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 又要落水?
“怎么,不可?”蕭逝沉著一張臉,他自覺面前的宋暖實在有太多地方讓他產(chǎn)生不信任感。宋暮雪是她的四姐姐,她前腳還急著找,后腳卻突然說不找了,可明明剛剛那衣衫上的料子就是宋暮雪的!卻為何突然說不找了,而且她還一路跑了回來,并在此時手中還拿著卷軸。
難道宋暮雪的不見蹤影,就是和卷軸有關(guān)?蕭逝見宋暮雪如此古怪的行為,還是不得不多想的。
宋暖見蕭逝一雙眼眸冷凝著她,她是心虛來著,卻也不敢躲閃。
雖然知道這斯如同那幽鳴一樣是遲早是要進去卷軸的,可此時這時機根本不對,宋暮雪此刻就在里面,他這一進去不就…
“讓他進來吧?!?p> 啥?道墟的決定再一次讓宋暖傻眼,可真的讓蕭逝進去嗎?
罷了罷了,既然是道墟說的,那就讓他進去吧,宋暖是想著道墟能有此決定,一定也如同之前放幽鳴進來一樣,他應(yīng)該有所準(zhǔn)備,那就讓對方進去又如何。
“那你過來吧?!彼闻屖捠艁淼剿砼?。
蕭逝走到了宋暖面前,他只感覺到自己的手臂被宋暖這么一拉,然后一睜眼,這所看到的世界便就不一樣了。
宋暖見蕭逝只立在原地不動,似乎仍是震驚的樣子,便也見怪不怪了,畢竟是第一次進來嘛,他這個樣子就如她當(dāng)初一樣。
“這里原來就是這樣的嗎?”
宋暖沒想到蕭逝進來后的第一句話竟是問的這個,可他怎么可能知道卷軸里的所有東西都會隨著她這個卷軸的主人的變化而有所變化呢?
他應(yīng)該是隨意問的吧,宋暖如此安慰自己后才回答道,“應(yīng)該是吧?!?p> “你如此著急進來,可是因你四姐姐?”蕭逝知道卷軸神通廣大,加之卷軸又是為宋暖所用,所以若是用它找宋暮雪,蕭逝以為也不是不可能。
“算是吧…”這個蕭逝的問話當(dāng)真是句句都問到點子上了,宋暖小心應(yīng)對,只回答地更加模糊。
“算是?夫人的話,蕭某有些聽不懂了?!笔捠乓贿呴_始觀察四周環(huán)境,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繼續(xù)問宋暖。
“卷軸可以尋人,可也只是有些頭緒,這人不是還沒找到嘛?!彼闻^續(xù)打著馬虎眼說道。
蕭逝率先往前走,他看到有一間屋子在不遠處,便準(zhǔn)備走過去看看。
宋暖似預(yù)料到在他們目之所及的那處屋子,定會成為蕭逝首先去‘探險’的目標(biāo),所以她也趕忙跟了上去,并還走到了他的前面。
“這個屋子你來過了吧。”宋暖作為卷軸的使用者,當(dāng)然是比他這個初次進來的人要熟悉的多,蕭逝徑直推開門后說道。
宋暖見蕭逝就這么直接推門進去,便有種‘外人不敲門便被沒禮貌的推門而入’的感覺,是的,她討厭蕭逝這種行為,也就故意說道,“我是來過,這里可不能隨便進來的,閣主,我們可不能當(dāng)那無禮之人?!?p> “這個屋子看似無人居住,我們也只是進來看看,不摸不偷,并不算無禮。”
見蕭逝詭辯,宋暖真是要‘佩服’了,而且誰說這屋子無人居?。∷紶栆矔M來休息一下好吧。
蕭逝并不知其身后的宋暖正對著他做出要伸手打他的姿態(tài),只又推開一扇木門后,便見一片菜地,以及一旁散養(yǎng)著的雞鴨。
這內(nèi)里的乾坤之地,倒與外面無異,蕭逝以為不過是這里更加的寧靜,有些像世外桃園。
也就說這里其實是有人居住的,蕭逝有意看了眼宋暖,但并不說破,只又轉(zhuǎn)身走出了屋子后問道,“這卷軸可有說你四姐姐此刻是在何處?”卷軸內(nèi)既然有住人的地方,也就證明這宋暮雪如果是在卷軸內(nèi)也就不奇怪了。
“它倒是有提示,說是在…塔樓之上?!彼闻粫r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說辭,那道墟讓她放人進來,可卻沒告訴她如何應(yīng)對,所以她只得指著河對岸的四層塔樓搪塞道。
塔樓之上?蕭逝又往四周觀察,發(fā)現(xiàn)就在河對岸,正有一座塔樓高聳入云。
“可是在那里?”蕭逝問宋暖,他猜測對方應(yīng)該是知道那處塔樓的。
“你說是就是唄…”宋暖嘀咕著,蕭逝又問她說什么,宋暖才又道,“那我們?nèi)ツ抢锟纯窗?。”她確實是在拖延時間不假,上次領(lǐng)著幽鳴尋人,這次也是帶著蕭逝尋人,所以待會在過河的時候,會否又出現(xiàn)那一幕呢?宋暖不禁有此猜想。
兩人并肩來到岸前,宋暖眼見蕭逝就這么徑直要下水。
“你要干嘛?”
“這塔樓在對岸…”這要過去,便只能游過去了,蕭逝以為此刻也只有這個法子。
原來是要過河,宋暖只得示意蕭逝讓開,蕭逝雖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到底還是讓到了一旁。
而接下來的一幕,在蕭逝看來,確實挺神奇的,他只見宋暖一靠近河岸,在他們的面前便就憑空出現(xiàn)了一條小船。
“上來吧?!彼闻仁亲约荷狭舜?,然后便看了蕭逝一眼說道。
蕭逝知道宋暖能使用卷軸,但沒想到她在卷軸內(nèi)也有此‘神力’,不過也只是愣了一下后,便也徑直登上了船。
宋暖拿起船槳劃離了岸邊,蕭逝見她劃得有些吃力,便從她手中拿走了船槳,繼續(xù)向前劃著。
宋暖覺得蕭逝這般,也算是一個有紳士風(fēng)度的男人該做的事,所以覺得理應(yīng)如此,也就順道直接扶穩(wěn)坐好就是了。
這船劃到河中央,大概就是這個位置便是幽鳴落水的地方,宋暖不由緊張了起來,因著那股力量,她是不知道蕭逝或者她來到這后,會否和幽鳴一樣,也會突然發(fā)瘋跳入水中。
她那緊張的樣子,也讓蕭逝察覺到了,可若說對方怕水,在剛剛劃船的時候蕭逝見宋暖倒不像,所以她在緊張什么呢?
而就在此時,在這船身周圍,突然地涌出許多水泡,咕嚕咕嚕地,似煮沸了一般!
蕭逝立即警戒了起來,他拔出劍來,把宋暖護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