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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木坂之廚不神

山下美月畢業(yè)番外

乃木坂之廚不神 冰激凌凌凌凌 4378 2024-05-13 00:22:49

  解開安全帶,在成員們的簇擁下、在粉絲們看不見的地方,山下美月緩步走下舞臺。長達七年半的偶像生涯,在今天,就要畫上句號了。

  也許偶像生涯的結(jié)束并不是【今天】這么一個模糊的時間點,而是從她坐著月亮緩緩消失在粉絲們的視野里的那一刻開始,她的偶像生涯,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從今以后,不管是在電視、網(wǎng)絡還是紙媒上,她的名字后面,將不再被冠上乃木坂46的字眼。當她和乃木坂46一起被人提起時,會加上一個元字。

  元乃木坂46。

  緩步走在通道之中,看著各式各樣的花籃,她長嘆了一口氣。

  她不明白自己嘆這一口氣的含義。也許是七年半后終于可以休息的輕松,也許是馬上就要離開乃木坂的不舍,也許面對未來的忐忑,亦或是粉絲們的熱情所帶給她的感動,也可能是其他。

  伸手輕輕撫過一個個花籃上的字,這個是華國粉絲應援會送的,那個是小學館送的,還有各式各樣來自于不同粉絲應援會的、不同機構(gòu)的花籃。

  雖然只是一個個冰冷的牌子,但她能從中感受到來自于粉絲們的熱情,來自于粉絲們對她這七年半的生涯的感謝。其實同樣的,她也要感謝他們。

  是他們一直以來的支持,才讓她走到現(xiàn)在,才讓現(xiàn)在的她成為了自己滿意的模樣。是他們,給了自己一個可以盡情追逐夢想的機會。

  乃木坂工事中、cancam、映像研には手を出すな!、舞いあがれ!、僕は僕を好きになる、忘れられない人……一個個名詞劃過了她的腦海,伴隨而來的是拍攝時的影像和在拍攝時給了自己許多幫助的Staff桑們。

  是他們一直以來的幫助,才讓她可以盡量平穩(wěn)地走在這條道路上。是他們,在自己盡情追逐夢想的道路上提供著指引。

  她想起了剛剛加入乃木坂時和自己一樣手足無措的同期們,她想起了和自己一樣經(jīng)歷過這個階段的四、五期生后輩們,她又想起了在自己手足無措時給自己提供幫助的一、二期生的前輩們。

  是她們一直以來的陪伴,才讓她不至于被這條路上的荊棘所嚇退。是她們,陪伴著自己一起越過這條路上的重重阻礙。

  是粉絲、是工作人員、是成員們一路上的幫助、呵護、支持,讓她成為了現(xiàn)在的她。

  在更衣室內(nèi)換下那閃閃發(fā)光的安可服,在舞臺上閃閃發(fā)光的山下美月,正式成為了過去式。

  在后臺,在粉絲們看不到的地方,成員們中的悲傷氛圍更濃。

  烏梅在角落偷偷抹著眼淚,理理杏抱著她嚎啕大哭,賀喜在遠處偷偷看著自己。如果不是因為期別和前后輩身份的限制,美空應該也會過來抱著自己哭吧。美月想。

  “喲西喲西?!泵涝旅砝硇拥哪X袋,“你這樣搞得我也想哭了?!?p>  聽到美月的話,理理杏強行壓抑住了自己的哭聲,但那哭聲并沒有消失,而是變成了抽噎。

  抱著理理杏,美月的目光掠過她的肩頭,望向了那甬道的盡頭。很快,她就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自己在想什么呢?美月笑了笑,阿衍今天不會來的。

  理理杏的抽噎聲漸漸止住,最后停了下來。她抬起自己的腦袋,用有些紅腫的眼睛看向美月,“烤肉番長生病了,那今天的烤肉派對還能開嗎?”

  自從王衍山成為乃木坂46的烤肉番長之后,每個成員的畢業(yè)演唱會結(jié)束后,眾人總會開一場烤肉派對來作為最后的告別。

  美月心知問這個問題的理理杏并不是饞烤肉了,而是害怕她們之間的離別來得太快。以往,有喜歡的前輩畢業(yè)后,很多人都會選擇在這個烤肉派對上喝得酩酊大醉——這樣就不用見到那些人離去的身影了。

  理理杏一定是抱著這樣的心思。

  “開!”美月笑著應道,“烤肉番長生病了,不是還有他徒弟嘛?!?p>  ……

  東京都港區(qū)內(nèi),七八輛保姆車借著夜色在道路上行進著,宛如訓練有素的士兵,向著同一個方向駛?cè)?,最終在一家店鋪前停了下來。

  “王桑的店為什么要叫‘山月’這個名字?”美空從副駕駛上下來,看到招牌上的名字問道。

  “好像是因為一首詩,里面有一句叫…我曾踏月而來,只因你在山中?”一邊的理理杏接上了話,說到了一半,她又不確定了起來,向著美月問道,“是這樣嗎?”

  “一開始我也是這么以為的,因為他總是把這首詩掛在嘴邊。”美月笑著搖了搖頭,“但是后來我問他,他說…”

  想到衍山說的話,美月突然頓住,有些猶豫這話是否要說出來。

  “別賣關子了!”聽著三人對話的另外幾個三期成員們忙催促道。

  “他說,我是他生命的四分之三?!泵涝孪乱庾R地省略了當時衍山說的前幾個字。

  “因為山這個字在我們兩個人的名字中都有,所以應該是一人占了一半。那再加上月這個字,我的名字就占了四分之三了。”

  美月的解釋引來了周圍的一片調(diào)侃之聲,其中又以田主任的聲音為最,“哇!那小王的店名豈不是明示自己想和美月結(jié)婚?”

  這話如紅色油漆在美月的臉上狠狠地刷上了一層,連露出來的小臂似乎都泛起了緋紅。

  “結(jié)婚什么的…還早啦?!泵涝铝滔逻@么一句話,就飛似地推開了這家店的門,因為開得太急,門上寫著‘暫停營業(yè)’的招牌都被撞的晃了晃。

  “師母你來啦?”小森幸平早已在柜臺邊等候多時,見美月進來,他忙招呼了幾個伙計去把冷柜里的食材搬出來。

  本想借此逃避那羞人話題的美月沒想到在這她又遭遇了伏擊,“你師傅不是不讓你這么叫我嗎?”

  “師傅說的是,你還沒畢業(yè)的時候我不能那么叫你,但是你現(xiàn)在都畢業(yè)了,按理說是可以戀愛了的吧?!毙∩移降难劾镩W著狡黠的光,“所以我現(xiàn)在這么叫,應該沒問題吧?是吧師母?”

  小森幸平的話被身后幾個成員盡數(shù)聽了進去,很快,這話就出現(xiàn)了人傳人的現(xiàn)象。

  “師母,祝你畢業(yè)快樂!”吉田綾乃克里斯蒂舉著酒杯,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美月也跟著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隨后無奈地說道,“大姐,你就不要這么叫我啦?!?p>  “今天不是慶祝師母你畢業(yè),開心嘛!”史緒里用舉著酒杯的手從背后攬住了美月,她的腦袋側(cè)向另一邊,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對于前輩們喝多了的瘋狂行徑,大部分還未成年的五期生們目瞪口呆,然后小口啜飲著自己面前的果汁。

  反正這把火,燒不到她們的身上。小川彩想。

  但她想錯了,喝多了的久保前輩…有點可怕。

  “來,川菜,我們來喝一杯!”史緒里端著又裝滿了的酒杯,坐在了小川彩的身邊。

  “那個…前輩,我還未成年…”小川彩猶豫著拒絕道。

  “什么!果汁就不能干杯了嗎!”久保史緒里悲憤地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后當著五期生后輩的面,直愣愣地倒在地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見這里的動靜不對,梅澤美波忙跑過來扶起了史緒里,滿懷歉意地和其他人道歉道,“她喝多了就是這樣,明天她自己就忘了,你們不要介意。”

  好在衍山表哥在這家店里放了個他自己的休息室,不然她還要頭疼該把久保放在哪里。把史緒里扔在床上,美波情不自禁地想道。

  在美波倒了一杯水回來時,她聽到了床鋪上傳來的呢喃聲,美波走上前仔細聽了聽。

  “我不甘心…我好不甘心啊…”伴隨著這呢喃聲的,是史緒里的眼淚。

  自己,又何嘗不是呢?美波嘆了口氣,將史緒里扶起,“你先喝點水,不然明天早上醒了不舒服?!?p>  門被悄然打開,美月貓貓祟祟地探了一個腦袋進來,壓低聲音對著美波問道,“有把久保安置好嗎?外面又睡過去兩個?!?p>  ……

  當把該送回去的人送回去,該安置的人安置好后,美月和美波兩人對視一眼,她們都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抹疲憊。

  “你是要回去還是在這里睡一晚上?”美月向美波問道。

  此時的大廳已經(jīng)被改造成了大通鋪的模樣,上面歪七扭八地躺了一堆人。其中又以理理杏的姿勢最為妖嬈,她喝的也是最多的。

  “我在這里留一晚吧,就這么放著她們幾個在這里我不放心?!泵啦戳艘谎圩藙菅龐频睦砝硇?,眼眸中全是無奈,而后她扭頭看向了美月,“你呢?是要去表哥那里嗎?”

  “嗯。”美月點了點頭,“剛剛勝又桑給我發(fā)消息,說阿衍發(fā)燒四十度了,我不太放心?!?p>  “看來咱們兩人,今天晚上都挺忙的?!?p>  兩人相視一笑后,美波目送著美月出了門。

  “哎喲喂,我的姑奶奶,你可算來了!”聽到玄關處的開門聲,勝又陽一忙迎了上去。

  “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美月一邊脫鞋一邊問道。

  “發(fā)燒四十度,藥吃了,水我也喂了不少,但是熱一直退不下去?!眲儆株栆豢嘀樀?。

  “怎么會這樣…他的身體一直很好的。”美月皺起了眉頭,她忙推開臥室的門,透過臺燈發(fā)出的昏黃燈光,她看清了衍山的臉。

  比喝多了的史緒里的臉還要紅。

  “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我吧?!泵涝孪蛑鴦儆株栆痪狭艘还?,“你明天應該還有工作吧,今天這一天真是辛苦你了?!?p>  不等陽一回話,美月趴在了床邊,她的手撫上了衍山的額頭。

  好燙……美月暗暗想道。

  她從冰箱里翻出了一根冰棍,然后又回到臥室,小心翼翼地將衍山扶起,讓他枕在自己的腿上,把冰棍敷在了衍山的腦袋上。

  在兩根冰棍都化成了糖水后,時間來到了清晨,看著溫度計上顯示的三十六度五,美月懸了一夜的心,終于放下了。

  她輕輕撫摸著衍山的臉頰,懷中的人似乎是感受到了美月的撫摸,他微微動了動,卻沒有睜眼。

  “我好像做了一個很久的夢。不對,我好像做了很多夢?!毖苌絺?cè)著身子抱住了美月,在她的耳邊呢喃著,“夢里我變成了很多人,經(jīng)歷了很多人的人生?!?p>  “嗯,我在聽?!泵涝旅嗣苌降哪X袋,臉上全是寵溺的微笑,她耐心地聽著衍山的話。

  “我好像經(jīng)歷了很多個人的人生?!?p>  “有時候我是廣咚人,然后我又變成了浙姜人,然后我又變成了女生?!?p>  “我好像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有了一個孩子,有時候我又好像連大學都沒畢業(yè)?!?p>  聽著衍山毫無邏輯的話,美月的耐心并沒有減少,阿衍一向是很少做夢的,偶爾聽一聽他描述自己的夢境也不錯。

  “在夢里,沒有我這個人,只有你。”說到這,王衍山狠狠地吸了一口美月身上的味道,似乎是想借此證明自己是個切切實實存在的人一般。

  “我在夢里經(jīng)歷過的人生,好像都有一個共同點,他們都是你的飯,嗯…可能也不全是,因為他們還推齋藤飛鳥。”

  “他們有的人根本不會說日語,也聽不懂日語,甚至都沒有來過霓虹?!?p>  “他們有的人只買過你的寫真,沒參加過你的握手會,也沒有機會來聽一次乃木坂46的演唱會?!?p>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符合你對粉絲這個群體的定義,但是夢里的他們,切切實實地被你影響了他們的人生?!?p>  “我印象最深刻的一個夢。是一個男生。他推了你五年,從他的大三開始?!?p>  “那時的他剛剛失戀,無意間在網(wǎng)上看到了關于乃木坂46的視頻,然后被視頻中的你吸引?!?p>  “在他考研…嗯,就是準備參加修士考試的那段時間,他在有空的時間里就會看一看有關于你的視頻,每看一次,他仿佛就又找到了努力的方向。”

  “后來呢?他考上了嗎?”美月問道。

  “當然是考上了,有你的支持,怎么可能考不上嘛?!毖苌椒藗€身,卷走了床上大半的被子,“那個期間,我認為他是把你當他的女朋友在看待的?!?p>  “后來他畢業(yè)了,參加了工作。很累,有時要加班到十一二點,但不管再怎么忙,他都會忙里偷閑地看看你的視頻,看看你的照片?!?p>  “我有時候覺得他可能比我還要喜歡你。但他沒見過你?!?p>  “這種粉絲,我在夢里還見過好多。因為你的存在,他們找到了人生的慰藉,因為你的存在,他們找到了努力的方向??赡苁菍W日語、也可能是攢錢去日本參加你的握手會?!?p>  聽著衍山的話,美月翻身到了床的另一邊,她戳了戳衍山的臉調(diào)侃著問道,“怎么?你是被我的華國粉絲魂穿了嗎?”

  “不,我還是那個我?!毖苌綋u了搖頭,“我就是想跟你說一句話,這句話,也是無數(shù)個夢里的我想說的。”

  “謝謝你,偶像山下美月?!?p>  “謝謝你陪我度過這五年?!?

冰激凌凌凌凌

謝謝山下美月,陪我度過這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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