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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成了我守寡路上的絆腳石

第四百三十五章 發(fā)現(xiàn)血跡

    再看那晏城,此刻靠坐在太師椅上,眼睛瞇著,神態(tài)悠然,手中拿著紙扇,一下一下扇著。他這樣子哪像挨罵的,倒是想聽?wèi)虻?,而且還十分滿意。

  “何秀兒,你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讓這狗男人把我放下來!”老夫人大概罵累了,說完這句,喘了喘。

  元夫人嘆了口氣,走上前去:“阿城,把她放下來。”

  晏城瞇開眼,笑道:“老人家不容易,放了吧?!?p>  見晏城態(tài)度還好,元夫人松了口氣,讓后面的小廝去把老夫人放下。

  兩個小廝上前,繞著樹轉(zhuǎn)了好幾圈都沒有找到繩結(jié)。

  “蠢貨,用剪刀剪開!”老夫人被勒的難受,忍不住喝了一聲。

  其中一個小廝忙去找剪刀了,沒等多久,拿了一把回來。只是對著那繩子,別管用多大的力,最后剪刀都豁口了,也沒有把繩子剪開。

  元夫人皺眉,“阿城,這是怎么回事?”

  “嘖嘖,我好像一著急,用了百煉鋼繩?!?p>  元夫人臉色一青,這百煉鋼繩很堅韌,用普通的剪刀根本剪不開,最好的辦法是找到繩結(jié)解開。元夫人來到那棵樹前,繞著樹轉(zhuǎn)了一圈,見這鋼繩一節(jié)一節(jié)的,每一節(jié)用鐵片裹著,繩結(jié)應(yīng)該在哪個鐵片里。

  “阿城,你來解?!?p>  晏城聳聳肩,“剛才又氣又急的,早忘了哪個是繩結(jié)了?!?p>  “你……你就是故意的!”老夫人氣道。

  晏城笑,“老東西,你該慶幸,我只是把你綁起來,而非是拔了你的舌頭?!?p>  “你!”

  晏城眼睛一瞇,“怎么,你覺得本督軍不敢?”

  老夫人見晏城臉色冷沉,仿佛這時候才想起來,他還有另一層身份,嶺南的督軍。山高皇帝遠(yuǎn),可以說他就是這片的土皇帝。

  “何秀兒……他是你男人,你得……你去說說好話,讓他把我放了。”說這句話的時候,老夫人聲音都在發(fā)抖,哪還有之前囂張狂妄的樣子。

  元夫人沒法,走到晏城身邊,“阿城……”

  晏城不等她說什么,倏然起身,盯著她的眸子冷了冷,“秀兒,她罵我無所謂,但她不該罵你?!?p>  “我不在意?!?p>  “你不在意,那你的事,但我聽不得?!?p>  “阿城……”

  “行了,我軍中還有事,先走了?!闭f完這句,晏城大步往外走去。

  眼見那晏城說走就走了,老夫人叫苦不迭,在這樹上多待一刻,她就難受一刻。

  元夫人回身看了老夫人一眼,沖小廝吩咐道:“先往老夫人腳下墊上東西,然后用剪刀把鐵片剪開,一個一個的剪,找到繩結(jié)就能解開了。”

  “就沒別的辦法了,這得多長時間?”老夫人急道。

  元夫人沒回答這話,只讓小廝動作快點。吩咐完這句,元夫人從院里出來了。

  夏染跟上元夫人,她回頭看她苦笑了一聲。

  “你還沒把懷孕的事告訴他?”夏染問。

  元夫人搖頭,“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也不知道……”

  “你不想要這個孩子?”

  “我想離開元家,只是之前我跟他表露過這個意思,但他卻說再等等。”

  “等什么?”

  元夫人默了一會兒,道:“其實我知道,他貪圖元家的家產(chǎn),也常常罵我傻,明明唾手可得的東西,卻非要推開?!?p>  夏染道:“元夫人,你有自己的價值觀,別被他帶偏了。”

  “我知道,可有時候會想,這樣一個人,真的值得我愛嗎?”

  二人沒什么目的,走著走著就到了后園,而后上了那山崖。

  “你覺得值得嗎?”

  元夫人苦笑,“不值得,但我又深深知道,我愛他。而這一次,實兒失蹤,老夫人和表夫人一直懷疑是我和他,這讓我覺得挺心寒的。這些年,我沒日沒夜的操勞,把偌大個元家給支撐起來了,可到頭來在她們眼里,我不過是個卑鄙小人,沒有一句感激的話,反而天天被罵?!?p>  “當(dāng)年大爺待我極好,我們夫妻二人感情和睦,我是為了他才留在元家的,可現(xiàn)在我累了,想離開了?!?p>  元夫人站在山崖邊,看著遠(yuǎn)處的山巒,眸中帶著深深的愁色。

  “離開以后,你就能和晏城成親,然后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我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和他在一起?!?p>  “元夫人,元家三位爺在兩年內(nèi)前后去世,你就沒有懷疑過什么?”元夫人愣了一下,回頭去看夏染,“夫人什么意思?”

  “也許他們不是突發(fā)心疾,而是……中毒呢?”

  元夫人皺緊眉頭,“怎么可能!”

  夏染想說自己在木屋后面發(fā)現(xiàn)烏頭的事,只是突然被什么牽引了注意力。

  山崖邊上有一小塊吐出的石頭,上面有一點紅。

  夏染忙俯身去看,那紅已經(jīng)干了,她用手碾磨了一些,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

  血!

  見夏染這般,元夫人也蹲下去看。

  “這是什么?”

  夏染臉色沉了沉,“血。”

  二人往山崖下望去,這山崖很高,而且下面是密實的林子,根本什么都看不到。二人起身退后兩步,仔細(xì)觀察其他地方,未再見血跡。

  “元夫人,從哪里能到山崖下面?”

  “這……”元夫人想了想,道:“應(yīng)該是出了元府,然后下山,在順著下面的山谷找到這地方。這樣吧,我回去讓幾個護(hù)院去這山崖下面看看。”

  “別!”夏染擺手,“此時不能讓其他人知道?!?p>  “為何?”

  夏染默了一下道:“這元府應(yīng)該有不少晏城的人吧?”

  元夫人愣了愣,有點明白夏染的意思了。

  “我知道了。”

  夏染回到屋里,本想帶上沈澤川,但他卻不在屋里。何意說他交代了一句進(jìn)城,然后就出去了。

  偏偏是這個時候!

  人命關(guān)天,夏染也顧不上許多了。她來到府門口,元夫人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她了,二人對視一眼,而后往山下走去。

  元夫人手中拿著一張地圖,說是之前擴(kuò)建后園的時候讓人畫的,可根據(jù)這地圖找到山崖下那一片。

  只是下到山谷,便進(jìn)了無人踏足的密林里,雖是白日,太陽光透過層層密密的枝葉,能投射下來的光線很少,所以里面是昏暗的。

  二人不敢出錯,一邊走一邊對照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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