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李卿怎么能贏?我懷疑是李卿給馬恨寒下的藥,否則他怎么可能打敗一個D級中階?”
洪深的聲音從臺下傳來,仿佛有點不滿裁判判定李卿贏了。
裁判好像聽出了他的意思,眼神冰冷,緊緊的的盯著洪深,但是洪深無所畏懼,洪未就在他的旁邊,也不怕裁判。
張白衣氣的頭發(fā)有些微微翹起,直接開口大罵:
“這是顛倒黑白,洪深,你應(yīng)該對自己說的話負責(zé)!”
“嘿,張老師,這可是事關(guān)一名D級中階學(xué)生清白的問題,如果不是李卿下的藥,他怎么可能打的過呢?”
洪深嘴角斜著微笑,像是在嘲諷。
“你!洪未,管好你家的兒子,否則我就替你教訓(xùn)他。”張白衣陰冷的目光掃向了洪未。
“我家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操心,再說了,洪深說的沒問題,李卿憑什么能打得過馬恨寒?就因為他領(lǐng)悟了一個領(lǐng)域嗎?”
洪未一點都不在乎張白衣,理直氣壯的反駁他。
他看準(zhǔn)了張白衣不敢動手,所以說話也肆無忌憚了起來。
張白衣沒有好的辦法,武長生正坐在高臺上看著下面呢,他只能回頭看了眼李卿,看到他沒有受到什么影響,松了一口氣。
李卿張白衣身后靜靜的站立,似乎沒有聽到洪未和洪深對他的質(zhì)疑。
而周圍一些人也開始為李卿打抱不平。
“真欺負人,明明打贏了,還要賴著?!?p> “是啊,輸不起唄?!?p> “就是就是?!?p> 大家也不好大聲的辱罵,畢竟洪未是一名武盟的長老,如果真的被他惦記了,那以后在學(xué)院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洪深聽到了大家的評論,臉色有些難看,對后面一個人伸了伸手,擺了一個手勢。
后面那個人心領(lǐng)神會,離開了這里。
過了一會,臺下出現(xiàn)了不同的聲音。
“八級武徒怎么能打敗D級中階?”
“這就不知道了吧,聽說李卿在賽前給馬恨寒下藥了?!?p> “原來如此啊,怪不得能贏下來,裁判竟然會判李卿贏,真是。”
下一句還沒說出來,這個人就感受到了裁判寒氣逼人的目光,頓時不再開口。
張白衣對此無可奈何,他能看到那些對李卿惡語相向的人,但是他動不了手。
現(xiàn)在的他想趕緊帶著李卿回武道堂,不想在這里呆著了。
至于馬恨寒為什么變成了這個樣子,只能等科技之路的報告出來了。
李卿緩緩的睜開了雙眼,剛才的一切他都聽到了。
剛才用精神力修復(fù)了一些破損的脾臟,費了一些時間。
“洪深,你是說我是用藥劑才將馬恨寒變成那樣的嗎?”
“哼,你說呢李卿,你一個八級武徒憑什么能打敗一名D級中階武者?”
“還不是靠著你的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焙樯畈竦拇笮?。
李卿皺了皺眉頭,不知道洪深為什么總是抓著這個點不放。
“你無非是靠著一些小手段才能擊敗馬恨寒的,裁判看不出來,我可是能看出來?!?p> 這句話將裁判氣的夠嗆,如果不是洪未在旁邊,他一定動手將這個煩人的洪深當(dāng)場轟殺。
“哦?要不你再找一名D級中階,我和他再打上一場,如果再贏了,我想你應(yīng)該無話可說了吧?”李卿淡淡的回應(yīng)。
他知道洪深的目的,無非是想趁著自己受傷,再找一名和馬恨寒差不多實力的人和自己比賽。
甚至他親自上場。
可是他的算盤打錯了,李卿現(xiàn)在雖然受傷,但是他估計自己還能使用兩次疊拳二式,再多一次脾臟可能真的就爆開了,到時候武者之路真的走到盡頭了。
所以必須快速的解決洪深。
洪深的嘴角揚起,仿佛聽到了自己想要的結(jié)果,即使不是從自己的口中說出來的,但是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
“好,李卿,我洪深也不是那不講理之人,你要是真正的可以擊敗一名D就中階,那我就當(dāng)場給你道歉!”
“可以。”李卿點了點頭。
“嘿嘿,我看看我們這里有沒有D級中階?”洪深四處找了找,隨后話鋒一轉(zhuǎn)。
“要不我上場吧,我的鏈接妖可是一名D級中階。”他舔了舔舌頭。
李卿裝作面色難看,隨后艱難的道:“那行吧?!?p> 看到李卿的面色,洪深的心里更加的高興了起來。
“放心吧,一會不能講你殺了,但是斷你的四肢還是可以的?!焙樯顑?nèi)心惡毒的想著。
兩個人都到了臺上。
裁判的眼神依舊的冰冷,寒氣逼人,尤其是看到洪深的時候,恨不得一巴掌將他拍死。
他剛要說開始,李卿打斷了他的話。
“裁判,我申請和洪深啟動生死擂臺!”
這話一處,裁判一愣,他仔細的看了看李卿,隨后又看向了洪深。
這需要洪深的同意。
洪深面色一變,他有些慌張,急忙向下面的洪未求助。
洪未點了點頭,這才讓他的心里稍稍安心了一些。
而張白衣則是破口大罵:“你瘋了李卿?自己的傷還沒好呢就敢和別人開生死擂臺?”
李卿沖著張白衣擺了擺手,意思是淡定。
但是在張白衣的眼中,好像是李卿在和自己道別。
“這小子,放心吧,一會我拼了命都會將你救下來的,一個八級武徒構(gòu)建了領(lǐng)域,我可不想讓你這個天才苗子在我手中折了。”張白衣的眼神堅定,同時看了看高臺之上的武長生。
楊胖子也沒想到李卿直接開啟了生死擂臺,他心里暗暗發(fā)誓,如果李卿出了什么意外,一定要洪未父子血債血償。
洪未好笑的看著張白衣和楊胖子,似乎看出了他們的心聲。
“真幼稚啊,武長生那個混蛋真的能讓你們壞規(guī)矩嗎?哈哈哈,李卿,還是等死吧,別以為逃過了一次就以為真的沒事了。”
洪未黑色的瞳孔瞬間變得猩紅,陰森的看著臺上的李卿。
“這一次,我看你怎么逃?”
......
裁判遞給了李卿和洪未一張紙,兩個人快速的在上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在這一刻,生死擂臺,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