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答應喬松月的條件交換
喬松月眉峰上挑,勾唇露出笑意。
“他....不適合你!你們的性格太剛了!”短短幾個字,便把阮棠煙壓制心中的怒火給惹爆發(fā)。
她猶豫片刻,正想開口之際,喬松月的眉宇間氣息,慢慢地撒出認真且寒冷的冰霜。
嗓音無比地帶著些許挑釁,語速放慢了不少,“阮教授,他在調(diào)查你,你當真他不會因為你是千鬼的身份與你撕破臉?傅沈麟的背后可不止是方晏離這層身份那般簡單?!?p> 她是黑客聯(lián)盟里最具備能力的Q,當然知道傅沈麟的馬甲不止這層。
只是她還不想去扒他的馬甲,畢竟他不動她,她既然也不會去戳破這層關系。
倏然,喬松月站起來,雙手撐在石桌上,身體微微彎曲,她的臉慢慢地向她湊近。
熾熱的氣息緩緩撲鼻而來,有些涼意的唇,略微貼著她的耳垂,瞇著雙眸,附耳道:“五年前傅氏酒店發(fā)生的一切,你要是認真去查查,你會發(fā)現(xiàn)有趣的事情哦!”
喬松月看得出來,她與傅京實那孩子相處得很融洽。
以至于她剛剛的提醒,讓她陷入了思考,陷入了疑惑當中。
她輕咬著唇瓣,聲線低低地道:“好,我可以答應你,但一切主導在于他手里,我會跟他說?!?p> 喬松月見她這般爽快地答應,嘴角的笑意收斂了不少。
忽然間對玩弄阮棠煙的手段沒了興趣,在喬松月的想象中,她可是一名很好的殺手。
人狠話不多,無論眼神也好,手段心機也好,她都是那種一向以大局為重,從不為了誰去開啟先例。
此時此刻,喬松月有點反悔這次交換條件,但轉(zhuǎn)念一想,傅沈麟要是知道他的未過門的妻子,用他來作交換治療蘇年年的代價,那場面應當精彩。
喬松月微微站直身體,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冷不丁地嗤笑,“阮棠煙呀阮棠煙!你的性格真的改變了不少,你會毫不猶豫地把他讓出來,你的心還真是狠心??!”
“要是他知道了,想必也同我一樣憎恨你,厭惡你?!?p> 她聽著喬松月的話語,陰郁的臉,在那剎那變得布滿了寒霜。
緊攥的手收緊了一些,凝重的眉心也慢慢舒展開來,面容輕松地道:“我應該感謝你,在未來幾天你就想收回此刻的話,我們....敬請期待!”
說罷,她便邁出步伐,剛下了臺階,驀地想起一些有趣的事情,便停下腳步。
言語中略帶著絲絲的嘲諷,卻有種后背發(fā)涼的感覺,“哦對了,喬小姐心里裝的那個人,應該從來都不是我哥哥?!?p> 這句殺人誅心的話,對于喬松月來講,那就輸徹底了。
喬松月眉心一凝,臉色陰郁而沉重,氣鼓鼓的她,迅速轉(zhuǎn)過頭,紅唇微張,正要說話時,卻看不到阮棠煙那抹清冷的背影。
喬松月咬著牙,狠狠地踢了一腳石凳,可她忘了自己穿的是高跟鞋,被腳下的疼痛感席卷而來。
驚呼一聲,“??!疼,哼,只要是她坐過的椅子,都反著來欺負我。”
喬松月委屈巴巴地抱著右腳,一瘸一拐地橫跳著來到另一側(cè)石凳坐下來。
余光瞥到桌面上的松花糕,心里堵得難受的氣,慢慢地消褪了不少。
“她記得我喜愛的食物?”喬松月盯著松花糕有些出神地呢喃道。
陷入回憶中的喬松月,心里不知何時一暖,腦海中浮現(xiàn)一些不該有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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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的立夏,鬼谷的一處荒涼山谷中,喬松月在采山藥的半途中。
她發(fā)現(xiàn)昏迷已久的阮棠煙,但喬松月一刻也沒有猶豫,便背著阮棠煙回到了鬼谷庭院。
接下來的幾天,喬松月不斷給她扎針,灌輸各種中藥,可都無濟于事。
就在她命懸一線時,師傅——谷子發(fā)現(xiàn)了喬松月房中的阮棠煙。
“師傅,我知道外人不能久留鬼谷,但看她快要嘎掉了,我們也不能坐視不管吧!”
喬松月低著頭說,猛然間抬起頭,拍著胸脯說。
谷子眉頭蹙著,歪著頭,看向喬松月?lián)踝〈查降娜藘骸?p> 臉色蒼白得嚇人的阮棠煙,嘴唇發(fā)紫,氣息微弱,看似命不久矣的樣子。
谷子慢慢地走上前,淡淡地說了一句:“你給她使用什么治療法?!?p> 喬松月凝著眉,張口就來:“穴位針灸??!師傅,是你說的,這是最基本的救治方法哎。”
說著,喬松月往前走兩步,站在谷子的身側(cè),輕輕拍了一下,便繼續(xù)道:“她的傷勢比較棘手,性命上也保有堪憂。”
谷子龍怒大顏,狠狠地瞥她一眼,跨出一大步,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他的指腹放在她手腕,認認真真地把起脈。
喬松月臉色微微一冷,對此,不是很明白師傅這般做法意義何為!
“師傅,師傅,你這.....干什么啊,哎,你別拔掉啊,這人的命不要救了嗎?”
喬松月說話的嗓音提高不少,心中頓時來了怒火。
谷子只把幾個穴位的銀針給拔掉,其他的銀針還保留在原來的位置。
“月兒,她的生命已然微弱,那這些穴位針灸就不能用,而且為師拔掉了后,你看看她的情況是不是更好了一些!”
谷子轉(zhuǎn)過頭,對著喬松月輕聲細語地道,語調(diào)上滿是無奈和寵溺。
喬松月本就是一個很有想法的人,谷子這般否定她的針灸療法,她心里那根刺透透著梗在這兒。
“哦,我明白了!”喬松月低下頭,臉上寫滿她的委屈,有些不服地道。
谷子看著躺在床榻上的人兒,眉心不由得皺了皺,臉色比之前還陰沉。
此后,喬松月再次見到阮棠煙的時候,已是完好無損的狀態(tài),甚至還成了她的同門師妹。
谷子一身簡約款的長袍,坐在里廳上最頂端的座位上,眉宇間帶著絲絲的帝王氣息,看著喬松月一步步地走上前。
嗓音微微顫,但這里面的語氣完全有一半的寵溺在于阮棠煙身上。
“來,月兒,從此以后她就是你的師妹了,你作為她的師姐,她的之后的課程教導,你就好好與師妹商量,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