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3章 葛蘭被調(diào)走
北清戈還沒來得及說話,老人女兒又道:“現(xiàn)在滿大街都是你這種自以為是的雌性,以為全天下雄性都稀罕你,全天下人都要讓著你,沒事在網(wǎng)上搔首弄姿惡心人,我現(xiàn)在就報警,你污蔑老人,等著吧?!?p> 那女人就在北清戈和葛蘭的眼前報警了。
葛蘭想要說話,被北清戈阻止了。
這一家人分明就是不不講道理,你要是用拳頭揍他們,就是欺負(fù)若是群體。
一大把年紀(jì),打傷了,打壞了,還要承擔(dān)法律責(zé)任。
不如報警,去安全局解決。
北清戈也很無語,難道她長得很好欺負(fù)。
為什么每一次出來,都會遇見這些亂七八糟的人。
還誰說龍晏是對的,她天天在龍皇島吃喝玩樂,不出門,才是對的。
安全局的人很快來了,把他們帶去安全局。
在車?yán)铮先说拈|女當(dāng)著警察就哭了。
“你們看看,我爸爸都七老八十了,他走路都要人攙扶,怎么可能去摸她!這個雌性污蔑我們,我們要請律師,要上法院告他們。”
北清戈不屑說一句話。
葛蘭也不說話,臉冷得駭人。
到了警察局,拿一家人哭的像是死了娘似的。
警察問老頭子,老頭一問三不知,裝聾。
警察給那一家子做了筆錄,就來問北清戈他們。
警察公事公辦,“他們報警,告你們誣陷他們,你們有什么證據(jù)證明你們沒有誣陷。”
葛蘭道:“按照法律規(guī)定,誰舉報誰舉證,他們說我們誣陷他們,請拿出證據(jù)?!?p> 那個女人就在那邊吼道:“你們污蔑老人,我們親眼所見,就是證據(jù)?!?p> 警察道:“他們說你誣陷老人摸你們的雌性,是真的嗎?”
葛蘭道:“不是污蔑,他就是摸了,海底世界有監(jiān)控,只要調(diào)出來看一下,就知道真假。”
裝聾的老頭子,之前一直聽不見,聽見監(jiān)控兩個字,突然痛苦的喊了一聲:“哎呀?!?p> 捂著胸口,倒在地面,渾身抽搐,口吐白沫,一副羊癲瘋發(fā)作了一般。
他女兒嚎啕大哭,“我爸爸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我要你們抵命?!?p> 說著,一群人手忙腳亂的把人送進了醫(yī)院。
他們前腳一走,葛蘭就和警察同志溝通了一下,然后他們被安全局的局長恭恭敬敬的請去了辦公室。
去調(diào)監(jiān)控的人也很快回來,監(jiān)控剛好對著他們,老頭子的手的確是摸了清戈,還摸了兩次。
葛蘭的臉冷的宛若千年寒冰,周身的殺氣彌漫在空氣中,嚇得一屋子警察都不敢說話。
他生氣的不是別人,而是他自己。
每一次他單獨帶清戈出來,就會遇見麻煩。
他對自己的能力感到懷疑,他恨不得一刀捅自己的心窩子。
他坐在那里一個小時都沒說一句話,把所有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北清戈本人倒是沒覺得有什么。
只是要顧忌龍晏的顏面,不能知法犯法,不能讓人給他留下把柄,所以不能當(dāng)眾對那老頭怎樣。
北清戈站起來湊到葛蘭耳邊道:“你別生氣了,我有辦法對付他,走。”
葛蘭很聽北清戈的話,跟著她走了。
晚上,夜深人靜,沒人的時候,他倆去了醫(yī)院,找了一個專業(yè)的黑客,黑了醫(yī)院系統(tǒng)。
順便把所有監(jiān)控給關(guān)閉了。
跑到病房一看,老頭子睡得可香了。
一針下去,老頭子徹底安睡了。
北清戈叫人把老頭的衣服扒光了,丟在一個值班的護士房間。
那個護士自然也是他們安排的。
等電源來了,護士就衣三不整跑出來,控訴老頭子玷污她的清白。
當(dāng)天晚上,老頭子再一次進了警察局。
護士的哭訴,在加上之前摸清戈的視頻,證據(jù)確鑿,他家人都沒辦法開拓。
老頭子裝暈,裝病,要自殺,都不管用。
直接刑拘。
他家人還鬧,“就算如此,也沒得逞,摸一下又不會死人,按照法律規(guī)定,也不能刑拘……”
北清戈對著那個潑婦道:“不好意思,我是頂級雌性,你家父親碰了我,就是死罪,我這個人心軟,不忍心他一大把年紀(jì)了受苦,就把他關(guān)進男子監(jiān)獄吧?!?p> 說完,北清戈也不管老頭子家人鬼吼鬼叫,帶著葛蘭回去了。
兩人也沒心情逛街了,回去的路上。
北清戈道:“這事情不能讓龍晏知道?!?p> 葛蘭道:“不可以,你的任何事情,都不可以隱瞞大人?!?p> 北清戈就知道會是這樣,葛蘭這一次懲罰是避免不了的了。
到了軍部,她一出電梯,就看見龍晏冷著臉站在電梯門口等她。
她走出去,就被他抱住了。
他低頭聞了聞她身上的氣味,瞄了葛蘭一眼,沒有說話,一把將她抱起,進了辦公室。
他把她抱進浴室,浴缸里的水已經(jīng)放滿了。
他把她衣服脫了,仔仔細(xì)細(xì)的檢查了身體,確定沒有任何痕跡,才小心翼翼的把她放進去。
北清戈看著他臉色冷的嚇人,也不敢說話,任由他給她洗干凈,用浴巾包裹起來,抱上床。
她坐在床邊,他就用毛巾給她擦頭發(fā)。
擦頭發(fā)的動作還是溫柔,和以前沒有任何區(qū)別,但是那股殺氣彌漫在空氣中,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想吃什么?”龍晏把她頭發(fā)擦干凈,給她穿上睡衣,坐在她身邊溫柔的問。
“你做什么我吃什么?!彼蛔鲲?,不敢挑剔。
龍晏吻了她的嘴角,站起來去了廚房。
北清戈靠在床頭,覺得需要去哄一下。
又不太擅長哄人,思來想去,還是等他氣消了再說。
中午,龍晏做了三菜一湯,全是清戈愛吃的。
兩人把菜吃完了,吃飽就犯困。
她睡醒已經(jīng)是晚上深夜了。
龍晏還在辦公,她出去,沒看見葛蘭。
晚上回龍皇島的車上,也沒看見葛蘭。
她感受到龍晏的氣息沒之前那么危險了,就硬著頭皮道:“葛蘭呢?”
“葛蘭去前線守衛(wèi)邊界了?!饼堦贪阉г谕壬?,親著她的嘴角,“別擔(dān)心?!?p> 現(xiàn)在帝國和魔獸國,天下太平,壓根不需要擔(dān)心危險。
唯一要擔(dān)心的就是去邊界肯定受苦的。
“你沒懲罰他別的什么吧?”北清戈擔(dān)心葛蘭受傷。
“沒有?!饼堦绦α诵?,“小老虎,以后你就跟著我,我去哪兒,你就去哪兒?!?p> 北清戈點頭,“好?!?p> 為什么她感覺龍晏現(xiàn)在好像挺開心的?
之前不是還很生氣嗎?
龍晏的心事一向很深,她搞不懂,決定找機會問問冷潛去。
所謂敵人才是最了解你的人。
冷潛對龍晏的了解肯定比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