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金集團董事會。
董事長王全海這幾天愁的焦頭爛額,旗下金源煤業(yè)公司這顆雷終究還是被人引爆了,之前一直猛漲的股價是一瀉千里,幾乎腰折。
現(xiàn)在,集團的董事正聯(lián)合起來興師問罪。
面對這種情況,王全海也毫無辦法,只能任由他們七嘴八舌聲討自己。
吵了一上午,還是沒能拿出個妥善的計劃。
王全海迫于無奈,只能動用自己身上僅剩的流動資金投入股市穩(wěn)定股價,并且向外發(fā)出聲明。
呼吁股民不要相信謠言,華金集團旗下的金源煤業(yè)公司只是在例行安全排查,并沒有出現(xiàn)資源枯竭的情況,華金集團保留對一切造謠者追究法律責任的權(quán)利。
現(xiàn)金加聲明雙管齊下,股價終于在收市時穩(wěn)定在28.4元。
第二天,還未等開市,又有小道消息傳出,這次的消息算是實錘,包括了幾張金源煤業(yè)公司煤礦現(xiàn)在的實拍照片和幾張勘探數(shù)據(jù)圖。
王全海已經(jīng)沒有絲毫辦法,只能眼睜睜看著股價再次跌停。
第三天,跌停。
第四天,跌停。
第五天是星期六,股市休市。
到了星期日下午5點,華金集團接到了一份金源煤業(yè)公司收購意向書。
王全海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連夜派出洽談小組趕到魔都與對方進行對接。
星期一,華金集團再次發(fā)出聲明,現(xiàn)在集團正在與一家有意向的公司協(xié)商收購金源煤業(yè)公司事宜。
可股民已經(jīng)不相信華金集團,現(xiàn)在哪里會有人傻到收購一家沒有煤可采的煤業(yè)公司,依舊有大批的股票持有者掛單出售。
直到收市,股價沒有抬過一次頭。
魔都,萬豪酒店會議廳。
華金集團的洽談小組與周潤華的代理律師已經(jīng)談了一個上午,雙方其余條款均已協(xié)商一致,唯獨收購價款問題上來回扯皮。
周潤華的代理律師咬定8億,而華金集團低于15億不出售。
代理律師請示過周潤華后,提出了休息半日,明天再議。
華金集團在不如意也不敢再這個時候得罪金主,只能硬著頭皮退出了會議廳。
“周哥,這下華金集團恐怕是要元氣大傷嘍?!?p> 秦漢半躺在沙發(fā)椅上悠閑的說道。
“活該,王全海這老家伙自己不好好管教兒子,非要讓我出手,我不收取點辛苦費能說的過去嗎?”
“哈哈,只是周哥這辛苦費實在是不少,王全海一定后悔死了。對了,周哥,你覺得華金集團同意以8億的價格出售金源煤業(yè)公司嗎?”
周潤華完全不擔心華金集團不同意,驕傲的說道:“不同意?這好辦,我繼續(xù)抻著,王全海那老家伙要是能頂?shù)米?,直管咬住不松口。我倒要看看他華金集團的股價能撐幾天。?”
“說的也是,哈哈哈哈。”
一連五天,華金集團的收購底線從15億降到了12億,周潤華依舊不松口。
或許是華金集團看到了公司股價已經(jīng)不再跌停,甚至出現(xiàn)了一絲反彈,所以王全海也多了一分硬氣,不肯再往下降一分。
周潤華這么會容易放過華金集團,看見華金集團的股價止跌回升,又發(fā)給了宋天澤另一則消息。
又是星期一,同樣是沒有開市之前,股市再傳出小道消息,華金集團再次暴雷,澳洲鐵礦收購案流產(chǎn)。
王全海氣的是暴跳如雷,股價再次出現(xiàn)了報復性跌停,集團的其余董事再次召開了董事會,商議撤銷王全海董事長一職。
王全海在會議上再三保證會以最快的方式穩(wěn)定集團局面,確保各位董事的利益不再受到損失,這才使得一些董事投了棄權(quán)票,暫時保住了董事長職務。
結(jié)束會議,王長海立刻打電話通知洽談小組答應對方8億的報價。
周潤華似乎知道了王全海在董事會遭遇免職危機,告訴代理律師,再8億的基礎上降價3個億,而且授權(quán)律師,華金集團若是不同意,隨時可以暫停收購計劃。
洽談小組急忙與王全海取得聯(lián)系,王全海猶豫再三,同意了5億的報價。
雙方簽訂完協(xié)議,周潤華與秦漢出現(xiàn)在會議廳,讓洽談小組給王全海帶個話,告訴他這次的損失是替他教育兒子的辛苦費,讓他以后好好的看著自家兒子,不要再整天胡作非為,別又惹了不該惹的人,給他找麻煩。
洽談小組自然不敢隱瞞,回去后如實向王全海傳達了周潤華和秦漢的原話。
王全海當場氣的一口氣沒喘過來,暈倒在董事長辦公室內(nèi),助理見狀立馬將他送進了醫(yī)院。
等王全海醒來時,看見自家兒子不在病房內(nèi),直接派人將他抓了過來。
聞到王乾身上一身酒味,王全海氣不打一處來,不知從哪里來的力氣,一把抓起墻上吊著的輸液桿向王乾大腿揮去。
王乾慘叫著倒在地上,王母聽見動靜沖了病房,看到自己兒子捂著腿,坐在地上,沖王全海吼叫:“你這是干啥?沖兒子撒什么氣?有本事沖我來,打咱兒子算什么本事?”
“我這是干啥?打他?我恨不得一棍打死他,你問問你的好兒子,前一段干了什么好事,要不是因為他得罪了周潤華、秦漢兩人,華金集團至于損失這么嚴重嗎?我至于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嗎?”
王乾這才知道自己挨打的原因,扶著病床踉蹌著站起來,惡狠狠的罵道:“原來是那倆個癟三,爸你等著,我這就讓他們好看,替你出口氣。”
王全海沒想到,自己兒子事到如今還不知悔改,抬手又要打下去。
王母沖上去攔住了王全海,“王全海,你至于因為兩個外人把你親生兒子往死里打嗎?”
“打?哈哈哈哈哈,我不打了,懶得打了,你讓他去吧,實話告訴你們,剛剛董事會決議已經(jīng)下來了,全票通過,撤銷我董事長職務,而且還有個別董事提出增資的方案,準備用來穩(wěn)定集團局面,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王母怎么會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這意味王長海很可能要被踢出董事會,他們家很可能要面臨破產(chǎn)了。
王乾楞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看著王全海,希望他是在講笑話。
看到王乾不說話,搖了搖頭,自嘲道:“哈哈,我自認為是一世英名,偏偏生了個這么不爭氣的兒子啊,哈哈哈哈,王乾,你怎么不去了,你不是有一堆過命的兄弟嗎?去啊,給他們打電話替你出氣啊,哈哈哈哈......”
王母癱坐在地上。
王乾楞在原地。
王全海躺在病床上,悔恨的眼淚不自覺的留了下來。
魔都,宋天澤的私人會所。
“周老弟,秦老弟,你們可真是我的財神爺,我宋天澤也算是混跡商海這么多年,從來沒有遇到過像周老弟這樣出手果斷,秦老弟這樣翻手為云覆手為雨,你們兩人真是能人,大能......”
宋天澤毫不吝嗇言語,不停地夸獎秦漢和周潤華。
“宋老哥,你可別夸了,再夸下去,我就要飛上天了?!?p> 周潤華及時打斷了宋天澤的夸獎。
“哈哈哈,那可不行,我得指望周老弟以后繼續(xù)帶我掙大錢呢。走,慶功宴已經(jīng)備好,里面請?!?p> 三人席間自然是有說有笑,你來往我,不停的推杯換盞。
宋天澤見眾人吃的差不多了,讓助理拿出了兩張銀行卡。
“周老弟,我就長話短說了,這次開倉的均價在45塊錢左右,出倉價在11塊左右,扣除手續(xù)費啊等雜七雜八的費用,凈賺15億,我占8成拿12億,剩余的3億在這張卡里,周老弟你收好了。”
然后,宋天澤有拿起另一張銀行卡,走動秦漢身邊。
“秦老弟,這張里面有888萬,你一定要收下。”
秦漢也沒有推辭,表示了感謝后,收了下來。
主客盡歡,周潤華和秦漢在這里歇息了一晚,第二天告辭離開,臨走時,宋天澤將一張名片和一張VIP卡遞給了秦漢。
周潤華趕往神木市處理剩余的幾項煤礦交接手續(xù),秦漢則回到學校。
至于金源煤業(yè)的煤層,秦漢早就在在協(xié)議簽訂后,連夜飛往了神木市將煤層重新移了回去,順帶又把附近零星的煤層一并送回。
為了不引人懷疑,秦漢特意將煤層向下移了180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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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六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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