝為了抓到幕后人而設(shè)的局,那在祭壇之上肯定是做好了準備的。不然最后制服那刺客的羽林衛(wèi)是憑空出現(xiàn)的嗎?

  女帝瞇了瞇眼睛笑道:“獻儀向來機敏。”

  趙獻儀只得道:“孫女也只是瞎貓碰到死耗子,恰巧運氣好罷了。”

  女帝點點頭,又瞇著眼睛笑道:“都是有賞的,不必在此處相互推讓?!?p>  女帝既已這樣說,趙獻儀她們自然是趕緊叩謝天恩。之后她們又陪著女帝談?wù)摿艘恍┢渌s七雜八的東西,直至女帝乏了,趙獻儀她們才從善如流地告退。之后等趙獻儀探望過秦恕回到東宮,都已經(jīng)臨近黃昏了。

  綠濃見其一臉疲憊連忙要去呈上飯食,趙獻儀擺擺手有氣無力道:“父親母親那里如何?”

  紅淺回道:“太子爺和太子妃受到了好大一通驚嚇,現(xiàn)如今早早地便歇下了?!?p>  綠濃見趙獻儀放下松來,又連忙道:“郡主還是吃些東西吧,您除了在早上時進過些食,便就滴水未進了。”

  趙獻儀看著茜紗窗外搖搖欲墜的昏陽,冷然道:“我又怎么能吃得下呢?今日皇祖母說,這次宮中之變背后一定牽扯著朝中之人,不知道最后詔獄查下來最后會牽連多少人?!?p>  綠濃不解:“咱們東宮又沒有參與這次的宮變,和咱們有什么關(guān)系?。俊?p>  趙獻儀道:“能和先太子扯上關(guān)系的人除了我們還能有誰?”

  綠濃這下更是一頭霧水了,她只能求助地看向紅淺。

  紅淺嘆了一口氣:“現(xiàn)如今雖說朝中勢力錯綜復(fù)雜,但是真要細究下來也只有三派。分別是以樂寧公主為首的白氏一族、以當今陛下母族為首的秦氏一族、還有就是以我們東宮為首的。而能和先太子扯上關(guān)系的老臣大概率是站在我們這一派別的?!?p>  綠濃還是傻乎乎地問道:“為什么啊?”

  趙獻儀不禁扶額:“就像今天皇祖母說的那樣,今日叛賊不僅能在當年隱匿下來而且還能潛進京衛(wèi)發(fā)動宮變,你以為沒有京中老臣幫他,他能做到嗎?而會幫他的老臣自然也大概率是東宮這一派的,不然還會是秦氏、白氏、或是皇祖母的心腹之臣嗎?”

  “?。俊本G濃一張臉在聽到解釋后頓時皺得苦巴巴的:“我們該怎么辦???陛下該不會以為這是我們支使的吧?”

  趙獻儀此時也覺得一頭的思緒亂成麻:“不僅要擔心皇祖母懷疑是我們搞的鬼,還要擔心她會借此機會大肆鏟除朋黨之臣。本來我們來到京城就沒有依靠,要是這樣的話,我們就更是孤立無援了?!?p>  只是一連幾日也沒有從詔獄傳出什么消息,但是趙獻儀還是不敢放下心來。之前宮中之事就告訴她,有些事情不是詔獄查不出來,只不過是當今陛下不想讓你知道她已經(jīng)對于天下事了如指掌了。

  陽春三月,萬物生輝。趙獻儀還是沒有等到宮中事變的后續(xù),但是北疆之事卻已經(jīng)進入尾聲了,不得不說這個郁縉真的是受天命寵愛之人。

  古往今來,于戰(zhàn)事上自是不乏能將悍將,但是像他這樣一戰(zhàn)成名的少年寒門將軍能有幾人?

  看著遠處的閨閣女子無不在春心蕩漾地談?wù)撝@個新晉的少年英雄,趙獻儀也覺得很有趣。

  只是這個白丹瑩向來會煞風(fēng)景,她挑了挑自己新時興做的蹙眉:“縱使這個郁縉再怎么厲害又能怎么樣?還不是寒門嗎?你們一群貴女卻在這里高看一個鄉(xiāng)下來的泥腿子,真真是跌份兒。”

  聽到這話,趙獻儀就不忿了,什么叫鄉(xiāng)下來的泥腿子?還跌份兒?

  “瞧表妹這話說的,追溯到太祖開山立業(yè)這滿朝里面有幾個不是從鄉(xiāng)下來的泥腿子?”白丹瑩一看到是趙獻儀,她也自知自己不是趙獻儀的對手轉(zhuǎn)頭就想要走。

  只是趙獻儀這次就沒那么好說了,說她可以,說她朋友不行。

  趙獻儀又作恍然大悟道:“噢,我忘了,表妹可是除了京城中人,其他任何一個地方的人都瞧不起呢?!?p>  “你,表姐為什么總是于我過不去呢?”白丹瑩有些委屈,剛剛她還想直喚趙獻儀的名字,但是害怕趙獻儀又叫她的丫鬟打自己,于是那名字在自己的舌尖一轉(zhuǎn)就又咽了下去。

  趙獻儀見白丹瑩示弱也懶得再教訓(xùn)她,這丫頭就是被寵壞了。趙獻儀看著白丹瑩道:“你若是不以言語欺辱他人沒大沒小,我又怎會于你過不去?”

  “可是......”白丹瑩想說,她說的都是事實,干嘛事實還不讓自己說了?但是見到趙獻儀逐漸凌厲的眼神,就又一次將話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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