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劫匪
夜幕初臨,清冷的官道,一行馬車搖搖晃晃的在山路上奔馳。
馬車里,屈鈺凝眉頭微微皺起,抬眸看向柳鴻昌,語氣帶著幾分不安的開口說道:“夫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總感覺有點不太舒服?!?p> 柳鴻昌聞言,抬眸看向屈鈺凝,然后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開口問道:“是不是你心里太掛念嬌嬌和玉書了?”
屈鈺凝拉開車窗,向著已然昏黃的官道望去,聲音有些暗啞的說道:“興許是吧!只是你我許久沒有進都城,也不知道父親……”
屈鈺凝聞言,欲言又止,柳鴻昌臉上露出了幾分愧疚的神色,然后開口說道:“是我無能,這么久也沒有能讓岳父大人認可?!?p> 兩人正交談間,突然傳來了疾馳的馬蹄聲,然后就聽到馬車外的車夫大聲的呼喊道:“有山匪!”
那聲音里帶著恐懼,瞬間將所有人昏昏欲睡的情緒打破。
“跟在我身后?!鼻暷D(zhuǎn)頭看向柳鴻昌,然后抬手從馬車里抽出兩把軟刀,伸手撩開了車窗。
此刻,柳鴻昌臉色也十分凝重,跟在屈鈺凝的身后,開口說道:“你先不要去,太危險了?!?p> 屈鈺凝聞言,轉(zhuǎn)頭看向柳鴻昌,那種較好的面容上,明媚流轉(zhuǎn),口若朱丹,眉眼間帶著幾分英氣,格外的凌厲。
柳鴻昌一下子愣住了,抬眸看著屈鈺凝,眼里滿是心動。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在官道上竟然會遇到山匪,一時間有些方寸大亂。
但是隨著柳鴻昌的出現(xiàn),所有的人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
“女眷和弱小到這邊來,男子和護衛(wèi)在外圍,東西先不要管?!绷櫜舐暫暗?,所有的人快速的向他聚攏。
還隨著他整理好隊伍,那蒙著面的山匪急促,向他們醒來,手里的刀刃在昏暗的光線里,依舊耀耀生輝,散發(fā)出血腥味道。
然后就是單方面的屠戮,那群山匪像是訓練有素一般,對隊伍里金銀珠寶毫不動心,見人就殺?
一時之間,整個柳家車隊哀嚎遍野,就像是刀板上的肉,被人隨意碾壓。
次日清晨,天空下起了大雨,將山道上的血腥味,沖刷的越發(fā)濃烈。
森林里,屈鈺凝攙扶著柳鴻昌,步履蹣跚地向前面走去。
“夫君再堅持一下,你再堅持一下?!鼻暷曇衾餄M是哭腔,她抬眸看著柳鴻昌,手緊緊的貼著他肩膀上的傷口。
“鈺凝不要哭,我沒事的?!绷櫜ь^看向屈鈺凝,努力扯出一抹笑容,但雨水太大,模糊了屈鈺凝的視線。
“前面就是一站了,你再堅持一下?!鼻暷_口說道,臉上滿是自責的神情。
“幸好我能護住了你?!绷櫜置嗣暷?,嘴角勾出了一抹笑容,聲音是一貫的溫柔。
屈鈺凝聞言,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淚意,那如珍珠一般的淚滴,隨著雨水落在了,森林的枯枝殘葉上。
……
柳府,柳含嬌握著茶盞,有些心緒不寧的抬頭看向窗外。
“春香,這雨怎么下的那么突然?”柳含嬌開口說道,聲音里帶著幾分苦悶。
“是呀,小姐,不是說都城雨水少嗎?這雨下的也太兇了吧?花園里的花都被沖壞了呢?!贝合戕D(zhuǎn)頭看向柳含嬌,開口說道。
“小姐,不好了!”這時,管家急急忙忙的跑進了院子,大聲的呼喊道。
柳含嬌聞言,一個激靈,手中的茶盞掉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什么事?”柳含嬌開口問道,聲音破顯急促。
這是管家已經(jīng)走到了房門口,然后跪在了柳含嬌的面前,開口說道:“老爺,老爺,他們的馬車在官道上出事了?!?p> “什么,父親和母親呢?”柳含嬌急忙開口說道,那張嬌嫩的面容上,露出了緊張的神色。
“傳回來的消息說,老爺和夫人躲進了山林中,但是到目前為止都沒有找到他們?!惫芗议_口說道。
柳含嬌聞言,眉頭緊緊皺起,然后開口說道:“去,把哥哥叫回來,然后準備馬車去屈府。”
“是,小姐!”管家聞言,急忙轉(zhuǎn)身向著外跑去。
然后柳含嬌再次喊道:“管家讓哥哥急忙直接去外祖府中,不要回來直接去。”
柳含嬌提著裙擺,快速的向著前門跑去。
春香跟在柳含嬌的身后,努力的為她撐傘。
柳含嬌看到備好的馬車,然后一撩裙擺,坐了上去,動作少有的爽利。
“春香,你不要跟了。你另行坐馬車去九千歲府中,將他請到柳府?!绷瑡砷_口說道,言語果決。
春香聞言一愣,將自己手中的雨傘遞給了馬夫,重復著開口說道:“去請九千歲嗎?”
柳含嬌此刻,已坐進了馬車,柳含嬌抬手撩起馬車車簾,然后看著春香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對,去請他?!?p> 而賢王府中,景睿峰眉頭緊緊的皺起,看著跪在自己身下的屬下,臉上露出了惱怒的神色:“沒找到,冒了這么大的風險,你竟然告訴我沒有找到?”
景睿峰聲量極大,帶著怒火,語氣冷得讓人心懼。
跪在地上的男人,臉上帶著面紗,聞言微微顫抖,然后開口說道:“屬下沒有想到那屈鈺凝這身手那么好,竟然讓他們逃脫了?!?p> 景睿峰聞言,眉頭皺緊,然后居高臨下的看著那人,開口問道:“東西呢?東西有沒有找到?”
那人聞言緩緩的搖了搖頭,然后將頭抵在地上,開口說道:“屬下任憑責罰?!?p> “責罰,責罰你有什么用?你知不知道,柳鴻昌手中握著,整個江南走私私鹽官員的名單?”景睿峰一聲喊到,然后抬腳將那人踹倒在地。
“派人去找,務(wù)必要找到柳鴻昌手里的賬本。這幾年,盈利的私鹽屢屢被爆,一定是出了內(nèi)賊?!本邦7彘_口說道,眼里帶著狠絕。
那男人聞言,在地上狠狠地磕了一下頭,語氣堅定的說道:“屬下一定會將賬本帶回來?!?p> 景睿峰聞言冷哼了一聲,然后開口道:“最好如此,不然……”
雙木梨花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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