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薄景風(fēng)吃女人醋
這女人搞得他好像要強她似的。
呵,誰稀罕!
他松開了她,掀開被子下了床。
砰的一聲,他摔門而去。
顧無言從床上坐起來,用被子將自己裹得緊緊的。
她好像把他的床單弄臟了。
有點尷尬了。
不,尷尬什么?還好來例假救了她的童貞。
過了一會之后,薄景風(fēng)回來了,手里還拎著一個袋子,到了床邊后直接將袋子丟給了她。
里面有干凈的內(nèi)衣和睡衣還有姨媽巾。
“謝謝。”顧無言道了謝后從床下下來,左右看了看,找到浴室的門走了過去。
顧無言整理好自己之后,出來時,床單被套已經(jīng)被換成了干凈的。
可是薄景風(fēng)卻不在房間。
她看到房門虛掩著,于是走過去打開門。
她回過頭,環(huán)顧了一眼房間,發(fā)現(xiàn)了一盒口罩,于是走了過去,拿出了一個戴在臉上,走出房間。
眼前的一切波瀾壯闊到不可思議。
這房子大到離譜。
難怪劉小云提到碧水山莊的時候那么激動。
顧無言不由自主地被這個房子的格局和裝修吸引了,想要多走走看看,于是順著走廊下了樓梯。
她四處游走,欣賞著墻上的畫。
這些畫都是出自名家之手,隨便一份拿出去都夠普通人一輩子吃喝不愁了。
可是在碧水山莊這里,卻只是一副普通的裝飾品,掛在走廊那里。
走著走著,顧無言不知道自己走到哪了。
這里很大,她才經(jīng)過冰山一角,就迷路了。
忽然,她聽到了一陣匆匆的腳步聲。
她本能地閃避,躲在了一旁。
只看到兩個仆人端著食物,走的很快。
“快點快點,老爺肯定餓壞了?!?p> 兩個仆人離開后,顧無言從角落出來,想到他們說的話,看來薄景風(fēng)改變主意了,沒有打算真的把他父親餓死。
要不然的話他想弄死他,只是一句話的事情。
他應(yīng)該只是想懲罰他一下。
糟了,薄景風(fēng)!
自己這樣跑出來,萬一薄景風(fēng)發(fā)現(xiàn)她不在,到時候又要發(fā)火了,受傷了可是自己。
顧無言也想回去,可是她迷路了,繞來繞去,在這大的離譜的地方,根本找不到正確的方向。
她剛剛只顧著欣賞畫了,沒有記下路。
這時,一道細(xì)膩的女孩聲音傳來。
“你好,你是我哥哥帶回來的那位小姐嗎?”
顧無言聞聲看去。
她身后不知何時站了一個大約二十歲出頭的年輕女孩。
肌膚白似雪,看起來柔柔弱弱,很惹人憐惜。
“你是薄景風(fēng)的妹妹?”顧無言之前在薄景風(fēng)懷里的時候看到過她。
“我是他的堂妹,我叫薄心兒。”
顧無言不想與薄家的人多有多少接觸,只是點頭以示禮貌。
“你是我哥哥的女朋友嗎?”她問。
顧無言愣了愣。
女朋友這三個字,真新鮮。
看她不回答,薄心兒又問,“那你是他……”
薄心兒想問,是他的情婦嗎?
可是話還沒說出口,似乎覺得有些不妥,又咧了咧嘴角。
“能被哥哥帶回家的女人,你是第一個,你肯定跟別人不一樣?!?p> 薄心兒很好奇,對面這個女人,口罩下是一張什么樣的臉?
“我先走了?!鳖櫉o言轉(zhuǎn)身離開。
可是往左看,往右看,卻不知道往哪走。
“你是不是迷路了?”薄心兒走上前,“這里很大,我一開始來的時候也會迷路的,我可以幫你指路?!?p> 顧無言想了想于是說,“你哥哥的臥室怎么走?”
她自己這樣胡亂轉(zhuǎn),也不知道會轉(zhuǎn)到什么時候,得盡快回去才行。
薄心兒笑了笑說:“他的臥室在……”
“你在這里干什么?”一道冰冷的聲音上來。
顧無言心頭一驚。
這下糟了。
薄景風(fēng)大步走了過來,一把將顧無言拽進懷里,“亂跑什么,你屬狗的嗎?”
“……”
顧無言皺了皺眉,你才屬狗。
“我出來透透氣,一不小心迷路了,這里好大?!?p> “是啊?!北⌒膬憾⒅【帮L(fēng),似乎有些緊張。
“我剛剛正準(zhǔn)備為她指路呢,不過哥哥你來了,就太好了?!?p> “輪不到你說話!”薄景風(fēng)厲聲道。
薄心兒嚇了一跳,她咬著唇低下頭,雙手緊緊攪著,“對不起。”
顧無言:“……”
她好像沒有必要道歉吧,這大豬蹄子這么兇干什么?
還是他也討厭他妹妹?
薄景風(fēng)轉(zhuǎn)過頭跟顧無言說,“我就該打斷你的腿,你個不聽話的東西!”
薄景風(fēng)罵完,立刻將她橫抱了起來,離開了這里。
“喂,你不用這么兇吧?!鳖櫉o言在他懷中小聲地說
“怎么,想讓我對你溫柔點?”
她如果求他,親他一下,或者送他一個小禮物,他勉強可以考慮一下下。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說你不用對你妹妹這么兇,她沒有做錯什么?!?p> 薄景風(fēng)的怒火似乎又被調(diào)了起來。
“不然呢,我兇你?你個沒腦子的玩意!”
“……”
顧無言滿頭黑線。
他明明很兇她了好不好?
“你堂妹長得挺漂亮的,是你叔叔家的孩子嗎?”
她想起薄心兒那張臉,真是我見猶憐。
薄景風(fēng)冷冷看了她一眼,“怎么,你喜歡上她了?”
這句話充滿了醋味。
“你瞎說什么?我只是隨口說一下而已?!?p> “閉上嘴,煩死了?!边@女人兩條腿跟狗一樣總是亂跑,嘴巴也不老實,真想打斷她的腿,割掉她的舌頭,天天把她綁在床上,看她還老不老實。
看來他應(yīng)該去買個籠子了。
他將顧無言放回了床上。
“以后在我面前,不準(zhǔn)提其她的女人!”
薄景風(fēng)警告道。
顧無言:“……”
“男人更不行!”他補充道。
“好的?!?p> 顧無言沾了枕頭,有些困了。
“不準(zhǔn)再亂跑出去!”他再道。
“知道了?!?p> 她說的對,她可不就是狗,一只被他拴住的寵物狗。
薄景風(fēng)躺在她身邊,為兩個人蓋好被子。
燈滅了。
薄景風(fēng)的呼吸變得平穩(wěn)了一些。
顧無言想起那個那兩個送飯的仆人。
一定是薄景風(fēng)車下的命令,他們才敢。
撤銷命令之后,他似乎沒有那么煩躁了。
她深深的感覺到,薄景風(fēng)不是因為放過他父親而感到輕松。
而是因為這樣才能體會到掌握一個人生死的復(fù)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