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用生命闖禍的專業(yè)選手,若曦深切懂得求生能力的一百零八種施展方式。
為了自己的可持續(xù)闖禍能力,若曦顫抖著聲音,指了指整個宅院。
“帝尊,能把這里與外界隔絕嗎,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說?!?p> 流荼不明所以,沒有動手。
“小曦輪啊,你是不是忘了我這半個月不能動法力了?”
聞言,若曦手一抖,擠出一抹苦笑,自己施法布置了一層結(jié)界。想了想,又加固了幾層,大約二十六七層吧。
流荼:……這丫頭想干嘛?
目睹若曦發(fā)神經(jīng)一般的一系列行為,流荼很淡定的嚯著奶茶,直到若曦說出了石破天驚的一句話。
“帝尊,你什么時候睡了冥帝的?你知道這孩子是他的嗎?”
流荼第一反應是傻眼,第二反應是用沒拿奶茶的手敲若曦一個爆栗。
“滾,老子喪偶獨居多年,現(xiàn)在正享受退休養(yǎng)老生活,沒心情睡人!”
若曦帶著驚恐哭喪著臉,顯得格外可憐。“可,可這是我的眼睛告訴我的。帝尊你知道的,我的眼睛告訴我的都是真的?!?p> 流荼下意識想反駁,但卻根本做不到。若曦的修為是上神,但作為真神法器器靈化生而成的生靈,來自于器靈之身的超強探知能力卻是真神級別的。想說出她看錯了的話,都不能違背客觀存在的現(xiàn)實。
“就算孩子是冥帝的,我也不可能和他睡過,因為……”
說了一半,流荼居然不說了。好奇心炸裂的若曦心里像有一只貓爪子在輕輕的撓著一般,但為了自己的小命她還是不敢繼續(xù)問下去。
“那帝尊,這件事要不要告訴冥帝?”
正常情況下,這個問題并不難回答。要不要腹中孩子的親爹他與世上另一個即將誕生的新生命血脈相連,孕育這一生命的人第一時間就有了定論。
可這么一個簡單的問題,流荼想了很久,久到若曦都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問過這個問題。
“先不了,等三年后,如果三年后他能在降生后順利活下來,你再告訴他吧?!?p> 流荼的語調(diào)還是那樣的平淡如常,可若曦還是能感覺到她隱藏在正常假面下的苦澀和無奈。
還是想告訴他的,但是為什么一定要等到三年之后;
如果沒有做親密的事情,為什么會憑空揣上個娃娃;
真神之子只要能正常誕生,幾乎相當于上仙的水準,生命力極強,很難夭折,為什么一定要加上順利活下來的限定。
看慣了人心復雜亦不是傻白甜的若曦還是看不穿流荼的萬千心思。
彼時的她不知道,所有的悲歡,流荼只能自己扛。而以流荼的身份,需要她一個人去扛的責任,又僅僅是一個新生命的誕生這般簡單。
而她有師尊,有師兄,甚至小師侄都是她的依靠。被偏愛的總是有恃無恐,有依靠的不懂得身不由己的無奈。
這份看似天真的理所應當,是流荼、東華,身在鬼界的長空以及早已煙消云散的敖云和白淵一生的追求。
流荼摸了摸若曦的頭,沒有回答她無聲的疑惑。
“我知道你藏了不少零食,把披薩交出來,我就向你師尊和師兄保密。”
顧不得傷春悲秋的若曦:!
帝尊你無情!就惦記我那點存糧!
過分!
寧長卿
期末正在肝作業(yè)的長卿,一周做完三個pre,下個作業(yè)周三才交,悠閑的按照2000-3000詞的體量列好了小論文的大綱,然后發(fā)現(xiàn)作業(yè)要求1000-1500詞。 內(nèi)心多崩我不說,默默淚往心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