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薄景風(fēng),你個瘋狗
顧無言臉色一囧。
“我不是這個意思,那你忙,我不打擾你?!?p> 她像個乖乖的小白兔似的,一點也不跟他懟。
薄景風(fēng)的眼底有些狐疑。
這丫頭怎么今天不懟他了?
她真是想弄死他?
被薄曜文收買了?
很好。
“顧無言?!北【帮L(fēng)忽然喚她的名字。
顧無言“嗯”了一聲,“怎么了?”
“那邊有個花瓶,把它敲碎了,拿個碎片過來,朝我的動脈這里割一下?!?p> “……”
面對薄景風(fēng)莫名其妙的話,顧無言有些詫異,“你在說什么呀?”
“你不清楚嗎?與其偷偷摸摸的,不如直接點給我來個痛快,我不還手?!?p> 薄景風(fēng)的話,讓顧無言一時之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可是她看到薄景風(fēng)的眼神,頓時想到了什么,眼底漸漸變得明了。
“今天你父親去找我的事情,你已經(jīng)知道了吧?”
“如果說我不知道,你信嗎?”他問。
“不信?!鳖櫉o言說。
“那不就行了?!?p> 既然薄景風(fēng)已經(jīng)將話說開了,顧無言也不想拐彎抹角。
“他的確來找我了,想要收買我,并且還告訴了我關(guān)于你的一些事情?!?p> 看來這個女人都知道了。
薄曜文可沒那個好心腸幫他隱瞞這些。
“是嗎?你信他的鬼話?”
鬼話?
顧無言微微皺了皺眉,心里忽然有了一些期待。
“你的意思是薄曜文說的話全都是騙我的嗎?什么腦瘤都是假的?”
“你要愿意信這種鬼話你就信吧?!北【帮L(fēng)不以為然地說,“讓你以為我快死了,然后慌里慌張的加入他的陣營來對付我,這是他慣用的智障手法?!?p> 顧無言聽到他這么說,非但沒有絲毫放松,心里反而揪得更緊了。
她有點不太相信薄景風(fēng)。
“你告訴我實話,你之前忽然昏倒,到底是不是因為腦瘤?”
她感覺薄曜文沒有騙她,雖然這家伙不是好東西,可是她的感覺很強烈。
薄景風(fēng)忽然站了起來,繞過辦公桌走向她。
他來到沙發(fā)前,居高臨下地望著坐在沙發(fā)上的女人。
忽然,他俯下身,雙手撐在她的兩邊,灼熱的氣息靠近她,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她。
“你在耍小聰明?如果我有腦瘤,你就加入他,如果我沒有,那么你就拒絕他?”
“我不會加入他,你們倆實力懸殊太大了,我加入他豈不是在搞自殺式襲擊,我只是想知道你有沒有生病,僅此而已,我也不會告訴任何人?!?p> 她是真的想知道,這男人為什么要這樣猜忌。
不過也對,不能隨便相信任何人。
她理解薄景風(fēng)的疑慮。
“如果你擔(dān)心我被他收買了,那這樣,你放我……”
“閉上你的狗嘴!”薄景風(fēng)打斷她的話,他已經(jīng)知道這女人要說什么了。
顧無言不跟他計較。
忽然,薄景風(fēng)站起身,將身后茶幾上的水果刀拿了起來。
顧無言嚇了一跳,轉(zhuǎn)眼之間,水果刀的刀柄已經(jīng)在她的手里。
薄景風(fēng)抓著她的手,將刀劍對著他的心臟。
“想殺我,我給你這個機會,現(xiàn)在捅進去。”
“你干什么?你放開我!”
顧無言想掙扎,可是刀尖很鋒利,她擔(dān)心傷到他。
“顧無言,我再說一遍,如果你想讓我死,現(xiàn)在是個好機會,捅我,然后離開,要不然的話永遠都別殺我,好不好?”
好不好……
這三個字像是在跟她商量,又像是做一個交易。
溫和的交易。
顧無言有些錯愕,“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我很清楚,這是一個好機會,證明你自己有沒有被他說服,如果你加入了他,就殺了我,如果你沒有就吻我?!?p> 顧無言:“……”
這男人真像腦瘤附體,根本就不正常。
“你放開我好不好?”
“你不敢選擇嗎?心虛了?”他質(zhì)問。
“我沒有心虛?!?p> “沒有?要么捅進去,要么吻我,快選?!?p> “我什么都不想選,你放手好不好?”她急了。
“我偏不放手,顧無言,我讓你選擇!不然老子死給你看!”薄景風(fēng)幾乎低吼出聲。
靠!
顧無言聽到“死”字,立刻吻上了他的唇。
幾秒后,松開她,她眼底滿是怨念,“這樣夠了嗎?你滿意了嗎?快把手放開?!痹撍?,自己干嘛怕他死!
薄景風(fēng)死握著她的手,她想要松開刀柄,都沒有辦法,稍微動一下,就刺進去了。
這男人簡直是瘋子。
薄景風(fēng)的眼眶忽然紅了,漸漸的,他松開了顧無言的手。
顧無言剛要將刀柄松開,忽然,薄景風(fēng)又握著她的手,往他胸口一刺。
噗呲!
顧無言都能聽到刀刺入肉里的聲音。
她尖叫一聲,“你干什么?!”
薄景風(fēng)的額頭抵上她的額頭,在她鼻尖吐著熱氣。
“這樣真好?!?p> “你快放手!你個瘋狗!”這男人簡直瘋的不能再瘋了,真想把他丟進瘋?cè)松衬?p> 顧無言被他握緊的手,不敢再亂動,生怕這刀又刺入了一分。
薄景風(fēng)貼著她的臉,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顧無言眼睜睜的看著血染紅了他白色的襯衫。
過了好一會兒,薄景風(fēng)才松開手。
顧無言立刻將刀拔出來,扔在一旁,從茶幾上抽出了厚厚的餐巾紙,堵住了男人流血的傷口,扶著她坐在沙發(fā)上。
“你這個臭男人,起來,你想死的話,從樓上跳下去,你干嘛要這樣折磨我!”
顧無言氣得不得了。
她慌忙的要去拿手機打電話,薄景風(fēng)握住她的手,“放心,傷口很淺,死不了。”
他一把將她拉進懷里。
顧無言狠狠地撞進他的胸膛。
這么一撞,血又流得更兇了。
薄景風(fēng)摟著她的腰,灼熱氣息繚繞在她的脖子間。
“夠了,你別這樣?!鳖櫉o言用力推開他,“讓我看看你的傷。”
她將紙巾丟在一旁,慌里慌張地將他的紐扣解開,將襯衫往兩邊撥開。
胸口上的傷口并不是很深,可是也不淺,血流不止。
這個地方很脆弱,傷到可不得了。
“讓穆醫(yī)生來一下吧?!鳖櫉o言著急地說。
“沒關(guān)系,死不了?!彼€是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