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對不起,我不該咬你的
面對這種情況,厲君衍有些手足無措。
“我......”
他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女人給打斷。
“你什么你,我不想聽你說話,你讓我一個人安靜的哭會!”
遲晚晚轉(zhuǎn)過頭來,白嫩的小臉上還掛著兩道淚痕。
“我是說,我來開車?!?p> 厲君衍聲音略微有些柔和。
遲晚晚臉上的表情立刻從傷心變?yōu)椴惶斫狻?p> 這就是直男嗎?
她不理解且大為震撼!
遲晚晚沒接話,剜了男人一眼后,轉(zhuǎn)頭看向窗外。
厲君衍眼底暗了一下,拉開車門下車離去。
遲晚晚雖然眼睛看向窗外,但耳朵還是在崗位堅守著。
男人開門和沉沉的關(guān)門聲都被她收入耳內(nèi)。
遲晚晚將頭轉(zhuǎn)過來,一張臉滿是憤怒之色,小手也緊緊攥成拳頭。
他還敢摔門走人!
這種男人她遲晚晚不要也罷!
事實證明,女人還是要搞事業(yè),男人是靠不住的。
從現(xiàn)在開始,這厲君衍的舔狗誰愛當(dāng)誰當(dāng)!
她就不信了,沒了厲氏她救不下遲氏。
遲晚晚將臉上的淚痕一抹,準(zhǔn)備再次啟動跑車。
她狠狠的踩下油門,準(zhǔn)備直接將速度飆到一百八十邁。
可車子卻紋絲不動,她皺皺眉,又將油門松開再次踩上。
“嘖?!?p> 她本來準(zhǔn)備垂眼去看油門的,卻瞄到了車鑰匙已經(jīng)不見了。
“好啊厲君衍,沒想到你是這種人,之前的那些都是裝的是吧!這么點小事狐貍尾巴就露出來了!”遲晚晚咬牙切齒的說道。
她這輩子都沒這樣生氣過。
遲晚晚覺得自己肺都快氣炸了,她暴躁的將包拿上,準(zhǔn)備將這輛車就丟在這不管了。
“呵!5999萬而已,她遲晚晚就是吃一年的土炕老壇酸菜牛肉面也會把錢還給他!”
獨立女性遲晚晚猛的推開車門。
倏然間,一個高大的身影將她籠罩。
遲晚晚抬頭,剛好對上那雙深邃的眸子。
“不是走了嗎?還回來干嘛!”
她眉眼間帶著一份漠然與疏離,一張小臉垮起,故意給他臉色看。
男人沒說話,直接將腰彎下,將駕駛位上的女人抱進懷里。
他一只手從她的后背繞過,貼在她胸.下的肋骨處。
另一只手穿過膝蓋下方,緊緊將她的兩條腿攬入手臂之中。
遲晚晚頭皮一緊,呼吸節(jié)拍忽然有些混亂。
“你做什么?”
她將背脊繃緊,為了防止摔死只得攬上男人的脖子。
厲君衍嘴角極淡的勾了下,“坐在副駕駛會讓你撞死,所以我選擇開車?!?p> 遲晚晚在男人懷里翻了這輩子她最無語的一個白眼。
“放我下來!!”
一股怒氣再次沖上心頭,遲晚晚將攬在他脖子間的手松開,在男人懷里奮力掙扎著。
可她哪有男人的勁大,掙扎了半天硬是還被穩(wěn)穩(wěn)抱在懷里。
厲君衍將她放進副駕駛內(nèi),彎腰伸手去幫她扣安全帶。
白皙的脖頸明晃晃的停在遲晚晚的面前。
她心中的怒火還沒熄滅,直接對準(zhǔn)男人的脖頸狠狠咬下。
厲君衍瞬間渾身僵硬,一陣痛感從脖子傳來。
但比痛覺更直擊內(nèi)心的是那冰涼柔軟的觸感。
空氣瞬間變得有些曖昧。
遲晚晚也覺得怎么好像有些不對勁,變得怪怪的,而且這個男人都不喊痛?
是她使的勁太小了嗎!
遲晚晚決定松開牙齒,在給男人來個狠狠一擊!
她將貝齒松開后。
不知怎么竟然用力吸了一口。
溫?zé)岬纳嗉庥|上了男人脖子的肌膚。
厲君衍眉頭快速的皺了一下,只覺得一陣燥熱在體內(nèi)上下竄動。
遲晚晚意識到事情在往奇怪的方向發(fā)展后,立刻將頭往后一縮,伸出雙手想將面前的男人推開。
還沒等她觸上男人的身體,厲君衍就自己起身了。
隨后,一個手提紙袋就落到了她的身上。
她皺著眉頭看著男人扔在她身上的東西。
這是從哪來的,她剛剛好像沒看見他手上提的有東西。
厲君衍已經(jīng)走到了駕駛位,掃了一眼被她踩臟的白色真皮座椅。
微頓一秒后,坐下了。
他將鑰匙插入,準(zhǔn)備開車。
遲晚晚指尖輕輕將袋口打開,是她最喜歡的莓果提拉米蘇。
她眼睫迅速眨了幾下,他剛剛下車是去幫她買蛋糕賠罪?
可她剛剛還那么用力的咬他脖子...
遲晚晚倒吸一口冷氣,咬了咬唇,嗓音柔柔,“先別開車...”
雖然不知道她又要做些什么,但厲君衍還是沒踩下油門。
她此刻目光灼灼地盯著他側(cè)臉下方的脖子處。
“你轉(zhuǎn)過來,我看看你的脖子?!?p> “不礙事?!?p> 厲君衍喉結(jié)滑動了一下,脖子沒動,伸手將車內(nèi)的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低了些。
被拒絕的遲晚晚將眸子垂下,沒有再說話。
片刻后,厲君衍見沒了聲音,將手放在換擋桿上,準(zhǔn)備開車。
一瞬間,遲晚晚雙手握住他那只放在換擋桿的上。
“我...我咬你是我不對...”
她抬起頭,極為認(rèn)真的跟男人道歉。
厲君衍微微側(cè)眸,薄涼的雙眸在看見她紅紅的眼尾后,竟閃過一絲心疼。
“厲君衍,對不起。”
她輕舔了舔唇,對上男人的眸子,握著他手的雙手也微微用了些力。
厲君衍的胸口涌出一絲暖意。
他不動聲色的將脖子扭過,讓女人看那脖子上的痕跡。
脖子上一圈櫻紅色,還帶著些牙齒的印跡。
甚至還有幾處有些破皮了,鮮紅的血正微微溢出。
她真的有下這么狠的口嗎......
可他一聲都沒吭啊......
遲晚晚陷入了自我懷疑。
“疼嗎?”
她眼底透著心疼,想伸手觸一觸她的脖子,想到自己的手上應(yīng)該會有細(xì)菌,又將手縮了回來。
“不疼?!?p> 厲君衍云淡風(fēng)輕的回答道,隨后將脖子轉(zhuǎn)回,視線正對著前方。
遲晚晚忽的想起自己看過一篇文獻,這種事情可大可小。
“去那個小白臉...路川澤那吧?他不是醫(yī)生嗎?”她提議道。
“不用?!?p> 厲君衍立刻否決,這種小傷一般他都是等自動愈合。
而且,他已經(jīng)可以想象出路川澤是怎樣笑得四仰八叉。
遲晚晚將身子朝著男人偏了偏,將他的手從換擋桿上移下緊緊握住,語重心長的說道,“如果我只是咬了你一下當(dāng)然沒事,但...我剛剛用力吸了你一口,這個,就叫機械性紫斑,民間俗稱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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