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宋天澤的關(guān)系,三天后,必和必拓集團哈國分公司給周潤華取得聯(lián)系,打算出資收購鐵礦。
周潤華知道事不可為,基本上不會出現(xiàn)新的生機,也表示愿意協(xié)商出售價格。
必和必拓集團這邊派了哈國分公司鐵礦部的一名副經(jīng)理。
雙方見面后,對方做了自我介紹,聽到對方身份只是一個小小的副經(jīng)理,本就惱火的周潤華和秦漢當(dāng)場離席,告知對方要想繼續(xù)談就拿出誠意,不要把時間浪費在一些毫無意義的示威上。
必和必拓的副經(jīng)理回去向公司匯報,分公司隨即向周潤華表示了歉意,并且表示會派出鐵礦部的高級管理層與之對接。
怎料,對方派出的高級管理層依舊只是一個分管后勤的副部長。
這下把周潤華和秦漢氣的是咬牙切齒,秦漢當(dāng)場提出抗議,讓這名副部長直接撥通分公司負(fù)責(zé)人的電話,告訴對方最好不要挑戰(zhàn)他的耐心,否則寧肯傾家蕩產(chǎn)也要陪著必和必拓玩到底。
必和必拓第三次才終于委派了一位相對于有點分量的分公司主管業(yè)務(wù)的董事談判。
身份也算不低,但對方又玩出了新花樣,談判團足足有十多位,除了這名董事外,其余人全部都是服務(wù)于必和必拓的律師。
秦漢又天眼作為底牌,對于必和必拓玩的人數(shù)壓制這一套完全沒有放在心上,根本不會在意。
接下來,必和必拓的談判團開始搞起了小動作,針對每一個條款進行來回扯皮。
周潤華請的律師顯然沒有對面律師團隊業(yè)務(wù)精通,總會被問的啞口無言。
談判結(jié)果自然不了了之。
回到客房秦漢對周潤華說:“周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對面吃定我們現(xiàn)在無法銷售鐵礦石,準(zhǔn)備消耗我們,雖然我不清楚現(xiàn)在鐵礦每天要支出多少成本維護費用,但是時間越長,對我們越不利?!?p> “嗯,我也猜到了對方的意圖,可你也看了,咱們聘請的律師根本不行,這已經(jīng)是哈國頂尖的律師了?!?p> 周潤華當(dāng)然也清楚必和必拓玩的小伎倆,無非就是等著他們耗不下去,低價出售,從而占到便宜。
“讓我想想,對了,周哥,你記不記得威廉·斯卡頓,就是那晚在夜店遇到的外國人。”
“你說的是被王乾打的鼻青臉腫的內(nèi)個?”
“對,就是他,世達律師事務(wù)所的董事,世達律師事務(wù)所是全球排名前十的,我們聘請他做我們的委托律師怎么樣?”
“對呀,我怎么沒想到呢,名片我這里有?!?p> 周潤華叫來旁邊房間的助理,讓他找出了威廉·斯卡頓的名片。
秦漢一把拿過名片,按著上面的電話打了過去。
“喂,是威廉·斯卡頓嗎?”
響了許久,對面接聽了電話,里面?zhèn)鱽砹吮г沟穆曇簟?p> “喂,誰呀,怎么大早上的打電話?”
秦漢忘記了阿拉木圖是東六區(qū),威廉在紐約是西五區(qū),兩地之間存在時差,現(xiàn)在紐約時間是早上6點多鐘。
“哦,實在抱歉,威廉,我是秦漢,炎國的秦漢,你還記得我嗎?”秦漢不確定過去了大半年,對方是否還記得自己。
“什么秦漢,炎國?哦,我想起來了,在夜店幫助過我的秦漢是嗎?上帝,你終于肯給我聯(lián)系了?怎么你來紐約了嗎?我的兄弟,你來的時候也太不對了吧,我正睡覺呢?不過我可以現(xiàn)在就起床?!?p> 威廉絲毫不給秦漢插話的機會,滔滔不絕的說個不停。
要不是旁邊傳來了女人的聲音,估計威廉還會繼續(xù)說下去。
“親愛的,誰啊,大早上就打電話,趕緊掛了電話,否則我讓你好看?!?p> 單聽聲音就能判斷出這個女人的妖媚。
“哦,親愛的,你干什么,哦,你輕點,那可是我的寶貝,哦......好了,這是我一個救命恩人,他估計來紐約了,我得起床去接他。”
秦漢開的是免提,周潤華也清楚的聽到了電話里的動靜,心領(lǐng)神會的憋著笑。
趁著這個機會秦漢趕緊插話:“不,威廉,我并沒有去紐約,我這邊遇到麻煩了,希望能得到你的幫忙?!?p> 秦漢將事情的經(jīng)過簡要的說了一下。
威廉馬上咒罵道:“哦,該死的必和必拓,你們別著急,等著我,我現(xiàn)在就訂飛機票,敢把主意打到我救命恩人的頭上,我要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
緊接著,電話就傳來“嘟嘟嘟”的聲音。
第二天上午,秦漢接到了威廉打來的電話,說他們已經(jīng)到了阿拉木圖,正在過海關(guān)。
秦漢拉著周潤華前往機場接機,還好他們住的酒店離機場不算太遠,而且哈國的道路并不堵車,一路疾馳,半個多小時就趕到了機場。
看著威廉身邊烏泱泱的一群人,秦漢吃了一驚,與威廉擁抱后,問道:“這是你與你一起來的人嗎?怎么這么多?”
打眼一掃,差不多有三十多號人。
“嗯,這些還不夠,還有十幾人搭乘上午的航班,下午估計會到,我聽說你們這邊遇到麻煩,將事務(wù)所內(nèi)沒有案子的律師全部叫來了?!?p> 秦漢沒想到威廉竟然如此重視,周潤華這邊只安排了一輛商務(wù)車,完全不夠坐啊。
沒辦法,只能在機場找了一輛大巴車,這才將人安排下。
路上,秦漢將情況詳細(xì)的向威廉講述了一遍。
威廉聽后表示完全沒有問題,只要必和必拓想收購鐵礦,一定讓他們鉆不了法律的空子。
等到下午人員全部到齊,周潤華聯(lián)系了必和必拓。
之前的小會議室坐不下這么多人,所以周潤華讓酒店安排了一間更大的會議室。
當(dāng)必和必拓的談判團隊到達后,秦漢、周潤華和威廉三人先出面。
對面分公司董事看到兩人身邊的人不是之前的那位,得意的笑了笑。
“秦,周,你們換律師了嗎?是的,你們這樣做就對了,希望這位律師能夠幫助到你們?!?p> 威廉聽完董事嘲諷的話語后,發(fā)了一條短信,早就在隔壁房間等候多時的四十七名律師魚貫而入。
同時威廉遞上了自己的名片,微笑著說:“你好,我是秦漢、周潤華兩人的代理律師,我叫威廉·斯卡頓,你可以叫我威廉?!?p> 董事驚訝的長大嘴巴,隨即立刻恢復(fù),并沒有將年輕的威廉放在心上。
在他認(rèn)為,人數(shù)多了又能怎么樣?自己這邊的律師團隊是總部派出的,人數(shù)多也不過是烏合之眾。
可當(dāng)他看到威廉燙金名片上世達律師事務(wù)所,并且職位是董事兼事物律師后,內(nèi)心崩騰出萬只草泥馬。
有必要嗎?全球前十的律師事務(wù)所,而且是董事,自己這分公司董事完全入不了對方的法眼好嗎?
還需要派出這么多律師嗎?律師費不花錢的嗎?
這點還真讓必和必拓集團哈國分公司的董事猜對了,這次威廉來壓根沒有提律師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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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六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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