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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成了我守寡路上的絆腳石

第一百八十章 很像一位故人

    見到夏夫人,忙起身了身,親自迎了上來。

  “夏夫人,可算把您盼來了!”

  “瞧您說的,我還能不來?!?p>  “前幾日安國公府的宴,可不沒有看到您!”

  夏夫人笑笑,隨著大將軍夫人上前,在她下首的位子上坐了下來。

  “我就說了,這夏夫人不給我安國公府面子,還能不給大將軍面子?”一人陰陽怪氣道。

  夏染看過去,也是五十多歲的婦人,還是長了一副刻薄相。

  夏夫人點頭,“安國公夫人說的是呢!”

  大將軍夫人怕二人叫板起來,幫岔開話題,“這位就是夏姑娘吧,長得真好。對了,幾家的小姑娘們都在西花廳玩,你也去湊湊熱鬧吧,剛來京也不熟,可以結(jié)識兩個玩伴。”

  夏染本來就不想待在這兒,便順著大將軍夫人的意思點了點頭。

  “夏姑娘,這邊請。”大將軍夫人讓身邊的嬤嬤領(lǐng)著她進(jìn)了西花廳。

  廳子里果然有幾個小姑娘,正湊在一起說什么,嘰嘰喳喳的十分熱鬧。只是她一進(jìn)來,這幾個小丫頭就不說了,紛紛轉(zhuǎn)過頭來看她。

  那嬤嬤離開后,夏染朝里面走了幾步。

  “你們剛才在說什么?”

  她隱約聽到了一句,什么東越公主什么寡婦之類的話。

  “這位姑娘有些面生,不知是哪個府上的?”一穿綠裳的女子問道。

  芝兒忙道:“我家姑娘是首輔府的姑娘?!?p>  “哦,原是夏姑娘!我是將軍府的三姑娘,我叫顏語?!?p>  那綠裳女子忙走來兩步,沖夏染見了禮。夏染見此,回了一個禮。

  其余的幾位同樣見禮,夏染一一回禮。

  “再過兩日,東越公主就要進(jìn)京了,我們不過是閑話兩句?!鳖佌Z道。

  “那寡婦呢?”

  顏語一笑:“夏姑娘應(yīng)該是聽錯音兒了,我們沒有說什么寡婦?!?p>  顏語說完,其他幾位姑娘也忙附和。

  “便是我聽錯了吧?!?p>  因為有她在,幾個小姑娘不能隨性,便聊起了女紅什么。夏染實在覺得沒有意思,起身便離開了,不想那顏語跟了出來。

  “聽說夏姑娘原在鎮(zhèn)南王府住過一段時日,想來跟鎮(zhèn)南王世子很熟吧?”

  夏染挑眉,“顏姑娘為何問這個,你認(rèn)識他?”

  顏語臉微微紅了,不自覺露出幾分嬌態(tài),“其實說不上認(rèn)識,只是見過一面?!?p>  “這樣?!庇髑鍌惥尤挥刑一▊?p>  “這次世子護(hù)送東越公主進(jìn)京,大概會留在京城一段時日,本想說若是夏姑娘與他熟識,可否幫我傳句話?!?p>  不過幫她給男人傳話?她們還不熟吧?

  “顏姑娘,不是我不幫你,而是……”夏染臉上露出為難之色來。

  顏語有些尷尬,“夏姑娘不要誤會,五年前他救過我,我只是想向他表示感謝而已?!?p>  “相信顏姑娘和鎮(zhèn)南王世子會有機會見面的?!北悴挥盟齻餍帕税桑?p>  聽出了夏染話里的拒絕之意,顏語點了點頭,有些失望的回去了。

  夏染帶著芝兒,轉(zhuǎn)身往西花廳外面走去,原世子會護(hù)送東越公主進(jìn)京,她竟都不知道!從西花廳出來,夏染去了園子里,見水榭那邊沒有人,便過去了。

  等繞過廊子才發(fā)現(xiàn),里面其實有人,一個婦人帶著一個小女娃在玩折紙。

  水榭挺大的,她在這一頭坐下了。清風(fēng)自湖面吹來,她瞇了瞇眼,很是愜意。

  “啊,我的紙鶴!”小女娃驚呼一聲。

  夏染睜開眼,見一紙鶴隨著風(fēng)吹向了湖面。她眼疾手快,起身一抓,正好把紙鶴給抓住了。

  夏染看著手里的紙鶴,小小的很精致。

  “姐姐,可以把紙鶴還給我嗎?”

  夏染低頭見小女娃正仰頭看著她,水潤的大眼睛里閃著亮光,她矮身把紙鶴還給了她。

  “這位姑娘,看著面生??!”

  小女娃的娘走了過來,她穿著一身淡藍(lán)色的襦裙,外面披著同色的廣袖外裳,溫婉之中又透著幾分英氣。

  “我叫夏染?!彼?。

  女子微微一愣,隨即了然,“原是夏姑娘,聽說你剛進(jìn)京,難怪看著面生。不嫌棄就去里面坐會兒吧,等看著時候差不多了,再去吃席就是?!?p>  夏染正有此意,便和這女子一起在石桌旁坐下了。

  “您是?”

  “我叫容淺淺,錦衣侯夫人?!?p>  夏染點頭,“原是侯夫人?!?p>  桌子上散落著很多紙張,她們母女倆已經(jīng)疊了好多,如小船、花球、吊墜這些。她跟小女娃借了一張紙,幾下折了一個青蛙,而且一按屁股就能跳。

  “哇,姐姐真厲害!”小女娃驚嘆道。

  夏染陪著小女娃玩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這錦衣侯夫人總是有意無意的看她。當(dāng)她再次看的時候,夏染故意抬頭,與她視線撞倒了一起。

  “抱歉,只是看到夏姑娘,不免想起故人來?!?p>  夏染點頭,“這個故人應(yīng)是永定侯府的夫人阮青青吧?”

  容淺淺微微嘆了口氣,“我與她是好友?!?p>  “原是這樣,聽說她會醫(yī)術(shù)?”夏染問。

  “是啊,她醫(yī)術(shù)很好,可是師傳神醫(yī)虛無峰呢!”

  夏染一愣,“神醫(yī)虛無峰?”

  “正是。”

  她怎么沒有聽師父說過?

  “回京后,我聽到了關(guān)于這位夫人很多事,感覺真假參半。夫人既是她的好友,能跟我講講她的事?!?p>  “夏姑娘為何想聽她的事?”

  夏染猶豫了一下,小聲沖容淺淺道:“我懷疑她沒有死。”

  容淺淺聽了這話忙搖頭,“那是不可能的,她是從萬丈懸崖跳下去的,當(dāng)時很多人都看到了。太子、夏首輔還有永定侯,他們都是親眼所見?!?p>  如果是以前,她定不會有所懷疑。

  可是在發(fā)現(xiàn)自己有空間后,她不禁想到了一種可能,便是她當(dāng)日從懸崖跳下,而后被空間拖住,只是受了一些輕傷而已。

  至于毀容,怕不是因為受傷,而是有意的。

  她在去西疆的路上聽人說過,這阮青青把成王給推下了懸崖,即便她當(dāng)時不死,過后也是砍頭大罪。所以為了幫她逃過重罪,師父給她換了一張臉,換了一個身份。

  “畢竟我現(xiàn)在占了她的位子,還是很想多了解一些她的事?!彼缡菍θ轀\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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