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遂義還以為是什么江湖大俠路過此地,被自己哪些不長眼的手下惹火火才想要來殺他,沒想到開門一看盡是些沒年輕人,褚遂義本就好色,第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沈叢容,這可是到了嘴邊飛走了的天鵝肉呀!他一直都在派人四處尋找,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這就送上門來了。褚遂義一見到沈叢容,立馬把正事都忘記了,道“小美人,是不是舍不得我白虎幫的榮華富貴,想從新回到本幫主的懷抱呀!”,沈叢容一看到褚遂義那張色迷迷的眼睛,想到昨晚被他這樣看著,真是怒火中燒,馬上拔劍直指褚遂義的咽喉,褚遂義一開始還不以為然,可是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小看對手了,沈叢容的功夫并不弱,此是白虎幫門前的平地上只有褚遂義和沈叢容在中間過招,白虎幫的弟子則舉著火把,照著一大片地方都亮,張宗億幾人也沒有出手,他們此時發(fā)現(xiàn)沈叢容的功夫真厲害,一把長劍在手,加上輕盈的身姿,速度很快,張宗億幾人也在準備著,隨時出手,褚遂義用的是一把比較沉重的刀,動作比較慢,在沈叢容的快劍之下,顯得有此吃力,不過基本都能在千鈞一發(fā)之時逃過去;不過以張宗億現(xiàn)在功夫底子來看,沈叢容的基本功比不上褚遂義,沈叢容若是不能在短時間內取勝,結果必敗。
沈叢容先手取得先機,褚遂義又在開始輕敵,才會是如此場面的膠著狀態(tài),可是表面看一直是沈叢容先出招,占主動;可是當褚遂義每出一招時,沈叢容都不敢接招,只得用輕功快速閃避,她能感受到那一股厚重的力量,根本不是自己能抗衡的。而沈叢容在打斗的同時,張宗億卻一直在觀察褚遂義帶出來的那些人,沒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都只是小嘍啰。張宗億也小聲地給他說了些人就是白虎幫主,而厲天一直都盯住場里面,幕容云還四處看看,看有沒有潛在的危險;厲天看到沈叢容有力不能及之后,道“小容,你下來,讓我領教一下,讓我也來活動一下筋骨”,沈叢容知道自己不是此人對手,便退了回來,褚遂義也不追趕著打,而是問道“你們都是些什么人,若不再滾,小心小命不保!”,張宗億雖然知道此人就是白虎幫幫主,還是問道“閣下是誰?”,褚遂義道“你們敢到我白虎幫鬧事,也不打聽清楚些,卻不知我是誰,真是‘嘴上沒毛,辦事不牢’??!”,接著便回答張宗億話道“你們聽好了,本座便是本幫幫主褚遂義褚?guī)椭?!”,張宗億道“褚?guī)椭?,你就帶這些個小嘍啰就想對付我們這些人,是否才于輕敵了!”,褚遂義聽這話,大有挑釁之意,怒道“看來你們打算鬧事到底了是吧!”,褚遂義一看到張宗億等人就沒有把他們放在眼里,還后悔自己為何要起床管這些小人物的事情。
對于褚遂義的反威脅,張宗億等人根本沒聽進心里,只是用帶邪意的笑來應對他,只有張宗億開口道“我們是覺得褚?guī)椭鞯纳钐珕握{,我們才來給你加點料,所以我既然來了就不會輕易離開,把你的人都叫來吧!免得你一會輸了不服氣”,張宗億這是想看看白虎幫還有沒有其他高手,可是褚遂義根本沒在意張宗億的言外意;褚遂義自從找到靠山之后何曾有人敢如此對他說話!這是對他的絕對蔑視,怒道“無知無畏的小輩,今日便讓你等長長記性,挑戰(zhàn)權威的下場”,然后對身后手下大聲道“給我殺了他們,重重有獎”,那些手下立刻一擁而上,很快張宗億五人就被十幾個白虎幫弟子分而圍住,即刻交上了手,白虎幫的幫眾都只是會些三角貓功夫的小混混,功夫不高,除了兇惡外身體素質比一般人好一些,只能欺負平民百姓;聯(lián)手生殊,想必平時根本沒有練習,隨便一個名門弟子都能掃倒一大片,更別人張宗億五人,果不其然,三招兩式出手的所有幫眾都倒在地上嗷嗷大叫,原來是張宗億幾人沒開殺戒,對這些小嘍啰沒有下殺手,他們知道罪魁禍首是褚遂義,以此時這些人的樣子,只要褚遂義一死,這些將不敢再出來耀武揚威,已經被嚇破膽了。
這時候該輪到褚遂義驚訝了,褚遂義雖然表面談定實則心情很亂,一心想的都是‘自己的舒適日子過久了,早已磨掉了自己殘存的危機感,才會如此粗心大意,第一點敢上門挑戰(zhàn)放狠話的陌生人絕對差不了;第二就是剛剛沈叢容展示的功夫,便是第一種猜測的最好佐證,卻被自大忽略了’,雖然如此褚遂義還是表現(xiàn)出他作為一幫之首的風度,臨危不亂地道“沒想到還是頗有些功夫的后生小輩嘛!你們一直說自己是名門正派弟子,恕褚某眼拙睢不出各位的出生來歷”,由此可見這個褚遂義的江湖見識也不高明,應該說和江湖上幾大門派根本沒有交集,也沒有了解,不然以剛剛沈叢容施展的一招一式就能判明她是峨眉弟子,這么明顯的破綻褚遂義都看不出來,算得上江湖瞎子了;不過可能是張宗億這幾位都是初涉江湖的后生晚輩,經驗少看不穿人情世故,張宗億道“現(xiàn)在才想起問這個呀!看來你是識些時務的”,厲天道“既然你誠心誠意的問了,我們就大發(fā)慈悲地告訴你,聽好了你少爺我是青城山少掌門厲天”,幕容云道“華山掌門座下大弟子幕容云”,沈叢容道“峨眉山弟子”,輪到張宗億宗億了的時候,張宗億想了想后道“在下嶗山弟子張宗億”,對于厲天等人報的大門派他是聽過的,畢竟同為江湖人士,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誰不想與這些名門正派有所瓜葛。
褚遂義聽了只是對嶗山派沒有那么強大的印象,不過看到張宗億是這些人的領頭羊,還有站其身后不直沒發(fā)言的海明珠;下意識地認識是自己沒有了解得夠清楚江湖門派,尤其是這個嶗山派沒有了解到,并沒有在意什么,一閃而過??墒撬麑θA山,青城山和峨眉山還是比較了解的,又是少掌門又是大弟子的,由此可以想像這些人功夫肯定差不了,尤其是想到沈叢容是峨眉弟子后,就明白這些人上門挑釁的目的了,雖然沒有明說,卻是不言自明,誰會拿一個女孩子家的清白隨口亂說呀!沈叢容首先開口道“你已經知道我們的來歷了,總該為自己的行為附出代價,死得明白了吧!”,褚遂義道“明白歸明白,可是誰死還不一定呢?各人生死是老天決定的,豈是幾乳臭未干的小子能決定的”,厲天道“既然褚?guī)椭髂敲醋孕爬咸鞎閻贺灊M盈的人主持公道的話,在下便先還試試水,不知道閣下功夫幾何!”,厲天是青城派少掌門,自然深得青城派武功真?zhèn)?,雖然未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已是在一定水平之上,因此這時的褚遂義比對付沈叢容時候要吃力得多,他已經使出了全部看家本領,還是被厲天的劍劃破了錦衣華服,接下來的幾招都是虛招,就在最后一招實招正中褚遂義腹部的時候,卻突然發(fā)現(xiàn)刺不進去,厲天頓時遲疑了一會,就是這一會的功夫被褚遂義一拳打退了五六步。
褚遂義得意地笑道“我看青城山少掌門也不過如此嘛!”,對于厲天這一招‘七星連珠’,本是“七星劍”中的殺招,不可能失手的,只是誰也沒想到褚遂義完會是一個橫練高手。對于橫練功夫大都是防御性的,沒有攻擊力,想要傷人必須使用其他功夫,可是許多人只能同時用一套功夫,就如此時的褚遂義就算勉強的出手攻擊對于厲天來說也不過是小傷而已,沒什么大不了。厲天本是爭強好勝的脾性,只要是比他強不了太多的人他是越打越有興趣,等他反應過來,恢復平靜之后,道“是我們忽略了,沒想到這樣一個小幫派的幫主也有這么好的武功,讓我再來領教,剛剛只當是熱身好了”,而褚遂義已開始有了懼意,只是經歷的事情多了,沒會了喜不形于色;不像厲天這些人一樣,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一覽無余;褚遂義道“各位少俠,冤家宜解不結,我們都是同道中人,你們以四大門派之尊又何必欺負我們小派小幫呢?”,厲天道“我們這次并非是以四大門派的身份來做的,完全是我們自己在替天行道,滅了你為為禍一方的邪門歪道”,褚遂義看到其他人也是面露不善之色,心中便已有計較,只有拼命一博還有一線生機。
褚遂義道“看來今日之事已不能善了,哪就別怪老夫手下無情了,讓你們好好見識一下老夫的‘鐵布衫’”,厲天還沒等褚遂義把話說完便已出招,大喝道“看招”,這句一出表明沒有偷襲的意思,只是聲音和劍招是一起出動的,不夠沉著冷靜。而褚遂義早已做發(fā)了準備,很少出手,只是一味的憑著‘鐵布衫’的一身橫練,讓厲天的劍傷不到他分毫;厲天出手后由于褚遂義一直先擇保守打法,以自保為主,傷人為輔,他便開始放心大膽的全力出手,向著褚遂義的身體的所有死穴以及薄弱地方都是殺招出擊,卻是沒有一招擊中要害,這時的厲天已經出上百招了,厲天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的了,而褚遂義也好不到哪里去,雖然身體沒有任何傷痕,但是身上和衣服都被厲天的長劍劃得破破爛爛的,披頭散發(fā),像是街上要飯的乞丐一樣,只是氣質讓他看起來不一樣,看到厲天累得如牛,道“怎么樣?還要打嗎?”,厲天一直盯在褚遂義身上,看到他說話后,眼睛一亮,想到了破解褚遂義‘鐵布衫’的辦法,當即就要出手,張宗億看到厲天又從新?lián)Q發(fā)光彩,知道了他的辦法,道“小天,不要殺他,我還許多事想問他”,厲天一聽張宗億的話頓時為難了,要讓他殺了褚遂義還可以,不過要制服的話他真的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