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戰(zhàn)勝檀香,發(fā)現(xiàn)白瑾
煙霧散盡之后,檀香和松香兩人皆是灰頭土臉,衣服上也全是燒焦的破洞。
檀香還好一些,起碼還能站在原地。
松香已經(jīng)被打倒在地,他的目光中透漏著對我的忌憚:“不可能,這么短的時間,你的實(shí)力是怎么上升這么快的?”
我自然沒義務(wù)給他倆答疑解惑,舉起了手中的銅錢劍,嘴邊浮起一絲冷笑:“告訴我,白瑾在哪里?”
雖然剛剛他們說在看守一個女人,但我不確定他們看守的是不是白瑾。
白瑾可是他們七寶香一伙擄走的,我想這兩人絕對不會不知情。
然而面對我的質(zhì)問,檀香和松香誰都沒有開口。
檀香冷然一笑,從懷中摸出了一串佛珠道:“阿彌陀佛,今日本僧妄開殺戒,望佛祖可以寬恕?!?p> 說完,檀香便盤腿坐在地上開始了打坐,而他的口中則念誦著段段佛音。
“梵氣燈咒,我還不信奈何不了你小子?!碧聪愕难壑新冻隽藲⒁?。
在他的陣陣佛音聲中,檀香的身旁突然出現(xiàn)了朵朵金蓮,隨著蓮花的盛開,檀香站起身漸漸向我靠近。
我能感受到這些金蓮產(chǎn)生的威壓,它們似乎在叫囂著要讓我跪倒在地。
我強(qiáng)行支撐身體,而一旁的簡啟文早就昏迷在地,不省人事了。
檀香走到我的面前三四米遠(yuǎn)處,突然伸手對我一點(diǎn)。
那朵朵金蓮便向著我飛射而來,片片蓮葉劃破了我的軀體,綻放出朵朵血花。
“呵,檀香我還是小看你了!”擦了擦涌到嘴角的血跡,我冷冷盯著面前的檀香。
“冰天雪地,寒霜覆雪,聽我指令,凝結(jié)成冰,劍雨四射,寒風(fēng)成刃,殺我敵人,斷斷成冰?!迸e起銅錢劍,我念出咒語語。
頃刻之間,周圍風(fēng)云雷動,朵朵雪花從天而降。每片晶瑩一旦落在那金蓮之上,便會迅速將金蓮凍成冰雕。
原本殺氣騰騰的金蓮就這么從半空中朵朵落下,墜落在地盛開了一地的冰蓮。
檀香的臉色驟然一變,我沒給他任何的反應(yīng)的時間,再度舉起銅錢劍用力往地上一劈。
地面之上的朵朵冰蓮一瞬間全部發(fā)出頻率極高的振動,下一刻就躲躲震碎成了齏粉。
隨著這些冰蓮的碎裂,檀香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噴在了面前的地面上。
我從地上站起身,提劍橫在了檀香的脖子上:“告訴我,白瑾到底在哪兒?”
檀香抬起頭對我陰冷一笑:“我是不會說的,你就等著看她死在這鬼城之中吧!”
檀香的話還沒說完,我便一劍抹了他的脖子,而后提著銅錢劍再度走到了松香的面前。
松香已經(jīng)被剛剛的一幕嚇的渾身發(fā)抖。
我踢了踢他的胳膊:“松香,我只給你一次機(jī)會,如果我不滿意,你就和檀香的下場一樣!”
松香打了個哆嗦,再也不敢裝糊涂,急忙對我坦白道:“許六爻,我說了實(shí)話,你就保證不殺我是嗎?”
松香連滾帶爬走到了一堵墻前,扳動了墻上一只飛鳥狀的雕刻。
下一刻,我的面前便出現(xiàn)了一道暗門。
松香指著暗門里對我道:“白瑾就在里面,你進(jìn)去看看就知道了?!?p> 對于松香的話我自然不敢全信,我踹了他一腳將他踹到了我的面前:“你在前面打頭陣,我跟著你進(jìn)去?!?p> 我扭頭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簡啟文,看著他胸口起伏還算平靜,應(yīng)該只是昏過去了而已。
“老簡,你就好生在這兒趴著暫且休息,等我出來就喚你起來。”囑咐兩句,我便跟在松香身后走進(jìn)了密室。
這地下密室是個大約十來平方米的小屋子,屋子的墻壁上點(diǎn)著五六盞長明燈,屋子靠墻的地方還擺著一張鐵床。
而白瑾此刻就躺在那鐵床上,生死不知。
我立即撲了過去,一把抱住了白瑾:“白瑾白瑾,你醒醒?!?p> 然而白瑾卻無動于衷,依舊昏迷著不愿蘇醒。
我用一絲術(shù)法探入到了白瑾的體內(nèi),頓時我便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
白瑾的魂魄居然不見了!
“白瑾的魂魄呢,這怎么只是一個軀殼?”我回頭厲聲質(zhì)問身后的松香。
松香身子哆哆嗦嗦地回答我道:“我也不知道她的魂魄去哪了,我們被下的命令就是看守這軀體?!?p> 不得已,我只能再次拿出了八寶葫蘆里的追蹤鳥,嘗試著讓它追蹤白瑾的魂魄。
追蹤鳥圍著白瑾的軀殼不停地旋轉(zhuǎn)飛行。
就在我失望地打算將其重新收回葫蘆中時,這追蹤鳥好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似的,突然振臂一飛,便向著門外飛去。
我明白追蹤鳥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于是我轉(zhuǎn)身找了根繩子,將松香綁在了大殿的柱子上。
然后來到廳中拍了拍躺在地上簡啟文的臉:“簡啟文,起來了。”
簡啟文懵懵懂懂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剛一清醒,我便將他拖到了密室之中,指著白瑾的軀體:“簡啟文,你幫忙背著白瑾,我打頭陣跟著追蹤鳥去找她的魂魄?!?p> 簡啟文連忙背起白瑾,跟在我的身后。
我們兩人速度都不慢,跟著追蹤鳥一路前行,很快走出了約有千米,這時,我卻逐漸察覺出了不對。
這追蹤鳥越走越繁華,竟逐漸靠近了那冥婚的戲臺。
“六爻,這追蹤鳥會不會出了問題吧,他不會是想去參加婚禮然后溜著我們玩吧!”簡啟文不著調(diào)地說。
雖然我不相信追蹤鳥會溜著我們玩這種鬼話,可是看著逐漸靠近那戲臺的追蹤鳥,我還是感覺內(nèi)心逐漸升起了幾分不安。
就在此時,追蹤鳥突然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