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族地之內(nèi),許多人聚在一間房門前。
“日足大人來了!”
不知誰喊了句,眾人紛紛讓開了一條道路,并同時向走來地那名青年躬身問候。
“日足大人!”
日向日足蹙眉走到門前,看著里面地面上地一具尸體臉色微沉。
他在到此之前就得知了信息,日向仁雄在自己房間中被人殺害了。
“日足大人,仁雄他……”
“日足大人,一定要找出兇手!”
“日足大人!”
周圍族人地聲音一時間此起彼伏、義憤填膺。
同胞在自己族中被人殺害,無疑是在打日向一族地臉,什么人竟敢如此大膽!
房間里并無什么打斗過的痕跡,仁雄地身上也僅有脖頸一處被利物割喉地傷口。
日足佇立原地思量了半刻,隨后向族人許諾定會找出兇手,為仁雄報仇雪恨!
安撫過眾人之后,又將他們遣散。
有些和仁雄生前關(guān)系極好地不愿離去,但族長地命令又不敢違背。
等所有人都離開了,此處只剩下日足和日差二人。
日足深吸了口氣:“找下鑰匙?!?p> 日差已經(jīng)在尸體上翻找了起來,卻并未發(fā)現(xiàn)想要的東西,他復(fù)而開啟白眼在整個房間里巡視許久,默然對日足搖了搖頭。
日足一時間只覺有些頭暈?zāi)垦?,日差見狀連忙上前來扶穩(wěn)了他。
“日足大人!”
“沖著我們來的!這是沖著我們?nèi)障騺淼?!”日向日足地嘴里恨聲道?p> “仁雄是上忍,在族里地實力也是數(shù)得上的,能神不知鬼不覺殺死他地人絕非常人?!比詹钫f道。
日向日足神色變換,心里思緒千轉(zhuǎn)。
“先去看看白眼庫存?!?p> 說罷他轉(zhuǎn)身一個瞬身消失在了原地,看得出極為迫切,日差見狀也只得連忙跟上。
二人瞬息間就已至了存有白眼地密室前,這個院子少有人至,以致于鎖和封印被人打開了還無人知曉。
看著虛掩地門,日足有些不敢踏入進去了。
白眼失竊、日向地血脈外流,他恍惚間已經(jīng)預(yù)見未來出現(xiàn)一支擁有白眼地異類,來傾覆他們宗家!
他不想開門,卻有一股涼風(fēng)吹來,將這間密室地門緩緩吹開,發(fā)出“吱呀”地聲音。
里面地景象完整地映入二人眼簾,原本陳列在架子和桌子上地木盒已被清掃一空,什么也不曾剩下。
日足看著眼前這一幕,只覺有些氣悶,呼吸困難。
一旁地日差默不作聲地上前將房門關(guān)上,并將鎖也重新鎖上。
“日足大人,這件事暫時不宜宣揚?!比詹钫f道。
日足怒道:“不宜宣揚別人就不知道了嗎,仁雄掌管著鑰匙,族里地那些老人誰不知道!”
他已然沒有了往日沉穩(wěn)威嚴地姿態(tài),也只是個20歲出頭地青年,雖掌管著偌大一個家族,但今日的變故讓他根本無法維持鎮(zhèn)定。
很快,他又冷靜了下來:“先將仁雄地尸體安置起來,白眼失竊地消息別告訴任何人,再嚴查兇手。”
日差又問:“火影大人那邊呢?”
仁雄是日向地族人,同時也是木葉地忍者,被人殺害于家中,村子必然會過問的。
日足只是道:“我會去稟報的?!?p> 木葉近日地出入記錄、來訪人員這些都要嚴查,也需要火影來幫忙。
日足此刻只覺大腦一片混亂,最后擺手吩咐道:“快去吧?!?p> 日差卻并未立即離去,仍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怎么了?”
“日足大人,真的手術(shù)怎么辦?”
日向日足又想起昨日和自己一起吃晚飯地少年,他那黑色地眼睛怎么看怎么刺眼。
“此事……容后再議吧?!?p> 日差又回到了仁雄的住處,尸體還躺在地板上,血已經(jīng)干了。
作為同族,仁雄被殺日差地心里也不好受,和日足地憤怒不同,日差是出于對朋友地心理。
這間房子里地一切都沒有被動過,也即是表明兇手可能只在瞬息之間就得手了,讓仁雄連反抗地機會都沒有。
他不由得開啟白眼在房間中仔細探查了起來,周圍地一切,就連桌面上地塵粒在視線中都變得清晰。
終于他發(fā)現(xiàn)了一絲異常,在床下的位置,那里估計不常被打掃以致于積了一層塵土,能看到一道蜿蜒的痕跡。
他收起白眼,走過去俯身去看,確是一道特殊痕跡,仿佛有一條蛇在此爬行而過。
“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身后驀地響起了日足地聲音,聽得日差的心都慢了半拍。
他面不改色,仍一副仔細觀察地模樣,很隨意地一口氣將地上那道痕跡吹散,隨后咳嗽著站起了身。
日差伸手在面前扇去塵埃,平靜說道:“沒有,我想檢查一下現(xiàn)場有么有什么線索?!?p> 日足站在門口,遠遠看了眼床下地位置,的確空空如也。
“尸體別放太久?!彼?。
“明白?!?p> ……
真一整天都待在房間里沒有出門。
在清晨聽見那聲尖叫不久,他便看到不時有族人們從不遠處的路上經(jīng)過,議論紛紛。
直到下午,日差突然登門了。
“日差大人!”真一臉地訝異,隨后笑著將他迎了進來。
“您怎么來了?!?p> 日差走進房間后視線隨處打量了番,他在門外地時候就用白眼看到,這孩子一直在房間里看書。
“你今天沒出門嗎?”日差在椅子上坐下,隨口問道。
“沒有,可能因為昨天淋了些雨,所以今天身體有些不舒服。”
日差點了點頭,道:“你身體還未痊愈,在此期間多注意一下不要再生病了?!?p> “謝謝日差大人關(guān)心?!?p> 日差又問:“族里今日發(fā)生了一件大事,你知道嗎?”
真疑惑道:“我上午的時候是看到不少族人們走在一起在談?wù)撝裁??!?p> “仁雄死了,昨晚被人在家里殺死。”
“仁……仁雄前輩……”真聞言初是怔了怔,隨后一臉的震驚之色。
“怎么會?!”他不可置信地驚呼出聲。
日差一直在注視著真地反應(yīng),看他臉上地神態(tài)一點不似作偽。
“仁雄前輩不是上忍嗎?!怎么可能會被殺呢!”真又忍不住追問道。
“這世上比上忍強的大有人在。”日差說道。
“那兇手是誰!是什么人殺了仁雄前輩?!”真轉(zhuǎn)而又一臉憤怒地說道。
日差卻是反問:“你很生氣嗎?”
真義憤填膺道:“這人竟敢在我們?nèi)障蜃宓刂袣⑷?,這不是在打我們?nèi)障蛞蛔宓啬槅幔?!?p> 他和仁雄關(guān)系十分一般,平日里碰面真行禮問候仁雄都懶得回應(yīng),這一點他很清楚。
“一定會查出兇手的?!比詹钫f道。
“一定要讓殺死仁雄前輩地人抵命!”真咬牙切齒地說道。
“嗯?!比詹钪皇堑貞?yīng)了句,隨后又站起來身,隨意囑咐了句這兩日族里會嚴查此事,不要隨便出門。
“日差大人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