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愛華斯剛和克滋伯學習技術的那個晚上,約翰與丹尼斯,賈雷曼——賈雷曼是一名長得非常高大的少年,大概18歲的樣子,甚至長出了胡子,這種人在其他地方或許不算顯眼但在這個基本都是少年的幫派中來看就是十分引人注目的猛男。
三個少年呈等邊三角形的形狀整整齊齊的站在賈雷曼的屋子里,打扮的像一群地下結社的邪教徒,。
三個人渾身披著麻布所制成的黑袍,每個人手里還拿著一根白色的蠟燭,蠟燭上燃起的是詭異的綠色的磷火,約翰手中緊緊攥著那瓶不知是什么生物的血液。
三人從約翰開始輪流的念著提前背誦好的禱詞。
“偉大的萬物與戰(zhàn)爭之主,光明之使者,太陽之帝皇,您空前后,舉世無雙!您為世界之秩序?!边@是約翰的禱詞
“您是大地與蒼穹之神,仇恨的先驅,乃是我們作孽的體現(xiàn)!您六合八荒,唯您獨尊!”這是丹尼斯的禱詞。
“我對您的敬意和我的二位摯友是一致的?!边@是賈雷曼發(fā)現(xiàn)沒什么可以讓自己念時說的。
在三人的禱文結束后,手中的蠟燭立刻熄滅,只剩一縷青煙。
“真的有用嗎?”賈雷曼感覺有些厭煩的說道。
約翰攥著的那裝著未知血液的瓶子——那瓶子的模樣更類似于注射器,瓶中的血液散發(fā)著晶瑩剔透的光芒,仿佛有著攝魂奪魄的能力。
瓶口在之前就有著密密麻麻的水珠,數(shù)量之密集仿佛是底部的血液所蒸發(fā)出的,但這些水珠實際上只不過是血液產生的廢棄物罷了。
本來就如此神異的血液在禱文結束后更是直接的沸騰起來。
而約翰見狀便毫不猶豫的將瓶子上的針管扎進了自己的心臟。
‘據(jù)說這樣子效果更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s翰在恍惚間想到。
但隨后約翰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識陷入了昏迷。
在一片虛無又潮濕的黑暗中,漂浮的約翰覺得在這里的漂浮似乎是過去了一天又給他的感覺像是自己已經過去了屬于自己的一輩子。
在這他蒼茫的黑暗里約翰逐漸的看到了一片光亮,他看見光亮之中的是一個人的靈魂被一只長得像蛤蟆的怪物舔舐著,約翰從小視力就非常好,他輕松的認出來那個被舔舐的靈魂便是自己的。
那個“蛤蟆”察覺到了約翰的目光,于是——舔的更起勁了。
“嘿,小子兒,你的意識居然可以挺這么久兒?真是讓蛙嫉妒的種族天賦兒,呱,你認為一個大蛤蟆可以說話很奇怪兒?像是一個荒誕的夢境?呱呱呱,告訴你,聽好了,本大爺?shù)拿质菨伸`兒,呱,咱是貨真價實的正獸,聽到沒有兒?呱,不對重要的是我可是一只青蛙兒!”
約翰被這個發(fā)怒的大青蛙嚇壞了,畢竟約翰是一名貨真價實的16歲少年。
而就算不是一個少年,又有多少成年人見到這一幕可以不被嚇得屁滾尿流呢?
但隨后又被這個叫澤靈的大青蛙一連串的呱字與一口奇奇怪怪的口音逗得忍不住的笑了出來,這個大青蛙好像是第一次見到這個畫面整個蛙都愣住了,就連舌頭都停止了在約翰靈魂的靈魂上的舔舐。
“……”澤靈蛙沉默了一會,似乎在想詞,但最后只說到“:以后不準吃青蛙了,討厭的小鬼?!?p> 隨后約翰只看見這個大青蛙坐好后這片亮光便將黑暗全部吞噬的了,約翰看不見那個大蛤蟆的模樣了,以后也看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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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翰”
“約翰”
隨著意識的回歸,約翰睜開眼睛看見自己的兩位摯友正站在自己的床前,賈雷曼拿著一盤冷牛肉和一點啤酒,丹尼斯拿著昂貴的新鮮水果,雖然只有一點點,。
而本來還在哭泣的二人也同時看見約翰睜開了眼睛,頓時激動的抱住了他。
視角在三人溫暖的擁抱中定格。
約翰的換血——成功!
讓我們繼續(xù)回來看看愛華斯在干什么吧。
“克滋伯你不覺得約翰他的房間太潮濕了嗎?”愛華斯在約翰完成與澤靈血液的融合后的瞬間便將目光放在了那個方向。
愛華斯感覺到了一種潮濕的感覺,如同生機勃勃的小溪般,雖然他并描述不出來這是什么感受,只是覺得約翰那個房間似乎有些太過于潮濕了。
“你在說什么胡話啊什么啊,有這個功夫不如看我這個菜刀劈腳怎么樣?”克滋伯露出來與平常不一樣的的姿態(tài)與氣質向愛華斯詢問著。
但愛華斯只是疑問的問克滋伯“:你感覺不到那種潮濕的感覺嗎?從約翰那傳來的。”
“什么玩應?”克滋伯感到有些奇怪。
“不,沒什么?!睈廴A斯想到了自己身體吸入的那些不知是何等生物的血液讓自己的身體素質大幅度提升又讓自己領悟「亂序」
“克滋伯,你覺得瘋狗拳這個名字配不配?”愛華斯嘗試著轉移話題。
“配什么?”
“你的招式。”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啊,雖然說確實很形象啦,但真的會有人把自己的流派叫瘋狗拳這么難聽的名字嗎?”
“所以你自然就是前無古人了的流派開創(chuàng)者了啊?!?p> “說的很有道理,沒有什么可以拒絕的余地啊,決定了,那這套招式就叫瘋狗拳,愛華斯你可是這套拳法的開創(chuàng)者之一,讓咱們?yōu)檫@個偉大的時刻歡呼吧!”
愛華斯成功的轉移了話題,克滋伯的拳法得到了前無古人的名字,這波啊,這波是雙贏。
在這個其樂融融的氛圍愛華斯不由得想起了海利。
‘海利所信仰的神啊,你是要向海利補償嗎?補償一個像他一樣的朋友代替他陪伴在我的身邊嗎?如果是的這樣的話,你想沒想過我真的還有擁有友誼這種東西的資格嗎?’
愛華斯?jié)u漸的在與克滋伯的笑聲中變得沉默,雖然他從沒有忘記海利與他說過的話“活下去啊”與“要幸?!边@兩句話。
但海利的死——這個愛華斯兩世唯一的朋友,即使他死時也只有七歲,對他來說依舊創(chuàng)傷很大。
上一輩子缺少的愛使愛華斯對海利給予自己的溫暖十分珍惜。
愛華斯也覺得自己覺得不能不能辜負海利的期望做一個被幸福刺傷的懦夫了,下定決心的他想要站起來用力的擁抱了克滋伯一下。
卻沒想到克滋伯在自己還沒有站起來時就提前的抱了自己一下。
克滋伯看到愛華斯那郁悶的表情,克滋伯不想看到這個自己交到的第一個朋友哀傷于是送上一個擁抱說到“:怎么了愛華斯,有什么事要和我說嗎?你別怕,雖然咱們是第一天認識,但我一定會幫你的,無論是什么?!?p> 愛華斯突然被克滋伯這突如其來的擁抱與親切的問候弄暈了,愛華斯感到了莫大的善意,這讓他感到快樂,一掃陰霾的笑著回到“:沒什么,就是感覺你有些傻。”
“?”
在剛才的擁抱中愛華斯將從克滋伯身上拿的那三諾比放到了克滋伯裝十字架的口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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