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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從知天命開始

第十九章 撞死的負負得正

修仙從知天命開始 雁丘01 2015 2022-03-15 22:46:13

  白遲告訴陳深不白去。

  去了有貢獻點。

  把藥草弄回來后,買筑基丹不要貢獻點和靈石,丹藥還優(yōu)先供應(yīng)他們這些去血獄沼澤的。

  陳深略一沉吟,“我要的筑基丹可多啊?!?p>  白遲讓他放心,絕對給足他。

  這是去做任務(wù)的優(yōu)待。

  陳深答應(yīng)了。

  白遲很高興,約定三天后出發(fā),去時就坐陳深的云樓。

  奇寶齋半個月前就把云樓送上山了,當時還引起一陣轟動呢,宗門都在傳誰這么豪氣,弄了這么大一飛行法器。

  當然,還有的人在問誰這么騷包。

  可不管羨慕還是嫉妒的,無不想上去坐一坐。

  白遲就想坐。

  血獄沼澤山遙路遠,坐樓船比飛劍舒服多了。

  “那靈石得報銷啊。”陳深說。

  以陳深目前的境界,為云樓提供的靈力很少,主要消耗靈石。

  白遲想了想這次的貢獻點,覺得沒問題。

  他們說定后,陳深就回去準備了。

  媚娘聽到陳深要去血獄沼澤,知道陳深對筑基丹等的早沒耐心了。

  她沒說什么,只是把云南叫來,讓云南跟著陳深去。

  媚娘的弟子中,以云南歷練的多,在外面時能給陳深一個照應(yīng)。

  云南很喜歡去。

  他去過血獄沼澤,不危險。

  就是有危險,這危險碰到陳深還不知道誰危險呢。

  這一趟相當于游山玩水,還有貢獻點可拿。

  媚娘聽他這么一說,讓她二弟子云清同去。

  云清剛跨過筑基期不久,外出歷練為零,跟陳深出去見見世面也好。

  就這么定了以后。

  媚娘為陳深準備衣服、天山甘露,又給了他三張霜結(jié)符,一張不知名符寶。

  在這三天內(nèi),陳深還跟媚娘盡興一番,媚娘難得的主動,嬌媚的眼神把陳深的魂兒都勾走了。

  他把一個月的量在三天交代的差不多了。

  等啟程時,陳深把云樓交給云南,他去房間補覺去了。

  云南樂得過癮,把白遲和幾個弟子接上以后,直奔血獄沼澤而去。

  陳深睡到傍晚時才醒。

  他打著呵欠走出去,伸了個懶腰,趴在欄桿上見云樓飛行在云之間,抬眼見斜陽在云海上,即將要落下去,留下晚霞成海,照的云樓血紅瑰麗一片。

  偶爾探下云層,下面大地已經(jīng)暗下來。

  看得見萬家燈火,看得見碧綠荒野,還看得見長河玉帶,美不勝收。

  此情此景當浮一大白。

  陳深飲了一口酒,然后就看見了鼠臉男。

  鼠臉男在甲板上正跟一位外門女弟子吹噓,“白云仙子派人買這云樓的時候我們就在場,你知道了花了多少?”

  這成功引起了女弟子的注意。

  女弟子年輕,有活力,兩只眼睛水靈靈的眨,問鼠臉男,“多少?”

  鼠臉男壓低聲音,“夸張的讓你害怕?!?p>  女弟子聽了個寂寞,忽然看到了陳深,小聲問鼠臉男,“這是誰?”

  他們上云樓的時候沒看見這人。

  鼠臉男回神仰頭看了陳深一眼,“雜役?!?p>  陳深向他們點下頭,“對,我在云樓上打雜?!?p>  云南從旁邊走過來,趴在欄桿上低聲問陳深,“怎么著,還想隱藏自個兒身份?”

  陳深無所謂一笑,“幫兒子追女孩子,犧牲一下是應(yīng)該的?”

  “兒子?”

  云南看了看下面的鼠臉男,“唔,我聽大師姐說起過?!?p>  就這鼠臉男,說話一臉猥瑣的樣子,云南覺得:“就你兒子這猥瑣樣,他要能追上這姑娘,我撞死在你面前?!?p>  “你行了啊?!?p>  陳深覺得這便宜的兒子可以撿好多個,兄弟可不多,“你在我面前撞死的賭約足夠你撞死十回了?!?p>  “這次不一樣,這次我要說的不對,我撞死在你面前。”

  云南這次信心十足。

  他還真說對了。

  因為第二天早上,陳深親眼看見這位女弟子從云南屋里出來。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負負得正?

  “傻了吧?”

  云南得意,“你覺得這姑娘為什么去血獄沼澤?”

  陳深懂了,敢情這倆人早就勾搭上了,“嗬!你小子來談情說愛來了?!?p>  云南得意一笑,“她叫白芷,我們接任務(wù)時認識的?!?p>  云南自從看過陳深的大手大腳后,也開始去接任務(wù)做貢獻,在為白云洞府揚眉吐氣的同時,順便掙點貢獻點兒。

  白芷跟云南來的。

  鼠臉男是跟奇寶齋見過的細嗓門付師兄來的。

  這位付師兄,又是白遲帶的四個親近的人之一。

  他們這一行十人中,境界最低的是鼠臉男,其次是云南的相好白芷,算上陳深,他們?nèi)齻€在煉氣期,余下的全在筑基期。

  不過,除了白云洞府的人、白芷和白遲外,余下的人還真把陳深當雜役了。

  因為陳深穿了靈隱長袍的緣故,他們還把陳深當不會修行的雜役。

  陳深樂得他們誤會。

  白遲見陳深不說,他也懶得解釋。

  只有在鼠臉男不長眼,真的把陳深當雜役時,白遲才開口呵斥他,讓他們自個兒把房間打掃好,不許弄壞任何東西。

  他還命令鼠臉男打掃甲板等公共活動區(qū)域。

  鼠臉男覺得他才是雜役。

  至于陳深這個雜役。

  他每天就是喝酒。

  在鼠臉男擦甲板時喝酒,鼠臉男練功時喝酒,鼠臉男啃干糧時喝酒。

  鼠臉男看著老頭喝的天昏地暗,喝的精神抖擻,心里很納悶,不知道那位師祖收這酒蒙子當雜役干什么,就這整天在醉的雜役,他能干好雜役?

  白遲帶來的幾個人見從陳深整天喝酒,也是一臉鄙夷。

  他們就沒見過這么醉生夢死的人,又見他毫無修為,不由地看低了他。

  讓他們不解的是,他們的領(lǐng)頭人對陳深很看中,時常惦記酒葫蘆里的酒,想討一杯喝,不過都讓陳深拒絕了。

  鼠臉男見白遲這么想喝酒,就想把他的酒給他喝。

  白遲不屑,“呸!你這什么酒,也配我喝?!”

  他讓鼠臉男去打掃他房間去了。

  就這樣喝酒練功,看上天日月風云,看地上遼闊蒼茫。

  一個月后,伴著云樓下方無論樹與草,還是霧與水在慢慢泛紅,不用白遲說,他們都知道血獄沼澤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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