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知道啦,小笨蛋
說是私人助理,說白了,不還是不放心她,想時刻都控制在身邊么?
沈蔓兮心底略過冷笑,也沒戳破霍景珩,反而沖他笑得更甜了,“跨行如隔山,我有不懂的,你可得多擔待我點哦?!?p> “知道啦,小笨蛋!”霍景珩寵溺的捏了下她的臉,沒再說什么。
很快他給沈蔓兮洗完藥浴,就出去,讓她自己擦干,換上浴袍出來,與他一同去臥室睡覺。
沈蔓兮卻沒什么心情睡覺,一直都在想著,怎么找機會用密碼跟要是,去霍景珩的密室與藥房,找到解除毒蟲的母體。
可才拿到東西,她也不敢太明顯,只能咬牙忍著沖動,一整晚都沒怎么睡好。
隔天早上,她換上職場裝束,準備去跟霍景珩上班。
結(jié)果,霍景珩不知為何,突然變卦了,說是要處理重要商業(yè)官司,不方便讓她跟在身邊,露面。
沈蔓兮想到應(yīng)該是陸云熙那邊有所行動了,也沒敢太反駁霍景珩,直接去換下衣服,跟他說沒關(guān)系,不去了。
而這時,電視卻突然播放起了重要新聞。
是一起惡性殺人事件,而發(fā)現(xiàn)尸體地點,正是西郊大橋附近的那個偏僻別墅區(qū)。
沈蔓兮瞬間凝緊眼神,盯著那新聞。
昨天她被擄去的地方,就是這里,怎么今天就出現(xiàn)人命案件了?
她不由看向正整理領(lǐng)帶,急著要去HM集團的霍景珩,“你昨天,是不是把動我的那幾個人,給殺了?”
“我只是用毒物對他們小施懲戒,并沒要他們的命,新聞里興許是別人?!?p> 霍景珩沉聲否定,卻并沒撒謊。
沈蔓兮也確實看到,新聞里的命案,只死了一個人,還是個女的!
“那究竟會是誰殺了這女人?”
她蹙起眉,正詫異的琢磨著這件事,突然一些穿著黑色制服的警查從門那邊,走了進來。
看到她,為首的警官,當即闊步過來,對她出示了警官證與抓捕令。
“你就是沈蔓兮吧,有人檢舉,說你昨晚出現(xiàn)在西郊大橋附近,正好今天發(fā)現(xiàn)的惡性殺人事件吻合,我們懷疑你蓄意殺人,請跟我們走一趟?!?p> 沈蔓兮詫異看著他們,“我沒有殺人,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見事不對,霍景珩也過來,眼神冷冽的看著警官,示意他們最好別是弄錯了抓捕對象,否則不會輕饒他們。
為首的是出了名做事沉穩(wěn)又剛正不阿的吳警官,面對質(zhì)疑,他冷臉正色道,“我們作為警務(wù)人員,都是根據(jù)舉報線索行事,不會冤枉好人,也不會放過任何壞人!請沈蔓兮你跟我們走一趟!”
看著他態(tài)度這么強硬,沈蔓兮平定下情緒問道,“既然如此,你能告訴我,是誰檢舉我,說我是這次惡性殺人事件的嫌疑人么?”
“抱歉,為了保護檢舉線民的人身安全,這個我們無可奉告!”
吳警官否決了她,轉(zhuǎn)頭沖身后隨行的警務(wù)人員,示意了一下,其中一位女警員就上來,給沈蔓兮戴上了手銬。
沈蔓兮看著手上冰冷的鐐銬,心底不免有些慌亂,“警官,你不說是誰檢舉的我,最起碼也要聽我為自己辯解一下吧?!?p> “你要辯解,還是撒謊為自己開脫,都請跟我到警察局里去說。我們沒空在這里聽你廢話,你現(xiàn)在所說的也都不能作為供詞。”
吳教授抓住沈蔓兮胳膊,就要帶她走。
霍景珩卻蹙緊眉宇,擋住了他,“就算你要帶我的未婚妻,去警局審問,也要先等我的律師到場再說。否則,我會認為你們是惡意拘捕我的未婚妻!”
吳警官看著他,生平最煩的就是這些資本家,在官方面前耍個人威風,“怎么,霍先生你這是要動用私人權(quán)利,來阻礙我們警務(wù)人員,對嫌疑人進行抓捕么?”
“那倒不至于,但我有必要保護我未婚妻的個人權(quán)益。若是你們傷到了她,到時可就說不清了?!?p> 霍景珩撫上袖扣,寒眸冷厲的與吳警官對視,絲毫沒有畏懼,反而極具猖狂與威懾。
吳警官也是個不懼權(quán)威的老頑固,見他這樣,冷笑一聲,“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以妨礙警方公務(wù)為名,對你也進行抓捕了!小五,動手!”
他后退開,命令一下,那叫小五的男警員就跟其他人上前來,抓住了霍景珩手臂,要將他制服。
霍景珩寒眸一沉,猛地轉(zhuǎn)過身,反手抓住他們的胳膊,幾個漂亮的過肩摔,把他們?nèi)剂痰乖诹说厣稀?p> “霍景珩!”
眼見他手里蘊出毒蟲,要對這些警員用蠱,沈蔓兮當即驚慌沖他喝令出聲。
霍景珩轉(zhuǎn)頭看向她,從那鳳眸中看到了阻止與顧忌,這才迅速將蠱毒隱藏了回去,沒有再對那些倒地的警員動手。
繼而,他走到沈蔓兮身前來,握住了她的手,“先跟我到一邊去,在我的私人律師到來之前,誰都不能將你帶走!”
沈蔓兮沒動,鳳眸灼然的瞪著他,咬緊牙俯身到他耳邊,“有人想要誣陷我,你這樣只會把事情鬧大。還不如先讓我跟他們走,你過后再去調(diào)查真相還我清白,別間接害了我!”
聽沈蔓兮這么說,霍景珩微微隱動下眸光,沒再強行著自己的霸道,松開了她,轉(zhuǎn)頭也跟吳警官道了歉。
“對不起,是我沖動了。你要帶我未婚妻走,悉聽尊便,但你們要保證她的安全,別傷到她?!?p> 見霍景珩低頭了,吳警官也不僵著,“想要我們對她好,就先端正你的態(tài)度。這次我不追究你,但若有下次,我絕對會嚴懲不貸!”
霍景珩微微垂下寒眸,示意對此贊同。
可看似親和的外表下,卻掩藏著他的記恨與陰毒。
毫無預(yù)兆的就私自闖入他的地界,還這么蠻橫,等沈蔓兮的事情解決后,他可不會輕易放過這些不知死活的警員!
很快,吳警官將沈蔓兮送上了警車,霍景珩也隨之上車,跟了上去。
沈蔓兮在里面接受審訊,而他在外面聯(lián)系了所有司法政界的人,來處理這件事。
也讓霍政去調(diào)查,究竟是誰在背后搞鬼。
昨天他才從那幫匪徒手中救下沈蔓兮,今天就突然在原地出了惡性命案,這世上哪有這么巧合的事?
想用這種連環(huán)計陷害沈蔓兮,是當他霍景珩死了,不存在么?
很快,霍景珩手下養(yǎng)著的那些世界最頂尖律師,全部到場,等候為沈蔓兮進行辯護。
而吳警官還在里面審問她,固執(zhí)的在審訊結(jié)束前,不肯讓任何人進去。
“你說,你昨晚也受到了匪徒侵害,會出現(xiàn)在那里,完全是被那些匪徒給綁去的?那你事后為什么不報警?”
吳警官神情威嚴的詢問著沈蔓兮。
那手中不斷敲打桌面的黑色碳素筆,就像一把敲擊人心的鐵錘,稍有謊言就會被擊毀似的,絕對的心理戰(zhàn)術(shù)。
可對沈蔓兮來說,她沒殺人,心里也沒什么可慌的。
“我的未婚夫霍景珩已經(jīng)將我解救出來了,我當然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就他那個霸道的性子,難不成我還鼓動他去殺人滅口么?”
“那你現(xiàn)在報警也來得及,你先生在外面不會沖動殺人的。先說說那幾個匪徒長什么樣吧。”
沈蔓兮無語了,“拜托吳警官,咱們不是在說橋底下的惡性殺人事件么?怎么還偏題到那幾個匪徒身上了?再說被害人也是個女人啊,這兩者有什么關(guān)系??!”
“作為警官,有必要詢問案發(fā)當時的所有情況,從中尋找線索。誰知道是不是你故意偽裝成被綁架,實際上與那幾個匪徒合伙殺了那個被害人!”
角度這么刁鉆,沈蔓兮也真是服了這個吳警官了。
人頑固不屈,還那么自以為是,真當自己是包青天么?
“我壓根就不認識那個被害人,連殺人動機都沒有。你如果非說是我的話,那就拿出證據(jù)來,否則我會反過來控訴你,對我人身攻擊,惡意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