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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成了我守寡路上的絆腳石

第一百六十五章 太子有隱疾

    “好事?”夏染實在不相信這話。

  “我在官府捐了一個官,今日便可上任。”

  太子捐官,他到底要鬧哪樣?

  “我有一事交代你?!?p>  “殿下,我怕是……”

  太子睨向夏染,“剛才那一刻,你可知我想殺誰?”

  不會是她吧?她也就納悶了,他們有仇么,為何這太子總想殺她?

  “您交代就是?!毕娜緡@了口氣道。

  “這院的原主人叫石阡,乃是工部雇傭的一位工匠,兩年前來此參與建造行宮。半年前,建造一半的行宮突然坍塌,上百名工匠被壓到了下面,至今仍有許多人尸骨未挖出,這石阡就是其中一個。那女人認識石阡,而且很熟?!?p>  那女人?

  夏染想了想,“你說溫玉?”

  “嗯,我要你撬開她的嘴,把她知道的關(guān)于石阡的事告訴你?!?p>  “所以我們不是偶然搬到這里,甚至于我也不是偶然認識溫玉的,這一切都是你的安排?”

  太子沒有否認,只是道:“你最好證明一下你還有活下去的價值?!?p>  夏染不怒反而笑了,曖昧的看著太子,朝他湊了過去:“其實我的價值還是挺大的,天還早不如我伺候您……”

  太子突然裹緊衣服,逃開了一步,“夏染!”

  夏染大笑,“你若真想殺我,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所以別用死來威脅我了!您再威脅我,小心我毀你清白!”

  太子氣得青筋暴出,而夏染卻笑得十分得意。她發(fā)現(xiàn),這太子也就一紙老虎而已。

  白日里,夏染閑來無事,讓小廝在院中挖了個小池塘。她去外面買了幾條錦鯉放進去,下午便一直蹲在池塘邊看魚。

  “喲,挺肥的?!?p>  柳如煙扒頭往里瞧了一眼,隨后往旁邊的石頭上坐了下來,似也是百無聊賴的樣子。

  “聽說四公子是京城人士?”

  “家中可娶了正室?有幾房姬妾?”

  “你……”

  夏染抬頭,不耐煩道:“你到底想問什么?”

  柳如煙上身湊過去,小聲問:“四公子可是有隱疾?”

  “噗!”夏染沒忍住,噴笑了出來。

  肯定是有隱疾啊,不是恐女就是那方面不行,只是可惜了那張臉。

  “你笑什么?”柳如煙瞪大眼睛。

  夏染扶住腰,“昨晚被折騰的狠了?!?p>  “你真的……”

  “一夜三次五次七次,哎喲,你居然說他不行。他精力再好一些,可要折騰死人的。”夏染做出一副苦惱的樣子來。

  柳如煙哼了一聲,起身氣沖沖進屋了。

  廚娘從外面買回來一只公雞,要殺的時候,那雞竟然跑了,滿院子的亂飛。見丫鬟小廝們抓不著,夏染便也加入了進去。

  “你倆去東墻,你倆去西墻,我在門口這邊。嬤嬤,你在中間趕?!?p>  夏染囑咐好這些人,便見嬤嬤拿著掃把趕了起來,那雞來回瞅了瞅,大概覺得夏染這邊的防線好突破,便朝她這邊飛了過來。

  “哼,自投死路!”

  夏染正要飛撲,結(jié)果那雞先飛了起來,從她頭頂飛了過去,還撲騰了兩下,落地了好幾根雞毛。她急忙往后退,哪知這時門自外面打開了,她一下子撞進了某人懷里。

  叮叮兩聲。

  夏染回頭,見太子一張陰沉的臉,她忙道:“別氣別氣,我給你抓雞呢!熬湯補身子,你看你最近多忙,別虛了?!?p>  太子見這女人眼中含笑,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沒忍住笑出了聲。

  他眼睛一瞇,正要推開她,那雞卻飛了起來。囂張的從他們頭頂飛過,還撲騰了幾下,落了好多雞毛。

  “四公子?!毕娜旧斐鍪?,卻被太子給拍了一下,“你頭上有雞毛!”

  太子退開一步,自己伸手去找,卻因為看不到,怎么都拿不下來。夏染是急性子,見他這般,不由又上前一步想要幫他。

  太子又要拍她的手,夏染搶先一步狠狠拍了他手背一下。

  “別扭什么!”一個大男人,比深閨里的姑娘還講究。

  她踮腳,從他頭頂拿下一根毛絨絨的雞毛,在他眼前晃了晃。這時才發(fā)現(xiàn)太子一張臉,寒氣凝結(jié),正用殺氣重重的目光瞪著他。

  夏染心里咯噔一下,剛才好像她好像動手打了太子一下……

  看著手中的雞毛,她靈機一動,往自己發(fā)髻上一別,討好的問:“四公子,好看嗎?”

  “你覺得呢?”太子反問。

  夏染小小的扯了太子袖子一下,“別氣啦。”

  太子微微怔了下,到底沒有再計較,起步回正房去了。

  夏染呼出一口氣,她也是真不容易!好在這雞是抓住了,夏染拍了一身的雞毛,轉(zhuǎn)身往外走去。出了胡同,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來到溫玉家門前,她推門進去。

  不想溫玉在家,而且她穿著一身素衣,正在院中燒紙錢。

  簌兒也在,還是跪在地上的。

  “你今晚沒有去?”她以為她去了,本想來看看簌兒的。

  溫玉搖頭,把最后一把紙錢扔到火盆里。等燃燼了,她才拉著簌兒起身,請夏染往屋里坐。

  “今晚不去了?!边M了屋,溫玉對夏染道。

  夏染想了想問:“今天是誰的忌日?”

  “一位故人。”

  “我還以為是簌兒的父親?!?p>  溫玉苦笑,“她父親沒死?!?p>  “啊?那他怎么不管你們母女?”

  溫玉讓簌兒去廳堂里玩,等她出去了才說道:“我懷簌兒的時候,他為一位青樓女子贖了身,養(yǎng)在外面。我知道后大鬧了一場,我們二人便和離了。”

  “原是這樣,你沒有回娘家?”

  “我父母去世了,也沒有兄弟姐妹。這宅子便是父母留下的,我?guī)е鶅阂恢弊≡谶@里?!?p>  “你一人帶著簌兒生活,該多艱難??!”

  溫玉嘆了口氣,“是挺難的,猶記得那日我和簌兒已經(jīng)餓了兩三天,實在沒有活路了。我?guī)е⒆觼淼匠墙己舆?,萬念俱灰之下跳了河,想著死了就解脫了?!?p>  “跳河?”夏染一驚。

  想起那時,溫玉沉默了許久。

  “一個過路人救了我們,后來他幫我們熬過了最難的時候?!?p>  夏染心思轉(zhuǎn)了轉(zhuǎn),“那位好心人故去了嗎?”

  溫玉看向夏染,眼中微微錯愕,“你怎么知道?”

  “我看到你和簌兒燒紙錢,猜測罷了?!?p>  溫玉點頭,“兩年前,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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