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三界尚且太平,面前的這位天君更是又重新恢復了那懶散放肆的小孩子性子,隨意地天宮的瑣碎丟給他,常常溜出九重天,一走就是半年。
如今見他被折磨的這幅頹唐樣子,謝弦心里倒是平衡了些。
“容卿,用這支筆寫什么的可以嗎?”
聽見御寄卿的話,謝弦微微回神。
他的視線隨之望過去,面容平靜,一身華袍銀光流轉(zhuǎn),更顯著嚴峻冷清。
他嘴角微泯,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你可以試試!”
“我與太乙他們都不在,出了什么事還是要天君自己扛著?!?p> 他的語氣帶著威脅。
捧著筆的御寄卿果然面色一僵,帶著幽怨的眼神瞥向謝弦。
謝弦隨之垂下眼瞼。
權當看不見。
“若是天君遇到困難,可以用靈鶴傳信于我?!?p> “我雖在妖界,但也能幫上些忙。”
見御寄卿聽著,謝弦才繼續(xù)說道:
“不過有些事情還是要天君您自行處理,畢竟,您還是仙界之主。”
御寄卿一愣,自行處理?
這是容卿能誰出來的話?
誰信!別以為他聽不出來,謝弦這言外之意分明是讓他不要隨意打擾他。
果然是在外面有了姑娘!??!
別以為他不知道,以前他分明挺喜歡掌權的,每次他偷偷溜出去,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御寄卿嘴角勾起,小聲嘲諷道:
“呵,見色忘友的龍!”
“沒有你,本天君也能處理的很好!”
他的聲音很小,但謝弦也聽著很清楚。
只不過這天君嘴上很硬,但還是手中還是緊緊攥著那只筆,好像生怕他會反悔拿走似的。
謝弦:呵!
“我還有要緊事去找司命?!?p> “我就在妖界等著您的消息?!?p> “哎哎,你先別走?!?p> 一聽謝弦要離開,正坐在地上的御寄卿趕緊叫住謝弦。
可是已經(jīng)晚了,整個寢殿內(nèi)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桌上香薰依舊燃燒,淡雅的清香在大殿內(nèi)縈縈繞繞。
“先幫我把這些折子批了在走嘛...”
穿過一方瑤池,近西面就是司馬星君的地方。
“神仙日子不過如此啊!”
此時的司馬星君正倚在閣樓前方的書架前,手中抓了個酒瓶子,一口一口的小酌著。
嘴里還哼著不知名的小調(diào)。
謝弦入眼便是看到了這樣的場景,又聞到空氣中濃烈的酒味。
不由得氣笑了!
看來他不在的這些時日,這司命著實輕松,連酒都喝上了。
“哎,那位星君也來一杯否?”
這司命喝的腦子發(fā)漲,眼神也不甚清明,不僅絲毫不知悲慘的日子要來了,甚至還晃了晃手中的瓶子,高聲喊道:
“我這是上好的瓊漿玉露。”
“一般仙君都沒這個福氣呢,隔~”
“不知這三清酒是哪里尋得的,我記得這個只有九清華臺才有的靈釀呢?!?p> “當然是從~隔~”
“從九清華臺拿的啦,反正那里東西多,少~隔~一瓶兩瓶也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p> 司命含含糊糊的說道,他吃了酒,遠處的東西看的模糊一片。
直見那個白色的仙君身影一點點走進,變得高大冷峻了起來。
司命揉了揉眼角!
靠!這人咋越瞅越像那個謝弦呢!
應該是四
司命:危!??! 謝謝紅花一朵、莫失莫忘投的票票。 嘿嘿,我會繼續(xù)加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