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么一個神奇的聲音,就是這么一個憑空冒出來的聲音,就是這么一個女人的聲音,竟然將地獄狼蛛的那些惡魔,從崩潰的邊緣,拯救了出來,這是多么不可思議的一件事情。
接下來,一切都恢復(fù)了寂靜。再沒有搜索小隊進入那片恐怖的的地帶,地獄狼蛛,何曾有過,還沒有見過敵人的影子,就已經(jīng)自己損失了三個小隊的敗績。
苗萌和吳嘯天坐在一家的餐桌旁,窗戶門被關(guān)的死死的,拉上厚厚的窗簾兒,才敢開燈。
到了這個時候,苗萌也不再掩飾自己的能力,沒有必要,過了今晚,還不知道魂在何方呢,裝個什么勁兒呀。旁若無人的打開了自己的靈植寶典。
“嗨,親愛的,想吃點兒什么,盡管點吧,老紙今天豁出去了,管飯,管飽,不要錢?!?p> “嚯?!眳菄[天一愣,**的捏了捏苗萌的小下巴,“老婆,你真善解人意,知道我餓了。”他倒是真的不客氣,還真拿靈植寶典當成了菜譜兒,認真的看了起來,“誒,老婆你這個菜譜兒做的不錯誒,做的跟真的似的,這就是時尚流行的三D效果吧,蕾蕾幫你畫的嗎?”
苗萌趴在桌子上撇撇嘴,“去你的吧,沒見識的土鱉一枚,這是我的法寶,靈植寶典,老紙正兒八經(jīng)的靈植師呢?偉大的天啟者,嚇你一溜跟頭沒?”
吳嘯天搖搖頭,跺了跺腳?!昂孟襁€沒,要不你再說點兒震撼性的讓我聽聽?比如說?!?p> “不好意思,我知道的也就這么多,沒了?”
雖然有點兒失望,但是還是不死心,指尖在那跟真實景象一般的扉頁間滑動,“你就真的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嗎?”
苗萌一皺眉,“以前的事情。”用下巴磕著桌子,“除了你欠錢不還,我的記憶最深刻,我們之間還有別的事情嗎?”
清冷的眸子里閃出一絲失落,這時候扉頁剛好翻到一個地方。
彩虹之戀:華美絢麗的外表下,藏著無數(shù)的無奈和辛酸,生活還要繼續(xù),逃避不能解決任何問題。愿那華美絢麗轉(zhuǎn)化成動力和勇氣,祝好人一生平安。
“萌萌,萌萌?!鼻謇涞捻永镩W出一絲驚喜,“就是這個了,彩虹之戀,還要一個依米花雞湯,一個噴火小牛排,一個蔬菜沙拉,一個帕爾馬火腿漢堡?!?p> 你大爺?shù)哪阏鏁匝?,苗萌在心里腹誹,都啥時候了,還這么忘不了大爺派的享受,這個男人真靠不住。吳嘯天不知道,苗萌已經(jīng)把自己給劃拉到了不可靠的隊伍里。
很快,一桌豐盛的大餐擺滿了一桌,吳嘯天舉起了彩虹花形狀的高腳杯,里面香氣誘人,七彩繽紛的酒水,蕩漾著嬌羞的漣漪。濃濃的雞湯里,一朵若幻似真的依米花,綻放著清冷的光芒,輕輕的關(guān)了燈,那些光芒化作無數(shù)的依米花在房間里飛舞,足以讓人忘記自己身在何方。
“萌萌,我們干一杯,終于找到你了,真好?!?p> 你祖宗,還沒喝酒醉了,酒品真差,苗萌心里琢磨著,真不愧是鐘林的好朋友,這滿嘴跑火車的本事,太像了。好吧,可憐的鐘林,這么一會兒也躺槍了。
“干杯。”
苗萌還是很客氣的舉起了酒杯,這個時候,沒必要較真兒了,看不看得見明天的太陽還兩說著呢,何必跟別人跟自己過不去。
從善如流的將酒液倒進了嘴里,她發(fā)誓,這是自己這輩子最優(yōu)雅的一次喝酒,平常差不多都是被水清清捏著鼻子灌的,氛圍忒不好。
這酒的感覺真好,自己放佛又回到了童年的時光。
那個時候,爸爸、媽媽都很忙。不喜歡上幼兒園,幼兒園的老師當面一套背后一套,媽媽一走,立馬就翻臉,褲子尿了都不管。
不喜歡跟保姆一起在家,保姆總是把自己的餅干零食吃光光。趁爸爸媽媽不在家還罰站,還打屁屁。
趁保姆不注意,悄悄的跑進了地下室,那里有個紙箱,腳被絆了一下,手被刮破了,獻血滴在了一本金色的大書上。咦,那是什么,樹上長出來一根小小的芽芽。兩片小小的葉子,忽閃忽閃的還會動,好好玩兒呀。
將苗苗搬到了房間里的君子蘭花盆里,哇哈哈,勝利,討厭的保姆沒有看見誒。
叉著腰,頤指氣使的指著兩個小東西,“蘭蘭,苗苗,你們要相親相愛呀,誰都不許欺負誰知道嗎?”
有一天放學(xué)回家,是誰在玩兒我的布娃娃,那是我的,我的。
苗萌突然暴怒起來,“你是誰,你為什要搶我的布娃娃,為什么,為什么?那是我的爸爸,不是你的爸爸。”
周圍的所有植物,似乎都感染到了主人的憤怒,瘋狂的長了起來。好像是在爭先恐后的在來護駕,義無反顧,勇往直前。窗戶被擊碎,房頂被掀飛,窗戶被洞穿。放佛要將一切阻擋自己見小主人的障礙毀滅,毀滅。
面對著這一切,吳嘯天心中狂喜,這一天終于讓自己給等到了嗎?太好了,太好了。多少年了,那個怯懦的小丫頭終于又回來了,真是太好了。真的是她,真的就是她。
“萌萌,你想起來了對嗎?你都想起來了?”吳嘯天眼睛里閃動著淚花兒。
石榴樹下的人們,正在緊張的戒備著,“不好了,這些,這些,這些可怕的惡魔要干什么?”
惡魔,從來只有別人叫地獄狼蛛惡魔,今天,竟然反過來了,他們竟然在叫別人惡魔。
那些惡魔一樣的植物,不再溫順,不再柔弱,他們放佛有靈魂思想一般,堅守著自己的信念,保護小主人,一切膽敢對小主人抱有敵意的事物,都要毀滅。
地獄狼蛛所有的人,在恐懼的促使下,瘋狂的開火??墒遣还苁掷锏臉屝?,啐了劇毒的弓弩,還是腰上的匕首,還是頭上的死光射線,還是背后疑似行軍包里發(fā)射的微型導(dǎo)彈,都不能都阻止那些曾經(jīng)弱小的存在,保護自己的小主人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