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這個不能吃嗎?
“好了,你們不用去修煉嗎?都圍在這里干嘛,去修煉了。”她立即將人趕走。
大家四散而去。
后山的動靜,也驚動了君緋緋。
君子楓突破的好快啊。
真的是靠他自己的實力突破的?
有意思。
……
君緋緋來么天元宗的第二天。
抄心法一百二十七個字。
睡了兩個時辰。
知道大殿屋頂上的梁有六十九根。
入夜。
一個弟子匆匆來到上官行的院子。
“宗主,不好了!君緋緋抓了您養(yǎng)的一只白鶴,說是要吃了白鶴!”
“什么?!”
上官行匆匆來到君緋緋的住處。
只見君緋緋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剔牙。
今天這鵝應(yīng)該悶久一點,不太入味不說,還有點干巴。
草率了!
一抬頭,對上上官司行的目光。
“宗主?你怎么來了?”
“白鶴呢?”
“白鶴?我沒有見過什么白鶴?!本p緋一臉不解。
“就是你抓的那只,白的……”前去通報的弟子提醒道。
“哦!”君緋緋恍然大悟,“你說那只鵝?。 ?p> “那不是鵝,那是白鶴!”上官行倔強(qiáng)的強(qiáng)調(diào)。
“宗主,不好意思啊,你來晚了!早知道你要來我留一半給你?!?p> 留……留一半?
“你把宗主的白鶴給吃了?”
“剛吃完。不可以吃嗎?”
上官行倒抽了一口氣。
“宗主,宗主!您消消氣?!?p> 上官行深吸了幾口氣,才平復(fù)好自己的情緒。
“不可以吃!”
“宗主,我正在長身體的時候,宗內(nèi)的菜太素了!要是因為伙食不好,我發(fā)育不良,恐怕以后會影響夫妻感情?!?p> 上官行老臉一紅。
他身后的弟子一臉懵逼,一個字也聽不懂。
君緋緋可太會狡辯了!
“宗主,要不然,你告訴我以后什么不可以吃,我一定不吃!我自力更生給自己加點餐,不過份吧?”
上官行再次深吸一口氣,“天上飛的,一律不準(zhǔn)吃!”
“好,我保證!”君緋緋立即舉起一只手,認(rèn)真的模樣,還有幾分可愛。
上官行扶著額頭,轉(zhuǎn)身離去。
君緋緋來到天元宗的第三天。
抄心法一百零一個字。
睡了兩個時辰。
數(shù)清了大殿的一千二百四十六塊地磚,注:十塊已破。
入夜。
“宗主!宗主!”
“又怎么了?”上官行聽到這一道聲,心臟就是一緊。
“上清尊者和君緋緋打起來了!”
“為什么?”
“君緋緋把上清尊者養(yǎng)的龍魚吃掉了!”
上官行:……
……
君緋緋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亂的發(fā)頭,看著扶著胸口,氣喘吁吁的上清尊者。
雖然上清破了六階,但是在她面前,也沒有討到好處。
“君緋緋,你得意什么?你以為,師尊要是有心傷你,你還能活蹦亂跳的站在此處?”蕓竹指著君緋緋怒聲說道。
轉(zhuǎn)身看著上清尊者時,立即抱了一張面孔,“師尊,您消消氣。”
本身,龍魚就已經(jīng)讓上清尊者怒不可遏!
和君緋緋過招之后,更是火上澆油。
君緋緋竟然能和她過招,而且還躲過了她所有的招勢!
這讓她剛剛動了殺意!
若不是還有一絲理智,她真的會失控出手。
上官行來到此處,就看到院子里一片狼藉,可見剛剛的打斗有多激烈!
唉,腦瓜疼。
“宗主,君緋緋勢必不能再留在我這!”上清一看宗主到來,馬上站起身,態(tài)度堅決。
“我來也是為了些事,從明日起,君緋緋由扶溟暫為管教。”上官行說完,看向君緋緋,“君緋緋,你去收拾一下,今晚就搬到扶溟的鏡月峰。”
“是?!本p緋乖巧的點點頭。
“宗內(nèi)水里游的也不能吃!還有,有主人的也不能吃!”上官行連忙交待。
“知道了?!本p緋還是那般乖巧。
說真的,好看的東西,不一定好吃。那條龍魚的口感,哪怕是做成了麻辣味的,還是沒壓住腥味。
鏡月峰
扶溟一聽到消息,馬上站起身。
“真的?宗主肯把小緋緋給我了?”
“師尊,君緋緋可是個麻煩人物,是蘇御尊者的徒弟,您還是別管這閑事了吧。”
“快,把本尊的鹿殺了,撿頭肥的,明天給小緋緋加菜,可不能再餓著了。來派幾個人,隨本尊去接小緋緋!”
君緋緋坐在屋子里,啃著帶來的肉干。
這么多東西,她都懶得收拾。
雖然帶來吃的多,可是都是些零食,吃多了也不想吃了。
人還是要吃飯?。?p> 一頓不吃,她餓得慌!
突然,外面?zhèn)鱽硪魂嚹_步聲。
君緋緋坐起身子。
“小緋緋,我來接你了,走,咱們?nèi)ョR月峰?!?p> 君緋緋歪著頭看向扶溟,不止他一個人來了,還有幾個弟子一起來的。
不過,沒有肉吃,對她來說,去哪還不是一樣。
扶溟看她興趣缺缺的樣子,走上前,蹲下身子與她平視,刻意壓低聲音說道:“我那有小廚房,伙食好?!?p> “有多好?”君緋緋不信。
“總之,比天元宗任何一個地方都好。”
“有肉?”
“我已經(jīng)命人殺了一頭鹿,你想怎么吃?”
君緋緋的眼睛亮了!
“還能吃到別的嗎?”
“我知道我負(fù)責(zé)什么的嗎?”
“什么?”
“整個天元宗的所有物資都是我負(fù)責(zé)采購,你想吃什么我讓人送來?!?p> “真的?”君緋緋馬上爬了起來,“那還等什么,走??!”
扶溟笑了,袖子一緊,被君緋緋拽住。
“快走。”
“哈哈哈哈哈哈哈?!痹鹤永?,回蕩著扶溟清朗的笑容。
蕓竹在遠(yuǎn)處看著這一幕,“呸”了一聲。
她的身后,還有幾個女弟子,這幾天,她們的日子可不好過。師尊平日里就冷冰冰的,這幾日的心情更是差到了極點。
“一個有夫之婦,還與別的男人拉拉扯扯,真是不知羞恥!”蕓竹惡狠狠的說道。
一旁的幾人立即點頭。
“都說離王活不長了,君緋緋肯定耐不住寂寞!”
“離王也太可憐了!真的替離王不值!”另一個女子心里酸的要命。
“是啊,若是我能嫁給離王,哪怕是為他陪葬我都甘愿!”
“離王對她多好,她去汾城,離王殿下拖著病軀,把自己的命都快搭進(jìn)去了,也陪著她!她來天元宗,離王殿下更是把她送到了宗門外。她還不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