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和的人生中,朋友沒有特別多,閨蜜只有那幾個,小魚已經(jīng)是她的世界里,站在頂端的那個女人了....
仔細回憶一下,她和小魚認識的時候,可以說是非常緣分的,因為小魚只不過是來這里出差,兩個人也沒什么太大交集。然后印象最深刻的可能是兩個人相約去了一趟樓下小超市....
再然后,微信都還不普及的年代,兩個人加了QQ...互相挺尸在對方的好友列表…一年多。
一年多以后,薛和到上海工作。
“你在上海啊…”
“嗯...對,準確點來說,是嘉興?!?p> “那有機會約一下吖?!?p> “好呀?!?p> 就這樣兩個人又聯(lián)系上,本來是約好的上海,結果因為魚去了無錫,所以她說:
“休息來無錫找我吧,來無錫找我吧,我?guī)闳ネ??!?p> 等到她到了無錫,才發(fā)現(xiàn),這位姐妹突然因為工作出不來,于是薛和一個人聽她指揮,溜達到了靈山大佛那里。
喂鴿子,看靈山大佛,最后去看表演。
最后的最后她問小魚“我都轉(zhuǎn)完了,你都沒有來....”
小魚“你再轉(zhuǎn)轉(zhuǎn),晚點我?guī)闳コ札埼r?!?p> 開啟了以后漫長的,魚帶著薛,兩個人,吃吃吃,喝喝喝,玩玩玩。也解鎖了一段,魚的生日,條件允許都到她身邊陪她過生日的慣例。
比如,借著有工作到帝都,薛和從安徽,轉(zhuǎn)到南京,南京又飛到BJ,體會了一把硬核航空的配置。
...真的是人在天上飛…魂在后面飛。
唰的起飛,嗖的飛行,哐的降落,
薛和跟每一個朋友講:“聽我的,這輩子一定坐一次山航,不光能體會到空中過山車,還還體會到了超提前到達。天氣不好,小批量取消了航班,本來以為今天到不了了,我然后我發(fā)現(xiàn)我是山東航空的時候我就咯噔了一下,嗖一下我就飛出去了,你知道飛機最顛簸的時候,空姐再發(fā)吃的發(fā)喝的,一點不影響,就讓你系好安全帶不影響的,感覺不系安全帶我和我的吃的都要飛出去了,落地我又是嗖的一下,你知道整個后背貼住座椅的那種嗖嗎?
我現(xiàn)在生理上有點想yue…
心理上又覺得好刺激啊啊啊,一句不恰當?shù)谋扔?,感謝機長不殺之恩?!?p> 到了大興機場,取完行李,小魚還在酒店睡,之前大家的那個訂好了,三慶園的德云社,薛和就直接定了前門里的酒店,這樣大家都比較好約。
幾個人相約在三慶園見面,聽完相聲,又跑到另一個區(qū)吃晚飯慶祝小魚生日,晚上又約了一把群魔亂唱,等到快結束的時候,薛和打車回到前門已經(jīng)快要凌晨一點,她真的特別鄭重的有思考,干脆不要睡了。爬起來去天安門吧,反正就幾步遠。剛想完,這個大怨種趴在床上就睡到了天亮。
其實這次借著小魚的生日,除了跟新認識的友人,還拉著布梨女士去吃了一頓烤鴨,當然,不是四季民福,因為她們兩個太餓,餓到誰也不想等號一兩個鐘,于是果斷放棄,畢竟,前門的鴨子,雖然四季民福真的超級推薦,不過這兩個都不是特別執(zhí)著于吃的人,并且,又不是沒吃過。
每次薛和都問布梨女士“雖然你是程序員,但也沒必要每次見我扛著本出來吧”
“我是真的有夠愛你,才能夠在工作和你之間都選,謝謝?!?p> 知道小魚生日,她認識更加視工作為本體的另幾位,并且她深深感嘆:“原來帝都的工作已經(jīng)內(nèi)卷到這個份兒上了......”
一個日常背電腦寫文章,常態(tài)。過來吃飯帶著本兒過來,三句話沒說“你們等會,我把這個公眾號整完,你們先吃,先吃不要管我?!?p> 一個加班加到凌晨兩三點,常態(tài)。晚上慶祝生日的時候,唱一首歌,帶著電腦就出了包廂“你們先唱,你們先唱,我這還有個五十多頁的PPT要改...我樓梯口去改個PPT。”
一個熬夜(整晚)內(nèi)測是,常態(tài)。時常偶爾會和薛和探討一下,怎樣增發(fā),然后“那個什么,今天約不了了,我今天要大夜,鋪蓋我都搬公司了,你見過整夜的帝都不同的狀態(tài)嗎?我經(jīng)常見…”
至于薛和嗎....
365天,差不多 320天是在全國各地出差。
所以在她們開玩笑工作內(nèi)卷的時候
也發(fā)現(xiàn)其實都半樂在其中
獨立自主優(yōu)秀
但大家知道么這樣其實很美
世俗不理解那又怎么樣呢
做自己的英雄
世俗的感情對于他們來說
確實就像那朵錦上的花
有很好
沒有也不影響
友情,尤其是對薛和來講,不光是友情吧,只要是感情,她都會帶占有欲和偏執(zhí)感,她和小魚“翻車”,單方面的她翻車,是她想都想不到的理由,只不過是幾個人傳話挑撥,薛和就像被下了降頭一樣,不溝通不交流,覺得自己又是孤身一人了,越有感情她就越想要不同,越想要自己就應該是不一樣的。
所以,挑撥,上鉤,不溝通,自己難受。十年的友情怎么會輕易的就這么簡單的被破壞,薛和炸了一窩以后,跟魚說,我們見面的時候聊聊吧。
見了面,又什么都聊不出來,感覺一樣,又不一樣。魚說她都知道了,話傳的很難聽,芝麻傳成西瓜她知道,薛和這個嘴,她自己也知道,話說出來不走腦子,她只是想說,因為你對我太重要了,所以別人一挑撥就能到位,我也不明白,你對我的重要性應該是任何人都不能挑撥到的,但是看到她跟其他人也關系很好的時候,就覺得自己算什么呢,很失衡的感覺,所以薛和有一絲確定,她的心理病,確實是又嚴重了。
當自己覺察的不對勁的時候,記得發(fā)聲,記得不論如何,還是要拯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