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雙無神的大眼睛絕望的張開,被迫承受一次次地獄之行。
她不明自己做錯了什么?要承受非人的待遇。
如果死可以解脫,她不想多活一秒鐘,可家里還有年幼的孩子,青梅竹馬的愛人。
為什么?
一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她只是被嚇的昏過去,醒來時,就在那個兇狠的男人身下。
一滴滴冰冷的淚水,順著蒼白的臉頰流下來。
屋內(nèi)男人正在性頭上,聽了半夜的墻角,他不激動就不是男人,難免忽略一些事。
趙可可心中怒火不斷升高,這一幕讓她想起,前世那個可憐的胡倩倩。
僅有幾個對她心存善意中的一個,外出做任務(wù),總會多加關(guān)照她,偷偷給她留食物。
那個善良的女人,不是死在喪尸口中,而是死在一個自認(rèn)為異能了不起的畜牲手中。
等她找到人時,身上一絲不掛青紫一片,臉頰兩邊腫得高高的,最過分的是女人兩只手以詭異的角度張開。
趙可可雙眸泛紅,仿佛回到胡倩倩死前絕望那一刻。
周身散發(fā)著冰冷的殺氣,右手緊握唐刀,對著背對她的男人一步步靠近。
男人身體驀然一僵,他快速轉(zhuǎn)過頭,與一雙嗜血的眸子相對。
“你,你是誰?你要干什么?”借著說話的功夫,快速從女人身上起來,警惕的望著手握唐刀的人。
“是誰?是要你命的人,你這個畜牲?!壁w可可嘴角輕輕勾起,語氣冰冷的瘆人。
男人打了一個冷顫,心中慌亂起來,該死的,這人什么時候進來的,他居然一點沒察覺到。
趙可可上前一步,男人退后一步,直到退無可退。
“你逃啊!我們接著玩,你不是很喜歡玩嗎?”漫不經(jīng)心的聲音,卻讓人有種想要逃離的沖動。
男人后背緊貼著冰冷的墻壁,刺骨的寒意侵襲全身,讓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你別過來?!睕]穿衣服的人,找不到一點安全感,心里的恐懼無形中夸大數(shù)倍。
面對個頭比他矮小的人,居然生不起一點反抗之心,如同被困角落的老鼠,只要稍微一動,就會被貓咬斷脖子。
“這可不行,我是來要你命的人,不過去的話,你過來也行?!睕]有一絲感情的聲音,每一個字仿佛撞在男人心上,把男人最后一絲偽裝擊破。
“月哥,救命,快救我?!蹦腥似幢M全力呼喊,此刻早已忘記他是一名打手,殺過的人一只手都數(shù)不過來。
趙可可一刀下去,就把男人腦袋砍下來了,殺了五年喪尸,無形中養(yǎng)成的習(xí)慣。
蹲下身把男人夜視鏡拽下來,走過去戴在女人身上,此刻的女人,如同一個破敗的洋娃娃,沒有一絲生氣。
“你還好嗎?”趙可可不會安慰人,也不覺得,女人的遭遇,是幾句話能撫平的。
女人沒回應(yīng),仿佛根本聽不到一般,蜷縮在自己的世界。
趙可可站起身,拿出一套備用衣服放在女人旁邊,“穿上吧!一會兒天就亮了?!?p> 她注意到,女人嘴巴動了動,卻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