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家族會議
聞言,蘇飛眸子一沉,這蘇父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
不過蘇飛短暫的思索了一番后,頓時也就猜到了他的意思。
自己怒打蘇建國的事情已經(jīng)在家族中人盡皆知,這么大的事情肯定是滿不住的。
可是在會議上,蘇父并沒有直言賈禍,很顯然,蘇父想讓自己在眾人面前難堪。
“父親!我們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后保住公司,這樣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了。
蘇昭陽話音未落,蘇父怒喝一聲:“豈有此理!”
他是當真沒想到昨天蘇沫出事,得罪厲希,今天就是蘇昭陽出事,這樣是注定去氏集團要徹底完了了嗎?
接著扭頭看向了蘇昭陽:“你身為家族長子,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毆打自己的兄弟,傳出去豈不敗壞我蘇家的名譽?!?p> 蘇昭陽聞言,立刻倉皇的跪下。
“父親!我以為此事并不嚴重,所以……就……
聞言,蘇父一掌重重的拍在椅子之上。
此刻沒有人注意到蘇飛,大家都是把目光集中在了蘇父和蘇昭陽的二人的身上。
蘇建國更是站起身子來,指著蘇昭陽怒斥道:”蘇昭陽!你看你和你姑爺做的好事,你知道我和昭輝受了多少罪嗎?”
面對蘇建國的指責,在蘇父的威嚴之下,蘇昭陽不敢發(fā)一言,只好把委屈埋藏在心里。
此刻的蘇飛舔了舔嘴唇,朝著蘇光啟的方向看去。
短短一瞬間,蘇飛和蘇父的眼神對視了四五下。
最終,蘇飛忍不住開口說道:“我原本以為,您作為家族長者,在會議上必有高論,可是今日您所言完全就是粗鄙之語。”
蘇飛此話,嚇得大家都是屏氣凝神,蘇阮更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蘇飛竟然敢在家族會議上指責父親,完全不顧及他的臉面。
蘇飛這么一說,蘇父的狐貍尾巴果然藏不住了,頓時高聲怒道:“你個畜生…竟敢……
蘇飛言語頗快,搶先說道:“住口!你這有眼無珠的老賊,根本分不清真假虛實,竟然錯怪好人,我看你只會搖唇舞舌,助賊為虐罷了。”
“你……你………”這番話,字字刺痛了蘇父的內(nèi)心,一時間,他牙齒咬的“咯咯”作響,仿佛一只怒吼的獅子。
可是這只獅子卻缺少了鋒利的牙齒,心有余而力不足。
眼看周圍無人肯定,這個時候蘇昭輝站了出來,指著蘇飛又是怒喝:“蘇飛!你說我們冤枉好人,我看正是你在這里搬弄是非罷了,我們這么做,還不是為了蘇阮好,把她嫁給周志文,對于她來說,就是百年修的的福分,你不但不感謝我們,反而不知道從哪里叫來的人,竟然扣押了我們,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有理不在聲高,況且蘇昭輝所言句句都是胡編亂造,蘇飛只是暗露出嘲諷之色。
接著,云淡風云的說道:“你說我搬弄是非是嗎?熟不知你背地里干了多少對不起祖宗的事?在軍隊那里難道你們還沒有交代清楚嗎?”
蘇飛話音未落,蘇建國和蘇昭輝被嚇了一個倒栽,雙腿如弱樹枝一般,站立不穩(wěn)。
他們忘了,前幾日被軍隊控制住了,將他們所做的事情都交代了出去。
看樣子,蘇飛已經(jīng)得知到了他們所有的消息。
還未等蘇建國和蘇昭陽反應過來,蘇飛繼續(xù)說道:“蘇昭輝背地里勾搭周志文,以一千萬的價格將蘇阮賣給了周志文,這里是你們的交易記錄,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說著,蘇飛把從周志文那里獲得的交易信息遞給了蘇昭輝。
可是蘇昭輝被嚇得連退數(shù)步,根本不敢直視蘇飛的眼睛,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周志文竟然會出賣自己。
竟然把這交易消息交給了蘇飛,熟不知,周志文已經(jīng)被蘇飛收拾的服服帖帖。
只要蘇飛要求做的事,周志文現(xiàn)在時有求必應,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反對意見。
“怎么?難道讓我說對了?”蘇飛不屑的說道。
“不!不……我沒有做這種事情,你們大家要相信我?!?p> 他并不覺得蘇飛真的能夠得那些證據(jù)。
證據(jù)已經(jīng)確鑿,可是蘇昭輝還在做著無力的狡辯。
“大家看!”蘇飛手臂一揮,將交易信息放到了桌子上,大家全部不約而同的圍了過來。
上面清楚的記錄著周志文和蘇昭輝兩人之間的談話和交易記錄,即便蘇昭輝說出話來,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清醒過來的蘇父面色黑沉的說道。
他看了看蘇飛,表示自己根本不知道這件事的前因后果。
……
會議結束之后,厲希拜見了蘇父蘇母,她此番前來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蘇父把蘇瑤瑤和蘇沫給盡快嫁出去。
因為只要有她們兩個人在蘇家,那么自己的嫂子蘇阮在蘇家就不會過上安穩(wěn)的日子。
“厲小姐今天前來是所謂何事?。俊彪m然蘇父為長輩,可是在面對厲希的時候,心里也是有所顧忌。
厲希坐下之后,擺出了一副高傲的姿態(tài),只見她上半身穿著黑色的商務衫,下半身也是緊致的黑色西裝褲子,腳上一雙锃亮的黑色高跟鞋,顯得十分干練,儒雅。
厲希隨意的點了點頭,然后也是簡單的打了一個招呼,看著蘇父一臉嚴肅的說道:”我此番前來,是為了蘇沫和蘇瑤瑤兩人前來,她們兩個人的年齡都已經(jīng)不小了,蘇父蘇母應該考慮一下她們兩個人的婚事了吧?”
只有這兩個女人結婚了,才會放棄哥哥,這樣才不會再去欺負蘇阮。
厲希講完之后,飲了一杯茶水之后,眼神銳利的看著蘇父和蘇父。雖說厲希生性潑辣,但也不是一味的蠻不講理。
此話一出,弄的蘇父蘇母兩人是一頭霧水,她們一直把蘇沫和蘇瑤瑤視如珍寶,眼下并沒有任何想要出嫁她們的意思。
“這………厲小姐,為何這么說?”蘇父抖了抖嘴唇,吞吞吐吐的說道。
他沒想到這段時間居然會發(fā)現(xiàn)這么多事情,才短短幾天的時間,先是蘇沫得罪了厲希,后是蘇昭陽在公司做的那些事情現(xiàn)在又是這些糟心的事情。
如今聽她的話是打算讓蘇瑤瑤也嫁了,難道是瑤瑤也得罪她了?
厲希已經(jīng)不對蘇父在抱有任何的幻想了,于是開門見山的說道:”她們兩個人一直是蘇阮的死對頭,我和我的哥哥不想看到她在蘇家被欺負,所以只好將蘇瑤瑤和蘇沫兩人盡快嫁出去,替蘇阮解決這個心頭之患?!?p> 厲希的話讓人聽上去很是不舒服,尤其還是對于蘇父這個老頑固來說,簡直是莫大的侮辱。
對于蘇沫和蘇瑤瑤兩人,蘇父一直是關切有佳,容不得她們兩個人受到一點的傷害。
可是厲希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蘇父有再多的不滿情緒,也只能是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了。
因為他知道厲希的身份,她是厲氏集團公司的總經(jīng)理,也是厲慎言的親妹妹,作為一個職場女性,顯得十分干練、儒雅。
在厲希面前,自己每說的一句話都要經(jīng)過深思熟慮,否則容易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厲小姐,蘇沫是我的親生女兒,我怎么可能隨便找個人家就給她嫁出去呢?我這個做父親的豈不是太不負責人了?”蘇父只要強硬的態(tài)度不是上策,于是只好打出了感情牌。
此刻蘇父的目中蘊含的悲憤,他怎么也沒有想到為了蘇阮這個小丫頭片子,竟然讓厲希親自出馬,讓自己的面子沒處放。
厲希冷哼一聲,鄙夷道:“我今天前來并不是和你們商量的?而是通知你們一聲,我給你們一個月的期限,如果一個月之內(nèi)蘇瑤瑤和蘇沫兩人還不能出嫁,那么在江北市市中心的那塊地皮貴公司就甭想得到了?!?p> 她知道蘇父是個商人,若是這么說的話,那么那兩個女人肯定會被很快嫁出去的,到時候就沒有這么多煩心事了。
厲希和以前一樣,還是那么的強勢,自從知道蘇瑤瑤和蘇沫如何對待蘇阮后,厲希就發(fā)誓有朝一日,就一定要讓她們兩個加倍償還。
聞言,蘇父心頭一顫,江北市市中心的那塊地皮是他們蘇氏集團的最后一顆救命稻草了,一旦落入他人之手,他們蘇氏集團就無翻身之日了。
如今,唯有依靠厲氏集團這個大靠山,或許才可以一轉乾坤。
蘇父沒想到厲希態(tài)度居然這么堅決,一定要讓蘇沫和蘇瑤瑤嫁出去,只是結婚怎么可能是這么快速的事情,不過一個月的時間能夠做什么。
想了想自己的女兒和侄女,又想了想整個蘇氏集團公司的未來發(fā)展,蘇父無奈之下,只好答應了厲希的條件。
事到如今,蘇父已經(jīng)沒有能力在維護他自己的尊嚴了。
……
此刻的蘇阮和黎雨桐二人對立而坐,時不時的還抿上一口茶水。
“小姐,南錦來了!”一位下人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對著蘇阮行了一禮,然后氣喘吁吁的說道。
“什么?老師來了?在哪里?我要親自迎接!”蘇阮滿懷欣喜的說道,沒想到老師居然會來找她,這是讓她非常開心的事情。
“小姐,你是千金大小姐,豈有出門迎客之道?”
她只覺得夫人這么出去確實是讓厲先生身份掉價了。
聞言,蘇阮看了一眼黎雨桐,覺得自己的傭人太不禮貌了。
自從上次分開之后,蘇阮就一直想要親自登門拜訪南錦,感謝其救命之恩。
可是奈何自己病魔纏身,身體不適。
沒想到今日南錦親自前來,自己豈能破了待客之道?
更何況,南錦是清風堂的第四任掌門人,清風堂的大名,在整個江北市那真是如雷貫耳,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據(jù)說,清風堂的第一任堂主南飛乃是當時最著名的醫(yī)學家。
早年,南飛曾外出游學,意外接觸到了中醫(yī)學,由此一發(fā)不可收拾。
通過友人的資助,先后游歷了淮南、湖北、江西等地,苦心專研,虛心請教,一生行醫(yī)各地,聲譽頗著。
南飛雖說是中醫(yī)師,可是也十分精通外科,善于手術,尤其是小兒、外、婦之人的針灸推拿之學,在同行之中更是首屈一指的存在。
在南飛醫(yī)治病人的過程中,總結出一套醫(yī)治之術,首先醫(yī)治病人要先根據(jù)病人的外在情況觀察。
并且也非常注意區(qū)分病人的病痛部位和不同病情,對癥下藥。
南飛經(jīng)過三十年的經(jīng)驗積累,熟練的掌握了醫(yī)療、養(yǎng)生、按摩、針灸等各種各樣的醫(yī)治手段。
在南飛生活的那個年代,戰(zhàn)火紛飛,百姓流離失所,莊稼寸草不生,顆粒無收。
農(nóng)民生活十分困苦,可南飛秉承醫(yī)學之道,在這種情況下,南飛治病分文不取。
他十分痛恨大地主、大資產(chǎn)階級對百姓和無產(chǎn)階級的壓迫,為此,他寧愿生活十分困苦,也不愿意為那些大商人治病。
這就造成了南飛成為那些豪門貴族的眼中釘,肉中刺,末年,南飛遭遇到了大清洗,因此喪命。
南鎮(zhèn)宇由此接繼承了父親南飛的遺志,繼續(xù)為勞苦大眾看病,依舊是分文不取。
這樣雖說可以為清風堂樹立口碑,可是一代醫(yī)家,本就家境貧寒,每日更是入不敷出。
到南錦父親南弘真接任之后,清風堂已經(jīng)不富當面的輝煌了,甚至達到了無人問津的地步,南錦更是靠著僅存的醫(yī)術艱難度日。
可是蘇阮剛一起身,頓時眼前一黑,雙腿如弱樹枝一般,站立不穩(wěn)。
可就在此時,南錦已經(jīng)從門外走了進來,蘇阮一個慌亂,險些摔倒在地。
好在南錦眼疾手快,一個箭步攙扶住了蘇阮。
“怎么了蘇小姐?難道又發(fā)病了?”南錦攙扶著黎老艱難的坐下后,一臉擔憂的問道。
“無妨!”說著,蘇阮從懷中摸出一個藥盒,取出了一粒藥丸,吞服了下去。
片刻之后,蘇阮漸漸恢復了過來。
“這藥丸雖說見效,可是并不能多吃,是藥三分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