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墓室,開始震顫起來!
“咔擦!”
“咔擦!”
四周的黑色石塊堆積起來的墓墻,上面開始產(chǎn)生了龜裂的痕跡,并且裂縫越來越大!
墓門緩緩地顫動,揚起了一陣灰塵,許久之后,緩緩地漏出一條縫隙。
看到墓門打開之后,我頓時有些激動,但是心里莫名的卻有一種畏懼的感覺,似乎對這個里面的東西,很是抵觸一般。
未等我們有所動作,圖青便對著我們冷哼一聲,二話不說就往里面走去。
他的手下也快步跟上,幾個人不多時就直接消失在了墓門后面。
我不禁覺得有些奇怪,圖青怎么會知道墓門打開的辦法?
“開了!我們現(xiàn)在進去嗎?!”
李小光的話語,打斷了我的思索,他的臉上漏出興奮之色,咬著牙道:“咱們也趕緊進去吧,把東西拿了然后就離開這里,這個鬼地方,我是多一秒,都不想呆了!”
“臨門一腳了,那就不說別的什么了!”
楊林看著我,點了點頭說道。
為了防止我們認錯人,楊林專門把自己的胳膊給漏了出來,上面的傷口清晰的告訴著我們,他才是真正的楊林本尊。
兩人的興致很高,但是我看到孟瘸子和鏡像人劉炎的表情,都并不是特別的好看。
鏡像人劉炎看著我們,道:“再等等,等一段時間?!?p> “等什么?”
李小光的綠豆眼里閃爍著光芒,道:“小師父,圖青那孫子可是比我們先進去了,要是他們拿到了聚靈鼎,等下我們可就不好辦了,萬一……”
“廆國王墓如果這么簡單就能進去的話,那為什么會一直存在這里,從來沒有打開過呢?”
鏡像人劉炎扭頭看了李小光一眼,然后一個腦瓜崩打在了李小光的后腦勺,道:“凡事在做之前都要想一想,越是簡單的事情,背后往往就會越復雜,你跟了你師父這么久,這點事情都悟不出來?”
“師父失蹤好久了都……”
李小光捂著腦袋,有些無語的嘀咕著。
“光哥,我心里也覺得有些不對勁,要不然我們再等一等吧,而且圖青這幫人出現(xiàn)的時機,有點太巧妙了你沒覺得嗎?”
我看著李小光,說出了我心里的想法。
李小光擰著眉毛看著我,道:“小淼,你又看出啥來了?”
“從我遇刺,到你們進入那個小洞穴,然后到我出來,這里面一共多久的時間???”我看著他們幾人,開口問道。
孟瘸子看著我,道:“我看了一眼時間,大概是十分鐘左右?!?p> “才過去了十分鐘?”
我有些訝異的看著他,道:“你能確定嗎?”
“我一直在注意時間,希望你能夠堅持的久一點,所以時間上,絕對沒有太大的偏差的?!泵先匙記_我點頭道。
聽聞他這話,我頓時眉頭一皺,道:“那么,就這么十分鐘的時間,圖青就已經(jīng)解決掉了鬼面獠牙水蛭的威脅,并且順利的找到了真正的通道,來到真正的墓室所在?即便是加上我們與他分開的時間,恐怕都不一定足夠吧?你們不要忘記了,除了水蛭,還有那條百足龍,想要進來,恐怕沒有那么輕而易舉!”
“與我想的一樣?!?p> 鏡像人劉炎看著我,點了點頭,又道:“小淼,你繼續(xù)說?!?p> 我頓了頓,道:“剛剛圖青等人的衣服什么的細節(jié),不知道你們看到了沒有?!?p> “什么細節(jié)?”李小光和楊林同時向我問道。
“拱橋這個地方,是有陣陣陰風拂過的,但是他們的衣服,并未有任何的波動起伏,就連圖青這個人使用飛鏢,衣服都沒有任何的幅度,這就很不正常。再者,圖青這個人的身上,肯定是有鬼面獠牙水蛭留下的傷口,一個身上帶傷的人,如果沒有得到好的醫(yī)治,就能那么速度的進入墓室嗎?”
我說完,目光看向了他們。
這些細節(jié),都是在我剛剛思索的時候,腦海里面突然冒出來的,并且格外的清晰。
說實話,我都有些驚訝自己的這種記憶力,因為在此之前,我根本不會注意到這么細致的細節(jié)。
難道說,死了一次之后,我的腦子要比之前強化了不少?
傷口比之前愈合的更快,腦子也比之前更好了,難不成我進化了?
想到這里,我頓時搖了搖頭。
這種荒謬的想法,怎么可能會是真的。
“對!沒錯!”
孟瘸子突然擲地有聲的一聲高喝,頓時嚇了我一跳。
我有些無語的看向他,皺眉道:“孟老,你這一驚一乍的干啥呢?”
“小淼啊,你這一次,還真沒有白遭罪??!竟然現(xiàn)在這么聰明了!”孟瘸子欣喜的看著我,不住地點頭。
雖說明白他在夸我,但是我總覺得這話有些不對味,仔細琢磨了一番,還是沒感覺哪里有不妥,只好謙虛笑了笑,道:“孟老謬贊了。”
“他在說你之前腦子不好使,你還得意的不得了呢?”李小光沖我撇嘴說道。
我頓時反應過來,撇嘴看著孟瘸子,敢怒不敢言。
孟瘸子擺了擺手,道:“不要在意這些細節(jié)了,其實我的想法,跟小淼的也差不多,我總覺得這幫人,極有可能是對我們的一種障眼法,想要誤導我們的!”
“現(xiàn)在我們就等!”
鏡像人劉炎也同意我的看法,他緩緩開口說道:“等待時機,然后再看一看,這座墓進得進不得?!?p> “就這么干等著嗎?”
李小光的情緒頓時低落了不少,道:“萬一真的是圖青他們,聚靈鼎被他們給拿跑了,然后又找到個出口,咱們咋個整?”
“時也命也?!泵先匙映榱丝诤禑?,幽幽說道。
李小光一臉的不情愿,但是也不再多言,而是撇著嘴坐在一旁,顯得很是郁悶。
他用腳踢著面前的小石頭,然后猛然丟到了拱橋下面的河水之中。
“啪嗒!”
河水泛起漣漪,眼前的景象,突然發(fā)生了一些詭異的變化!
一種格外空曠的聲音,在我的耳邊回蕩起來。
我猛然抬頭一看,就見拱橋的后方,突然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