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奕穿好衣杉后,聽到有人問他話,也沒有像剛才似的有著陰陽怪氣,便說道:“模仿筆跡這種事情,只要找一個懂得的,那就簡直是易如反掌?!?p> “葉少俠此言有些過了啊,那信件可是不同兩個人的啊,要模仿又談何容易呢”,單判官摸了摸胡須繼續(xù)說道:“況且還要藏于丐幫之中,這難度更不需要說了啊?!?p> “這有何難”,葉奕雙手背后說道:“將那書信給我,一試便知?!甭牭饺~奕這話,單判官也是有些不信的,便從智光手中接過信件遞給了葉奕。
葉奕從自己包裹中拿出徽仁筆,隨便讓大哥叫了一個丐幫弟子,拿出紙,墊在他的背,便開始模仿著筆跡書寫,不過一時三刻,兩封信件便都重新書寫完畢,喬峰拿過來對照著看,發(fā)現(xiàn)那上面的字跡,除了葉奕由于剛寫,墨跡未干之外,可以說是一模一樣。喬峰便將其一一傳開來看,眾人只覺這葉奕的神通廣大,更是覺得自己對自家?guī)椭鲬岩筛械叫邜u。
而信件傳到康敏那里,她也是驚住了,這怎么可能,怎么會一模一樣,她完全無法發(fā)現(xiàn)任何的疏漏,這豈不是說她這次的目的根本無法完成嘛。作為一個女子,尤其是一個貌美的女子,她自信沒有什么是她得不到的,得不到的就得毀掉。這便是康敏的座右銘,亦是她信奉的真理。
就在眾人繼續(xù)傳遞著看時,一陣喑嗚聲從丐幫眾人的方向傳來,一看竟是康敏。本就是一身白衣孝服,配上那梨花帶雨的臉龐,不知道在場幾人已經(jīng)開始吞咽口水了。但葉奕卻瞧見阿朱大嫂,偷偷的啐了一口,看其口型的話似乎在說:狐貍精。但她看向喬峰時,發(fā)現(xiàn)喬峰依舊面不改色,似乎才放下心來一般。
眾人本都在驚嘆于葉奕,現(xiàn)在的目光都是在康敏身上。洪七公也是覺得在場中本是屬于嚴肅,而康敏在這里哭泣,便問道:“馬康氏,你為何突然哭泣?!?p> “洪老幫主,奴家本不想在這等長河之中垂淚。然先夫尸骨未寒,兇手不知,且先夫的遺書是奴家親自在先夫的遺物中所找到的,竟也讓人生疑,奴家熟不知該如何,只覺悲從中來?!笨得粼谶@里邊說邊流淚將話說完。
葉奕本來已經(jīng)快將自己大哥嫌疑洗清,叫康敏這么一哭泣,反而又讓人懷疑起自己是不是故意包庇喬峰,所以才這樣做。
“阿彌陀佛,葉公子,施主剛才這么做并不能說明什么,況且就算有人故意栽贓陷害,也沒法潛入到丐幫之中,將這封信件藏于馬夫人的房間吧。小友總該相信老衲所言了吧?!敝枪庹境鰜碚f道。
“哼,你這和尚沒法叫我葉奕信服”,葉奕不屑地繼續(xù)道:“自己六根不凈,出來摻和世俗之事,按你當時所言來講的話,這些年積德行善也無非便是處于內(nèi)心的愧疚罷了。再者而言,誰說就無人進不去馬長老的房間去藏匿偽造的信件了。”
聽到葉奕的話,全場的丐幫弟子瞬間面色有些紅潤,這是不相信自己幫內(nèi)的眾人能守好丐幫嘛,有些生氣。就等著葉奕的下一步解釋,如果不行,他們絕對愿意群起而攻之,可是葉奕的下一句話反而使得丐幫弟子不知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