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很偶然的時候想起來我要把你學弟準備的論文資料還沒準備,在萬方找到了當時彪哥和大隊長寫的《走軍民融合大科技化裝備發(fā)展之路》這個期刊論文,由于舍不得一百九十九元沖年卡我問了寶哥和豐哥能不能再系統(tǒng)內找到這個論文,卻得到了彪哥已經(jīng)去世的消息。
回憶起彪哥,印象里是個很樂觀的人,經(jīng)歷了那么多排擠依舊樂觀,以前我總說他心大,你走到哪單位都跟著黃了。彪哥一生不見得多么絢爛,去世也未成家,三十有二稱得上英年早逝,彪哥畢業(yè)于石家莊機械化步兵學院,國防大學碩士,白俄羅斯共和國邊防學院碩士,少校正營職軍銜,去世時時任某區(qū)人武部軍事科科長。
彪哥和我最后一次通話是我去GZ省軍區(qū)學習的時候,那年他剛調任人武部工作,那一次通話很久,我和彪哥是很少打電話的,平時都在微信聊天,我逢年過節(jié)也都會給他拜年送祝福,今年他沒回,我還以為他換微信沒告訴我,暗自說過他不講究。今天打了他電話已經(jīng)空號,微信電話也沒人接,問了寶哥豐哥我才知道彪哥已于春節(jié)前去世。
很惋惜,老單位的領導和朋友一個又一個去世,二零一八年三月,時任佳木斯某縣武裝部姚部長因公殉職,在今年春節(jié)前夕彪哥也不幸去世,想起來和他們的點點滴滴,很難過,我還想著等我回去病好了一起和他們聚聚,吃個飯,天妒英才。
彪哥和我的病差不多,不過是胰腺癌,基本上沒得治,彪哥原本還有幾年時間,聽寶哥說他受不了了,自我了斷了。很難過,作為病人我能理解他的痛苦,每天的癌痛如擢筋割骨一般,彪哥父母都不在了,是沒念想了,換做我我也會如此吧。其實我也在和這個想法做斗爭,我也沒太多的念想,爸媽老了有不算少的退休金,我身上還有幾種保險,如果我不在了足夠我爸媽生活了。
說回彪哥吧,一位老大哥,曾為自己前途迷茫過,也曾經(jīng)常給剛步入軍營的我一些負能量,還是根謝謝彪哥,給了我很多經(jīng)驗,避免了我吃虧。人無常勢,水無常形,誰都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處了緬懷,我也別無他法,這種結局,也算不錯吧,最起碼沒到那種最后一刻身邊一個人都沒有的時候,身邊人真的在陸續(xù)凋零,這人間事,這人世間,什么時候是個頭呢。
彪哥一路走好,愚弟于京拜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