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激起千層浪,這句話一出,場內(nèi)的人群開始議論紛紛。
眼看著拍賣無法繼續(xù)進行,主辦方此時不出面也不行了。
作為主辦方他們當然知道鄭英俊的背景,而且鄭英俊的父親,鄭氏珠寶的董事長也在這里坐著,他沒有出言阻攔,說明他也默認了自己兒子的話。
剛剛的主持人在得到授意后從幕后走了出來,來到秦漢身邊。
“先生,不好意思,現(xiàn)場有人對你提出了質(zhì)疑,麻煩你能不能提供一下資金證明?”
秦漢看向主持人,冷哼了一聲,的說道。
“哼,很不好意思,我進來的時候已經(jīng)向你們提供過一次資金證明,現(xiàn)在還要我提供,你覺得可能嗎?或者說你們主辦方對顧客有三六九等的區(qū)分?如果是這樣,那我走?”
“這......先生,你誤會了,嗯,是.....那什么”
主持人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支吾著半天說不出來話。
他也認為秦漢說的不錯,進入拍賣大廳前自己這邊已經(jīng)進行過驗資,現(xiàn)在不能因為有人提出異議再進行驗資,要是這樣豈不是亂了套了,隨便一人提出異議,就得重新驗資,那拍賣會別進行了。
就在主持人左右為難之時,鄭父開口了。
“英俊,開玩笑也得分場合不是,這位先生是婉如的朋友,怎么可能拿不出這點錢呢?”
鄭英俊沒想到父親會在這個時候幫秦漢說話,但又不敢反駁,只能憋屈的坐下。
程婉如原本還在椅子上坐著,聽到鄭英俊的父親提到自己,站起身,微微的點頭致意。
“不好意思,鄭伯父,剛才沒注意到您,您怎么也來了?!?p> “哎呀,婉如客氣了,伯父也不想來啊,可是英俊還年輕,經(jīng)驗不足,趁著伯父還能干的動,帶著他來多積累一些經(jīng)驗,以后我將位子交給英俊也放心不是。對了,你是自己來的嗎?怎么不見程老哥?”
“伯父還年輕著呢,怎么能說自己老了,我是陪我?guī)讉€朋友來這里旅游的,沒想到正好遇見了伯父?!?p> “哦,是這樣啊,我還想著見見程老哥呢,可惜沒來,這樣,婉如和英俊都是年輕人,應該有不少共同話題,我讓英俊陪你們一起,年輕人就應該和年輕人多待在一起,婉如不會介意吧?”
鄭英俊本以為自家老爹是再替秦漢說話,沒想到繞了這么一大圈,竟是為了能讓自己與程婉如待一起,老爹太給力了。
程婉如心里是一萬個不愿意,奈何她知道鄭氏珠寶與自己家達成了戰(zhàn)略合作,事關(guān)家族事業(yè)發(fā)展,她也沒有合適的理由拒絕,只能答應。
“怎么會呢?!?p> 鄭英俊見程婉如沒有拒絕,順勢從座位上起身來到兩人身邊。
見過不要臉皮的,可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鄭英俊得意洋洋的對著秦漢說道:“你個撲街還不讓座?別以為婉如拿你當擋箭牌你就以為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p> 秦漢也懶得搭理鄭英俊。
一個是老奸巨猾,一個是厚顏無恥,遇上這么一對奇葩的父子,自己是要好好琢磨琢磨,看看怎么給他們一個教訓。
主持人察言觀色的水平果真是不錯,見到鄭氏父子與秦漢帶來的女伴之間似乎相互認識,而且鄭氏珠寶的掌舵人也沒再追究,趕緊示意拍賣師繼續(xù),畢竟這可是標王,此次公盤的名氣全靠它支撐。
“諸位,還請落座,拍賣繼續(xù),剛剛144號叫價9501萬,還有沒有更高出價的?”
拍賣師巡視全場,期待著有人繼續(xù)出價。
“好,888號出價9600萬。還有沒有......”
秦漢再次舉起了手中的號碼牌。
“1個億?!?p> 鄭英俊正一臉諂媚的與程婉如交談,聽到秦漢報價一個億,猛地轉(zhuǎn)過身,瞪大眼睛盯著他。
“你......”
秦漢壓根沒有搭理鄭英俊,因為又有另外的一個珠寶商報價1億零8百萬。
這個價格似乎達到了鄭氏珠寶的極限,拍賣師已經(jīng)第三次次提醒了,正準備落錘,看到鄭氏珠寶舉起了號碼牌,激動地的說道。
“1億5千萬。888號出價1億5千萬?!?p> “1億8千萬。”秦漢也不知道是第幾次舉起了號碼牌。
在場的人都看出來了,只要是鄭氏珠寶集團出價,這個年輕人必然跟價,想必是兩家之間有不小的矛盾。
“2億?。?!”
最終,此次會展中心的標王以2億元的高價成交。
拍賣會一結(jié)束,主辦方立刻將一樓中心位置布置好,按照慣例,這個標王會在現(xiàn)場進行切割。
此時兩臺直徑一米多的片鋸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正等拍下標王的買主將紅綢帶剪開。
“吉時已到,請鄭氏珠寶董事長攜公子剪彩。”
在主持人熱情高昂的聲音中,鄭氏父子手持金剪子將紅綢帶剪開,五臺片鋸轟轟隆隆的轉(zhuǎn)動起來。
對于這種體積巨大的原石來說,只要不是表面出現(xiàn)有大裂,基本上都是直接進行切片。
秦漢躲在人群中,悄悄的開啟了天眼。
大腦中立刻呈現(xiàn)出一片巨大的光團,有綠色,有紫色,接著,秦漢操縱著光團緩慢的進行移動。
這個標王形狀大致如同橄欖球,兩邊窄,中間寬。
兩臺片鋸正是從兩邊開始下鋸,因為中間已經(jīng)打開了幾處A4紙大小的窗口,也正是這些窗口顯露出的綠色才許多珠寶商敢于放手一搏。
而鄭氏珠寶自然也讓他們請來的賭石師傅進行數(shù)次觀察后,才下決定買下這個標王。
一來可以為集團之后的戰(zhàn)略布局提供原料,二來能為集團帶來一些名氣。
愿望是美好的,現(xiàn)實是殘酷的。
當兩臺片鋸經(jīng)過幾個小時轟鳴完成切割后,在場的眾人無不楞在原地。
特別是鄭氏父子,驚慌的上前查看。
“這是賭垮了,你看看,兩邊連霧層都沒有起,這兩刀下去,起碼損失了兩三千萬啊。”
鄭氏珠寶聘請的賭石師傅也湊上前,顧不得原石上還留存的水漬,用袖子擦干后,拿著強光電燈一點點的查看,越看越心驚。
鄭父也是經(jīng)歷過大風大浪的,很快定下心神,讓賭石師傅仔細觀察還未切割的原石,畫出路線,繼續(xù)開切。
又是兩刀下去,垮了,現(xiàn)在整個原石已經(jīng)賭垮了三分之一。
賭石師傅畫線的手已經(jīng)在顫抖,三分之一啊,這可是6千多萬,將近7千萬,這次別說紅包了,恐怕今后這個飯碗都要被砸了。
“鄭先生,我看不行將原始豎起來,從中間一分為二?”
鄭父陰沉著臉,沒有說話,擺擺手算是同意了這個方案。
一旁的秦漢看到工作人員正在指揮吊車將原石調(diào)整擺放位置,心里樂的開了花,自己嗨愁著如何移動原石里的翡翠。
這下可好,正瞌睡呢有人遞上個枕頭。
當下再次使用天眼開始慢慢轉(zhuǎn)移原石里的翡翠。
這次耗費的時間是之前的兩倍,天色都會展中心的燈都已經(jīng)全部打開。
“漲了,出綠了,我看見了綠了?!?p> “我也看見了?!?p> “出綠了?!?p> 原石一分為二后,一抹濃郁的綠意躍然出現(xiàn)在眾人眼中。
“看樣子像是糯種?!?p> “不對,是冰種,絕對是冰種。”
旁邊人群一時間是議論紛紛,七嘴八舌的評論切開的原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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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六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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