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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鎮(zhèn)魂

第23章 圣人遺物

一拳鎮(zhèn)魂 何不謂子風 3575 2022-04-08 12:00:00

  在這個世界,如果有人在劍道一途達到一定境界,就有可能會覺醒與劍道相關(guān)的武魂;如果畫畫畫得好,就有可能會覺醒與畫畫相關(guān)的武魂;如果政治玩得好,就有可能會覺醒與施政相關(guān)的武魂;如果善于戰(zhàn)斗,或許會覺醒與戰(zhàn)斗有關(guān)的武魂……

  至于所謂的一定境界究竟是什么程度,要怎樣才有可能覺醒武魂呢?這卻是沒有定數(shù),但只需要知道,像這樣覺醒武魂的人,被稱作初代武魂覺醒者,而初代武魂覺醒者,又被稱為圣人,便有了大致了解。

  而像這樣覺醒武魂,實在是太難了,亙古以來,也沒有多少,武朝開國至今幾百年,出現(xiàn)的圣人也是屈指可數(shù)。但不要緊,這個世界還有另外的方法覺醒武魂。

  一個是,初代武魂覺醒者的武魂可以通過血脈傳承下去,其后代有機會覺醒他的武魂,血脈與他越是相近,其覺醒的武魂就越是靠近他的武魂。

  另一個是,通過圣人遺物激發(fā)武魂。楊小虎覺醒武魂和秦子風覺醒第二武魂,都是通過圣人遺物激發(fā)的。圣人血,就是圣人遺物的一種。

  所謂圣人遺物,就是圣人死去后,他的武魂歸于靈魂,他的靈魂附著到身體上,于是他的身體,就具備了激發(fā)普通人的武魂的能力。

  但是,具有圣人血脈的人覺醒武魂,是不會有什么危險的,可以用覺醒一詞;而如果用圣人遺物來覺醒武魂,如果武魂不能覺醒,人就會死亡,一般會使用激發(fā)一詞。

  由于世間沒有圣人血脈的人更多,所以為了激發(fā)武魂,世人仍然以圣人遺物為絕世珍寶,為了得到圣人遺物,可以不擇手段。

  代世杰,只是漢中城內(nèi)一商賈。某次他在外行商,撞見有兩伙人在爭奪圣人遺物。他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撞見這種事,只想轉(zhuǎn)身就走,就當沒看見。但他最終沒走掉,混亂之中,有人將一根圣人龍骨托付給了他……

  他拿著圣人龍骨,得了圣人庇佑,最終逃離了戰(zhàn)場?;氐郊遥胍膊幌?,將家搬走。

  那時候,他的兒子代文超還小,不懂自家為什么要從城中的豪華宅院,搬到了荒山的茅草屋。

  很多年之后,代世杰彌留之際,告訴代文超,家里有一根圣人龍骨,他若是不怕死,可以用圣人遺物激發(fā)武魂,若是不想冒險,便將圣人龍骨好好保存,等待趙氏人來取。

  代文超在家里找到圣人龍骨,乃一根金玉色的脊椎骨,被放在一口長箱子里,在它旁邊,還有一桿亮銀色的長槍。

  他猶豫很久……很多年,因過著閑適優(yōu)渥的生活,最終也沒有下定決心覺醒武魂。他守著這圣人遺物幾十年,直到花甲之年,直到他也將死去,也沒等到一個姓趙的人來取。

  直到這天傍晚,有一群討債之人敲響了大門……

  看到桌上那兩個懵懂的小年輕就這樣昏睡過去了,孫進大笑一聲,沒想到這世間竟還有這樣純潔的小白花,他笑道:“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送上門來的小羊羔,嘖嘖,如此美人!哈哈哈……”

  “二當家……”代文超急忙起身,向他諂媚道,“有了如此漂亮的女人,可否放了小女?”

  孫進一揮手,把代文超推倒在地,冷聲笑道:“老子看得上你女兒,是你tm的福氣!”他又朝代文超吐了一口唾沫,“莫不是你以為老子連兩個女人都對付不了?”

  “不,不是,二當家,這跟我們說好的不一樣……”代文超急聲道,“不是說好了,我?guī)湍銈兡玫酱业氖ト诉z物,你們就放了我女兒嗎?”

  “有嗎?”孫進疑問道。

  “有,大當家說了,免除那逆子的賭債,放了我女兒。”代文超回道。

  “哦?這樣?。∧呛冒?!畢竟我們賭坊最是講誠信?!睂O進點頭。

  代文超松了一口氣。

  但忽然,孫進語氣一轉(zhuǎn),奸笑道:“一個月后,你來賭坊領(lǐng)人吧!”

  “一個月后?”代文超愣住,一個月?一個月后就不知道女兒會被折磨成什么樣子了,他急了,上前去拉孫進,“不行啊,二當家!”

  “滾!你這忘恩負義的腌臜貨!羞于你為伍?!睂O進腳上用力,將代文超一腳踹開,“可不要得寸進尺……”

  至此,孫進便不再理會代文超,他搓了搓手,直向楊嫣走去。

  來到楊嫣身邊,他看著楊嫣絕美的臉蛋,嘖嘖贊嘆,又搖了搖頭,道:“真是天憐我老孫!”便要去解楊嫣的襦裙。

  “你在那里做什么?”屋外忽然有聲音傳來,孫進手下一頓,聞聲看出去,門外正是他大哥馬信。

  只見到馬信一手提著長槍,一手提著包袱,朝他皺眉道:“那都是誰?趕緊處理。事不宜遲,我們得走了!”

  “好好,我這就處理!”孫進趕緊答應,他又擔心馬信進來,看見了楊嫣會跟他搶,便直起身,迎著走出去,指著馬信手里的長槍,問道,“大哥,你這槍哪里來的?挺漂亮?!?p>  “這也是寶貝!”馬信回道,“是武魂才能使用的寶貝?!?p>  孫進點頭,又見到馬信另一只手提著的包袱,激動起來,問道:“這就是那根龍骨?”

  “對。”馬信把包裹提起來,與孫進示意了一下,笑道,“有了龍骨,我們也可覺醒武魂!”

  孫進也跟著笑了起來。

  “大當家!”這時代文超佝僂著過來,朝馬信哭訴道,“你們現(xiàn)已得手,可否放了小女?”

  馬信向他看去,眼里有些戲謔笑意,道:“你倒是喜歡你女兒……”

  代文超忙不是的點頭。

  “可是你家主人呢?”馬信喝問道,“一家二十幾口,都因你而死!”

  代文超驚得愣住,發(fā)問道:“不是搶圣人遺物和錢財嗎?怎生會殺人?”

  “我馬信也是漢中有頭有臉的人物,在這里做了搶劫之事,被人看見……”馬信說道,“少不了會蹲幾年牢房,你讓我以后怎么做人?”

  “不……不……不是!”代文超懵了,手足無措起來,“不要殺人啊!”

  “代文超一家27口,都因你而死!”馬信冷笑一聲。

  “大哥,你說這人啊,真是白眼狼……”孫進在一旁笑道,“代家將他養(yǎng)大,給他吃給他住,他反手就把人家賣了。嘖嘖嘖,我都覺得惡劣!”

  “好了,就這樣,都殺了……”馬信搖頭,說道,“兄弟們在后院處理家眷,應該馬上就好了,這幾個人你處理了……”

  “好。”孫進點頭。

  但就在這時,孫進忽然察覺哪里不對,似乎那代家管家忽然沒有聲音了,他急忙回頭去查看。

  只見到,那本應該被藥倒在桌上的年輕男子在凳子上坐了起來,正陰沉著臉,把手指放在唇邊,示意代家管家噤聲,見他回過頭來了,便詭異地笑起來。

  “你不是!”孫進擰眉喝問道,“你不是應該昏死的嗎?”

  秦子風人坐在椅子上,沒有動,但從他身體里卻忽然站起來一個身影,這個身影逐漸凝實,極為高大,頭頂著房梁,伸著手,手掌攤開,上面是秦子風剛才吃進嘴里的食物。

  “武……武魂!”孫進不敢置信,連連后退。

  “這……這是誰?”馬信向他問道,見他不答,又向秦子風問道,“你是誰??。 ?p>  秦子風懶得回答,意念一動,天地法相上前,一只手將孫進提起來,另一只手將他雙腿都捏碎了,隨手丟到院中去。

  “啊啊……”上一秒還氣焰囂張的孫進此時像廢棄的垃圾一樣被丟開,在院子撕心裂肺的喊叫,但他雙腿被廢,跑動不得,只得在地上像蛆蟲一樣掙扎。

  “二弟!”馬信喊一聲,卻反身就跑。

  但他哪里跑得過天地法相,才跑出兩步,還沒跑出走廊,就被天地法相追上,朝著背后一腳,將他一只腿踹斷,送去了孫進身邊。

  秦子風反身抱起楊嫣,托著楊嫣的屁股,像抱小孩子一樣把她抱在懷里,然后站起身來,俯視代文超,問道:“你叫代文超?”

  “不不……我叫代福?!贝9蚍诘兀犞褐袘K叫著的兩人,瑟瑟發(fā)抖。

  “帶路。”秦子風道,“你家老爺還活著?”

  “活著,還活著?!贝<泵φf道,又爬起來,轉(zhuǎn)身向外走,也不敢去看馬信和孫進,直往后院趕去,“幸虧英雄你來了,我代家才免于滅門之災。”他一邊帶路,還一邊與秦子風這般說道。

  秦子風冷笑一聲,他剛才假裝昏迷,將這幾人的對話都聽在耳里,大約知道是這代福的兒子欠了賭債,賭場的人抓了他女兒抵債,他便將代家有錢有圣人遺物的事告訴賭場,將賭場的人引了過來。

  “你與代文超什么關(guān)系?”秦子風冷聲問道。

  “我是管家?!贝;氐?。

  “好一個管家!”秦子風譏諷笑道。

  秦子風抱著楊嫣隨代福往后院而去,想去阻止賭場的人滅門屠殺,很快走過月亮門。

  他的背影消失在月亮門,留在前院的馬信便突然了停止慘叫,他帶著滿臉的汗水,忍痛喊道:“二弟……二弟!”

  孫進咬著牙,回身看過來,卻沒有力氣說話。

  馬信忍著痛,艱難地將身下的包袱解開,露出一根金玉一般的脊椎骨,他看了一眼,又回頭看一眼孫進,也不說話,手往身下一抹,抓了一把血,拿過來,徑直滴到脊椎骨上。

  下一秒,這脊椎骨發(fā)出乳白色的光,將他籠罩在其中……

  此時的后院中,有二十幾人被綁了手腳,跪在花圃前。這些人有男有女,有丫鬟有仆役,有老爺有夫人,有少爺有小姐,二十幾人,像豬一樣被綁著。

  在他們面前,有十來個短打裝扮的賭坊匪徒,都持了橫刀。其中有一人拿著刀在一人頭上比劃著,卻始終下不去手,便朝邊上一人道:“你來!”

  “慫貨!”邊上一人拿著刀過來,也在那仆役頭上比劃,卻也下不去手。只嚇得這仆役尿了褲子。

  忽然,旁邊有一人掙脫了繩子,跳將起來,悶著頭想要跑。

  “媽的!”有匪徒人罵了兩句,提著刀便去追。

  秦子風走進后院時,正見到這樣一副追逐戲。

  “還有人?”有人發(fā)現(xiàn)他,冷哼一聲,提著刀走過來,就要將他也綁了。

  見到后院這一副滑稽而兇險的畫面,秦子風面無表情,看著那人走過來,鼻子在楊嫣脖子間輕吸一口氣,天地法相便要透體而出,但突然之間,他只覺得渾身一軟,天地法相只隱現(xiàn)一下,卻沒有出來,而他腿上一輕,站立不穩(wěn),跪了下去。

  “怎么回事?”他不解,抬頭看見前面那跪倒在地,卻沒有一絲反抗欲望的幾十個代家人,忽然有所明悟,連忙回身去望,正看到跟在他身后的代福抬起頭來,臉上露出笑容。

  同時,一只灰色飛蛾從他腦后飛起,翅膀撲騰著,鱗粉飛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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