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dāng)厲秋風(fēng)冷靜之后,直覺告訴他這個‘青龍幫’一定非同小可,便破例派人參加,暗中讓陳丞了查一下‘青龍派’,才有陳丞到揚(yáng)州遇見厲天的事。厲天聽了陳丞的話,驚道“你說我們青城派也收到邀請,師兄可知是否四大門派都收到了邀請?”,陳丞道“四大派有飛鴿傳書往來,對這事交流了看法,因?yàn)檎f都收到了”,這時候張宗億等幾人都站在了厲天的身后,厲天道“陳師兄,我給你介紹一下我的幾位朋友”,陳丞點(diǎn)頭應(yīng)好,厲天向張宗億道“他是張宗億,聽這個名字,師兄就應(yīng)該了解了吧!”,陳丞道“原來是張少俠,真是久仰大名,如雷貫耳,我青城山上都一直聽到你的名字,只是一直無緣相見,沒曾想在此處可以看到你”,張守億此時挨近看,丞應(yīng)該只有三十二三的年紀(jì),道“陳師兄言嚴(yán)重了,在下何德何能,在下如何擔(dān)得起;倒是小弟今天得知陳師兄,才是幸事”;厲天又向慕容云道“這位是華山慕容云”,陳丞道“慕容少俠,多日不見”,慕容云道“陳師兄客氣了”,厲天對沈叢容道“峨嵋掌門師太門下弟子沈叢容”,陳丞道“峨嵋山在下也去過幾次,只知道師太門下有林小姐,不知你是何時拜入師太門下的”,沈叢容道”我入師比林師姐晚,又常常只顧練功,極少過問世俗之事,所以陳師兄不識得我并不奇怪”,陳丞道“也是,峨眉山那么多人,我不可能每一個都認(rèn)識的”,沈叢容聽是笑笑,不再說話。
厲天又介紹海明珠道“這位是海明珠,南東海派的,現(xiàn)在東海派已經(jīng)統(tǒng)一,他已脫離東海派投到小億麾下”,陳丞道“東海派互相殘殺之事,我也聽說了,不過跟在張少俠身邊,以后定能出人投地”,海明珠道“謝謝陳大俠”,陳丞又對張[宗億道“張少俠恭喜你啊!這么快就有人開始投奔你了”,張宗億道“沒有的事,我們都是好朋友,不講這些的”,由于陳丞等青城派眾人是剛到此地,厲天就直接請他們與他一起回到了他們所在的客棧,由于距離‘青龍幫’立幫大會還有兩天的時間,許多門派的代表都陸續(xù)到達(dá);他們剛剛往前走了一段石板路,慕容云也看到了熟人,也是隊(duì)人馬和青城派的如出一轍,想必是商量的結(jié)果,不然是不會如此統(tǒng)一的,華山帶隊(duì)師兄也看到了慕容云,幕容云上前道“王師弟,你們來了!”,慕容云看到剛剛沒有見到青城派掌門厲秋風(fēng),便篤定其師也不會前來的,張宗億問厲天道“小天,這位是誰呀!”,厲天道“這位是帶頭的是華山派二師兄王伯銘”,張宗億仔細(xì)打量這個王伯銘,看他兩鬢花白,臉上已留下歲月的滄桑,道“這個王伯銘的年紀(jì)應(yīng)該在小云之上,怎會是二師兄呢?里面是否有隱情!”,厲天道“江湖上的門派都是已入門先后,按資排輩的,王伯銘雖然年紀(jì)較小云大,也只得排在小云之后,當(dāng)了二師兄”,張宗億本想了解其中隱情的,不過此時不是時候,那樣他們在旁邊切切私語,論人隱私,確實(shí)不妥,有對慕容云和王伯銘有不敬之嫌。
王伯銘見到大師兄慕容云,也很意外,這一次劍道掌門派他出來,就是不知慕容身在何處,若是知道慕容云就在這里的話,他就沒機(jī)會來的,道“大師兄,原來你也來到了這里,真是巧得很呀!”,慕容云道“二師兄,我知道在這里一定能見到師兄弟的,果然見到了”,眾人聽著奇怪為何慕容云要叫王伯銘二師兄,原來慕容云自認(rèn)年紀(jì)比王伯銘小,叫其師弟覺得不好,又不知道該怎么叫,只有跟著眾師弟一起叫其二師兄,這個二師兄在華山是個大管家的角色,而慕容云這個大師兄卻是對那些瑣碎事情沒興趣管,劍道只有把所有瑣碎事都交給了王伯銘,王伯銘是少言寡語型的人,道“多時不見大師兄可好!”,慕容云道“多謝二師兄掛念,我一切安好,還交幾個好朋友”,然后把張宗億等人又介紹了一遍,都表現(xiàn)得很淡定,并沒有什么過激的言論,不過是很禮貌地道‘久仰久仰’之類的話,最后王伯銘又與陳丞寒暄幾句后,就一起回客線了。回到客棧他們都分別開了房間,只是現(xiàn)在這些客棧都被‘青龍幫’包了,只要身上帶了邀請函就可以入主,張宗億剛來的時候還沒有這樣,才住了一天就沒有再出過銀子,客棧把他們的食宿全部都包了,全都是算在‘青龍幫’的帳上。
他們都住在一起,吃在一起,關(guān)系進(jìn)步得很快,漸漸的就放開心防說話了。張宗億也終于了解到了王伯銘為何會成為二師兄的原由,原來王伯銘在年輕的時候年少輕狂,自小習(xí)武的他,自以為老子天下第一,他的哥哥王伯言總是勸他做事不要魯莽,收斂收斂他那魯莽的個性,但是他總是改不了;他們兩兄弟都是習(xí)武出身,一剛一柔,可是有一點(diǎn)王伯銘在朋友的慫恿下為朋友強(qiáng)出頭,惹怒了一伙功夫比他們好,人比他多的幫派,當(dāng)他哥哥聽消息趕到的時候,他們一已經(jīng)被打死打傷差不多了,王伯言拼死和眾人相斗,他們邊打邊退,不過最終還是寡不敵眾,王伯銘看著哥哥死在自己面前,想起哥哥曾經(jīng)的勸告,后悔莫及;不過就在對手舉刀要向他的頭上砍下的時候,王伯銘已經(jīng)心灰心喪氣,只求速死,隨大哥而去;不過就在這里奇跡發(fā)生了,被當(dāng)時正在出游的劍道遇到,一柄長劍擊退十幾個對手,才救下他的命,從那以后他性情大變,跟在了劍道的身邊拜入了其門下,成了華山弟子。
張宗億與兩派的人都在一起,可是心里總是想著怎么樣才潛進(jìn)神居山,以了解青龍幫的情況,張宗億心里明白,這個青龍幫很不干凈,這一次的開幫立柜大會不過是這些人想洗白而走出的第一步,若不是青龍幫與‘侯家莊滅門案’關(guān)系密切的話,張宗億還真不會如此上心的,畢竟他們想洗白,也是想從新做人,只是他們之前犯下的事太大了,不是洗了白就能忘記的。張宗億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便悄悄的溜出房間,向著神居山方向而去,他之所以悄悄的行動是不想讓厲天他們知道,張宗億知道這些人中功夫高低不齊,他對自己的輕功有信心,而其他人雖然對敵功夫比他的好,但是他這一次是不想讓對方知道,而不是來打架,就算是來打架,他們所有在加在一起還不‘青龍幫’的人塞牙縫。張宗億知道此地一定有‘青龍幫’的耳目,所以不敢掉以輕心,因此還特意帶了面巾,這樣就算被人發(fā)現(xiàn)也不知道是誰。
張宗億在經(jīng)過關(guān)卡的時候,看到只有兩個守門的坐在一堆火旁邊,張宗億離在有點(diǎn)遠(yuǎn)聽不清楚他們在談些什么?不過話說回來,對這樣的兩個小人物在談些什么此時他真的沒興趣知道,不過讓張宗億驚訝的是半夜三更的,這地方還有出入,張宗億來時剛好看到一輛馬車使了進(jìn)去,所以慢慢的繞到高厚圍墻的一角,這圍墻最起碼也有一太多高,這個高度對普通高手來說很難,但是對于輕功高手來說,很簡單,用不著任何技巧,提氣不躍便能到達(dá)墻頂,對于這樣的龍?zhí)痘⒀孔咭徊蕉家⌒囊硪?,否則隨時可能掉入陷阱而不得活命,果然不出所料,張宗億坐在墻頭觀察地上時,看到很多削得很尖的木樁,只要你沒看清楚的從上往下跳,任何一根木樁都可能殺了你;由于天色很暗,墻壁又高,根本看不清木樁之下的地面上有什么,然而這時從外面經(jīng)過的巡邏弟子剛好經(jīng)過這里,張宗億立馬翻身向墻的另一頭,雙手如鐵勾一樣勾在高墻頂端,整個人都吊在半空中,等到墻外弟子過后,張宗億知道自己必須想法辦快下去,否則一定會被發(fā)現(xiàn)的。
張宗億四處觀察著情況,看到距離圍墻大概兩丈遠(yuǎn)的地方就是所有木樁的邊緣,在張宗億看來,只要中間有一個借力的地方,他們就能躍到那棵樹上去;張宗億看著尖得要命的木樁,眼睛一亮,想到了辦法,頓時身體往前一躍起,然后身體往下落,向著一根木樁掉去,最后是張宗億的雙手抓住了木樁的樁身,這時張宗億才看清楚,在木樁的下面竟是水潭,只是看不清楚泥潭的深淺,張宗億正是向這根木樁借力,再往前一躍,便到那根樹上,張守深化改革沿著樹干往下,這棵繹確實(shí)是這個水潭的邊緣上,而樹的邊上就是一條路,這里距離有房屋的地方還很遠(yuǎn),張宗億不敢停留立馬向著有房的地方飛奔,這里可是很平坦的,雖然有很多樹,便是他可不敢在黑暗中走進(jìn)樹林,到底樹林中有何危險(xiǎn)他不清楚,所以最安全的辦法就是快點(diǎn)去到有房屋的地方,才有藏身之處。在這一段路上張宗億使出了自己最快的速度,在他人眼皮底下安全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