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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爆款綜藝上養(yǎng)狗

第十九章:養(yǎng)狗?你不配!

在爆款綜藝上養(yǎng)狗 睡覺蟹 2063 2022-03-20 10:48:14

  紀青山失蹤了!

  舒眠不止一次找過他。那一天出外景回來,舒眠得知紀青山被節(jié)目組留在山上了,她就給紀青山打過電話。沒人接。

  第二天她借口要和紀青山結賬,給花瓜打電話,也沒人接。舒眠找到酒店房間,才得知兩人已經(jīng)帶著行李回家了。

  舒眠此時才發(fā)現(xiàn),她沒有紀青山的微信,對他生活的軌跡并不了解。無從窺探他的生活。他們從來不是朋友!

  如今,面對這樣的情形,她在理智上不想再給紀青山打電話。

  她把節(jié)目都搞砸了。她只想自己躲在房間里哭一場??墒抢碇歉嬖V她,還不到放棄的時候。關老師撂挑子,紀青山是擔當重任最合適的人選。

  那一天在山頂上,舒眠和他告別,她在他眼里看到了一絲不舍。也許是陽光晃了眼,也許是她一廂情愿,可是為了這一絲絲柔軟的東西,她應該再試一試。

  但是……這一次紀青山徹底關機。

  聽到手機里冰冷的女聲提示,舒眠突然較了勁。她不相信紀青山也加入墻倒眾人推的隊伍,雖然那人是有有足夠理由拒絕她的。

  舒眠有瘦猴的微信。她把想法直接告訴對方去。

  瘦猴似乎很為難,信息編輯半天都沒寫完。

  舒眠盯著屏幕等待。最后對方回復一條:“舒總,對不起。紀爺不方便回電?!?p>  舒眠不死心的追問:“他知道我在找他嗎?他是明確拒絕還是要考慮?”

  這一次對方不再說話了。

  舒眠再給花瓜打電話,那邊接起來就打官腔:“舒總,紀老師很忙。謝謝你的邀請,這次不巧,下次爭取再合作。哈哈啊哈!”

  舒眠心中積蓄的東西太多。她需要出口爆發(fā)。她不管不顧的拿了車鑰匙就走。她想要去小院抓人。

  還沒走到樓下,電話響起來,這一次是爸爸從國外打來的電話。

  “眠眠,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會搞到這個地步?”

  聽見父親的聲音。舒眠鼻子酸得要命,眼淚要往外涌。她按著眼角,快步走向停在地下車庫的小跑車,拉開門坐進去,一張嘴就是哽咽的。

  “爸爸……那個肖文宣……是要置我于死地!”

  父親在電話里嘆口氣說:“當初選他的時候我就告誡過你。選這種頂流,不一定值這個價錢,而且很可能被反噬?!?p>  舒眠嗚嗚的哭。她當時一門心思想要賭一把,想要一招制勝,沒想到埋下了禍根。

  “爸爸,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你現(xiàn)在要做最壞的打算。如果損失不可避免,就要盡量縮短戰(zhàn)線。換句話說,不要等到賠了最后一個銅板再跑。眠眠。要給自己留后路?!备赣H語重心長的說。

  舒眠擦擦眼淚,不確定的問:“您是說……跑路?”

  父母已經(jīng)先行跑路了。家族企業(yè)因為投資失敗,剩了空客。父母來個金蟬脫殼,帶了細軟出國,只剩下舒眠一個人運作最后一個項目。贏了就翻本,輸了就跑路。這是爸爸給她制定的策略。

  “可是我不想走!”舒眠又開始哭。運作文化產(chǎn)業(yè),離開本土就像花兒離了泥土。她沒接班時也沒覺得這份事業(yè)多可貴,可是如今要放棄,她才突然覺得舍不得。

  “眠眠,不要感情用事。我建議你現(xiàn)在開始暗暗著手準備。不要讓任何人看出你要放棄的想法。節(jié)目錄制第二期,如果可以維持住,就錄第三期。如果再失敗一次,立刻買機票!”

  舒眠哭著不回答。

  “如果輸了,債務無法還清。我和你媽媽回不去。孩子,你想一輩子和我們分隔兩地嗎?”

  舒眠掛掉電話,趴在方向盤上哭了好久。她記得大學時第一次高數(shù)掛科,假期過后補考又沒過,當時就是現(xiàn)在這種感覺。一種深深的無力感,覺得自己永世不得翻身了。

  姑娘就這樣哭著開車上路。出地庫的時候車子前燈刮到了墻邊,她全然不顧,咬著牙繼續(xù)往前開。

  穿過灰色的繁忙城市。來到綠色的郊野田間,路過紀青山和豆豆玩球的那片草地時,她仔細的尋覓那人的身影。

  幾日沒來,雜草長的很高,一派荒蕪的寂靜。

  來到小院時,舒眠還像以往一樣推門就進。

  “紀老師……”她推著紅漆大門喊。

  大門“咣當”一聲響,推到一半就停了。舒眠又推了一下,才赫然發(fā)現(xiàn)門里掛了一把灰色的大鎖。

  此時一個熟悉的叫聲在門后由遠及近。

  “豆豆!”舒眠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喊自己的狗。

  豆豆也聽出舒眠的聲音了。它不再像對陌生人一樣吼、而是歡快的汪汪叫。

  “豆豆,爸爸呢?”舒眠隔著門縫問狗。

  狗狗只是吐著舌頭笑。

  “快去叫爸爸。媽媽有事找他?!笔婷哌@話出口,突然覺得哪里不對。

  “去叫你紀爸爸?紀大爺?反正就是紀青山!”舒眠和狗較勁起來。

  小狗瞪著圓眼睛,像看傻子似的歪著頭看她。

  “爸爸不在家是不是?別人呢?花瓜、強子,誰都不在嗎?”

  小狗嗚嗚的叫。好像突然很委屈。

  舒眠的一顆心慢慢下沉。紀青山那幾個宅男很少有不在家的時候,除非是樂隊接了其他活,去了外地。這就是為什么花瓜說紀青山很忙。是呀,以紀青山的水準,不愁接不到活。人家何必非要留在爆裂潮音受委屈?

  該死的電話再次響起來。這一次是代理音樂總監(jiān)金老師。

  舒眠不想接,她知道沒什么好事。對方執(zhí)著的打了幾次才放棄。

  舒眠坐在紀青山家門口的青石臺階上。身后的豆豆隔著門陪伴著她。

  電話里發(fā)來一條短信,是金老師的。

  “舒總,我最近身體不好,醫(yī)生建議我減少工作壓力。我想專注于鍵盤的工作。其他事項還請關老師親自把關!”

  事已至此,每個人都忙不迭的撇清關系。

  舒眠回頭看豆豆,小狗從門縫里伸出一只發(fā)紅的爪子來,眼睛哀哀怨怨的看著前主人。

  舒眠此刻才發(fā)現(xiàn),只有狗狗對她不離不棄,永遠忠誠。她也終于理解紀青山對于她棄養(yǎng)豆豆的憤恨。

  與狗接觸多了,才發(fā)現(xiàn)不是所有人都配擁有寵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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