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了皺眉頭,朱康也沒有在和劉仲愷言語,他可不想因?yàn)榇驌蟿e人學(xué)習(xí)等下被趕出去。
竟然他姐姐可以做主這事也算是好辦了…
嗯,都差不多!
朱康轉(zhuǎn)過身沖著劉仲愷的姐姐微微躬身道:
“鄙人朱康”。
朱?
這名字可不得了,剎那間方才還說要認(rèn)真學(xué)習(xí)的劉仲愷也驚愕的抬起頭看著朱康。
他驚嚇的問道:
“你姓朱?”
學(xué)傻了?
朱康看著他,撓撓頭首肯道:
“那當(dāng)然咯!”
“鄙人有幸與當(dāng)今圣人同姓,何必如此驚謊?”
知道緣由,但是他已經(jīng)不慌了,無論陛下知不知道,反正朱棣知道了也沒怎么他多大點(diǎn)事啊。
一見朱康如此淡定,姐弟二人臉色也算是緩和一二。
“朱兄有何事?”
劉仲愷眨眨眼,想了想后,又指著姐姐說道:
“哦對!”
“這是令姐!你可以叫她劉梓潼”。
劉梓潼?
這名字取得倒是挺洋氣的,朱康陪笑著撓起頭,他又從懷中取出一紙內(nèi)容推到二人手中。
朱康面色微微一凝,說道:
“這篇文章煩請幫我發(fā)出去,要多少銀兩皆不是問題!”
不是問題?
聽聞朱康這一番話后,劉梓潼也是眉頭一皺,她干這行可有十余年之久了。
什么大富大貴之人沒見過?
可像朱康這般干口不問價,就直接說不是問題的人,她可還真的是頭一遭見。
“朱公子可是有尋親找物的急事?”,劉梓潼有些好奇的接過紙條。
畢竟不是要命急事,一般人也不會這樣發(fā)話…
朱康搖一搖頭拒絕道:
“非也,非也”。
不為尋人尋物的急事,那又是為何?
劉梓潼又問道:
“那是為何?”
朱康笑而不語等劉梓潼打開宣紙仔細(xì)打量后,她終于知道朱康是要發(fā)表什么。
“李府!”,劉梓潼還是有些驚訝。
“正是!”,朱康點(diǎn)點(diǎn)頭,他又問道:
“敢印嘛?”
哦~
劉梓潼冷笑一聲,高冷的臉龐上露出一抹不屑的表情,她重新打量一遍朱康后才想起什么。
“我想起來了!”
“你就是哪個和李華當(dāng)街放狠話的店家掌柜?!”
劉梓潼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朱康,她知道前些日子李府的伙計被人潑了一身金汁。
但沒想到居然是朱康干的…
“姐!”,劉仲愷也放下書,他壞笑著嘟囔道:
“你不是說,要有朝一日面見這位勇士你就一定…”。
不等劉仲愷將話說完,劉梓潼直接抓起一本草紙摁進(jìn)他嘴中。
一個小屁孩子!一天天的!
來自長姐的威壓,劉仲愷也只好悻悻做罷,他可不想晚上吃竹炒臘肉。
朱康見狀也是無奈的笑了笑,不過也可以理解,這怎么不正常?
李華的壓迫百姓可是出了名的,難得出了個自己這般的人物,她怎么可能冷靜的下來。
“咳咳,可以打聽個事情嗎?”,見二人不在死拉著個臉,朱康也就開口問道:
“你們聽說過李府的長子嘛?”
早就聽說李華那老家伙有個嫡長子,按照正常道理而言,自己這么下李華面子,他早就應(yīng)該出手了呀…
朱康看著劉梓潼,他說實(shí)話也沒打算真問出個什么所以然,他只是看這像是報社一樣或許有秘密消息也講不定呢?
劉梓潼輕咳一聲,示意朱康先坐下…
這一屁股下去,朱康這才知道什么叫手藝,那屁股下的椅面真的是彈力十足沒有任何硬感。
朱康低頭看去,只見木身竹心…難快如此Q彈。
“好工藝”,朱康忍不住嘀咕一句。
劉梓潼還是冷著張臉,沒有絲毫答復(fù),似乎對朱康這個問題沒什么興趣。
呃~
這丫頭…
朱康斜眼打量幾眼劉梓潼,他暗嘆起來,“這臉倒真是夠快的!”
早就聽聞,佳人神彩凝如霜,如今自己這么一看劉梓潼簡直一模一樣,講道理還是和霜玲玲待一起自在些。
“這是上乘的木匠崔二的手筆,價格不菲!”,劉梓潼沉聲道:
“朱公子若是想知曉李華長子為何不直接去問問京城御林軍統(tǒng)領(lǐng)?”
“徐幻山?”,朱康看著劉梓潼,他呢喃道:
“怎么?難道這小子是御林軍?”
聽到朱康講出這句話后,劉梓潼默不作聲的為他斟出半盞茶水。
看著劉梓潼那表情,朱康也不是傻子,心中也已經(jīng)猜出個七七八八了…
艸!
離譜!
“真是御林軍?”,朱康追問一句。
劉梓潼和劉仲愷對視一眼,她們姐弟二人相視一笑,她還不想惹火燒身呢。
朱康倒抽口氣,原來如此…
吃飛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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