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時間不多,過于你手中那把刀的秘密你還要自己去琢磨,但是我知道的是,這把刀就是為了武師能夠戰(zhàn)勝靈氣師而設(shè)計的,只有你的身體能變得承受更多的靈氣在靈門和刀之間流通才行?!?p> 范塵點了點頭,他也發(fā)現(xiàn)了類似的事情。
但是借助小世界的靈氣可以施展的大浪刀現(xiàn)在卻完全沒有辦法使用,自己能用的靈技就只剩下焰起刀了。
“師傅,你又要走了嗎……”
范塵無言的看著白玖澤。
白玖澤沒有說話,只是坐在地上開始啃自己腳指頭。
“……”
夜晚,范塵死門閉息跳過八脈吸收著天地靈氣。
為了實力測試做最后的調(diào)整。
說八脈盡斷就喪失修為自然是對的,可是這其中便不包括死門。
死門,死門,死而后生。
如果只論靈門內(nèi)靈氣的雄渾程度的話,范塵可不輸任何一個人。
“實力測試就要開始了,你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
早上,薛老抬著成堆的靈藥靈草來到范塵的小院子。
這會兒開學(xué)了,看的周圍的師生是目瞪口呆。紛紛議論這是誰竟能享受如此的待遇。
“無寧姐,那小子是怎么回事!”
正路過的路無寧和跟在他后面的小弟十分不解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不是說廢人一個了嗎,這種廢人都有這種待遇,那我們……”
此人話還沒說完,就被路無寧一個冷冷的眼神打斷。
那人瞬間閉嘴不語。
不一會兒,薛老離開了庭院,他們找準(zhǔn)機(jī)會,偷偷的溜進(jìn)了范塵的院子里。
看看了四處無人,幾人分散開來,不一會就發(fā)現(xiàn)了正在藥缸中吐納的范塵。
“學(xué)姐,這里的靈氣似乎相當(dāng)?shù)某湓!!?p> 一個小胖子吸了吸鼻子,感受了一下。
經(jīng)過他這么一說,眾人也意識到,這個庭院的靈氣似乎要比外面的濃郁上不少。
路無寧自然也是感受到了。
于是把目光鎖定在了范塵身上,悄悄的湊近以后,眾人驚奇的感覺到藥缸中的靈氣相當(dāng)?shù)某渑妗?p> “這小子憑什么用這么好的東西?”
黑瘦少年惡狠狠的說道。
沒錯,他就是被范塵的斷子絕孫叫踢的跪地的那個人。
吳立心里相當(dāng)?shù)牟黄胶狻?p> 他覺得有這種東西就應(yīng)該是給他們這些有天賦的人用的,范塵這種毫無修為的蠢蛋怎么配浪費學(xué)院里的資源呢。
范塵因為死門閉息的緣故,全身毫不設(shè)防。
周圍的眾人繞著他走了一圈,范塵也絲毫沒有要醒的跡象。
“嘿,你說這小子是不是裝的?!?p> 其中一人看著范塵一直閉著眼睛,心中氣不打一處來,覺得范塵實在蔑視他們。
吳立伸手拉住他,說道:
“不醒正好,我這里正有個法子治治他?!?p> 隨即從口袋中拿出了一粒丹藥。
“這是什么?”
路無寧也不認(rèn)識吳立拿出來的丹藥。
吳立嘿嘿一笑說道:
“你們就瞧好吧,這是我們家的特地請的丹王為我煉制的一顆保命丹藥,名字叫金皮丹。是以金皮樹為原料煉制而成的?!?p> 眾人正疑惑保命的東西你現(xiàn)在拿出來干什么,吳立繼續(xù)說道:
“此單擁有金皮樹的特性,只要沒吃相應(yīng)解毒丹的人,一旦被這枚丹藥催動后釋放的粉末碰到立刻會渾身灼燒無比,而且會越來越痛?!?p> 解釋完以后,吳立就將這枚丹藥丟到了范塵的藥缸之中。
“等著這枚丹藥化開,我們就可以看到他生不如死的樣子了?!?p> 正在藥缸中肆意吸收靈氣的范塵突然感受到一股直接刺激神經(jīng)一般的疼痛。
一開始沒在意,可是即便是在無意識的狀態(tài)下,范塵慢慢感覺到了這股疼痛開始布滿全身。
猛然睜開雙眼,低頭發(fā)現(xiàn)自己的渾身已經(jīng)紅腫的想要冒血一般。
就算是水波劃過身體都讓他痛苦不堪。
“這是怎么回事!”
范塵強(qiáng)忍著疼痛站了起來,想要先離開藥缸,可是實在是太疼了,劇烈的疼痛刺激下,范塵幾乎要昏厥過去了。
突然,范塵感覺到,這股刺激神經(jīng)的力量似乎讓全身的每一個通道全都打開了。
范塵微微震驚了一下,忍著劇痛重新坐了下來,強(qiáng)迫自己施展死門閉息。
在門外的一群人等了半天也沒能聽到什么哀嚎的聲音。
“我說吳立,你那個丹藥真的有用嗎?”
小胖子表示質(zhì)疑。
“廢話,你不信我,丹王的話你總要信的吧?!?p> “誰知道是那個丹王,萬一是個騙子呢?”
吳立感覺頭大
“還能是那個,波安王國能排的上名號的就那么幾個,要說和我們這些世家聯(lián)系最為緊密的莫過與丹王周峰梁。”
“是他,是他不虧是無寧姐!”
吳立伸出大拇指來,言不由衷的夸獎道。
過了半響還是沒有動靜,這下大家都坐不住了,提議再進(jìn)去看看。
最終,一直認(rèn)為是吳立的用法有問題,可能這枚丹藥只能在干燥的地方用。
畢竟和丹王周峰梁相比還是吳立出錯的機(jī)會更大。
沒辦法,幾人只好在進(jìn)去一次。
進(jìn)去之后,已經(jīng)沒有聲音,就像是他們之前進(jìn)入這個院子里一樣。
咕咚!
不知道是誰咽了一口口水,把眾人驚的腳步都停了一下。
這時候,似乎是按耐不住了。
吳立罵罵咧咧的站了起來說道:
“怎么就這點膽子,他就一個,我們這六個人還怕他不成。”
有了這句話的助威,眾人深以為然的點點頭,走路也變得自信起來,似乎他們正在行什么大義之事。
吳立率先走在前面,輕車熟路的來到藥缸之前,卻發(fā)現(xiàn)里面的范塵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出奇的是,原本渾濁的藥缸中的水已經(jīng)變得澄清。
正當(dāng)眾人疑惑之際,只見拐角處一個渾身光不出溜,只有腰間纏著一條白毛巾的變態(tài)映入眼簾。
吳立心中一驚,自覺已經(jīng)在劫難逃。
范塵提著刀上去就朝著吳立的腦袋來了一下,可憐吳立的腦袋沒有刀硬當(dāng)時就被范塵用刀身開了瓢。
“我就說今天的藥浴是怎么回事,原來是你們搞得鬼?!?p> 范塵惡狠狠的說道,一記斷子絕孫腳就讓被刀身呼倒在地的吳立直接昏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