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趕了一段時間的路,他有些累了。
“這里離宗門太遠(yuǎn)了!跳著趕路,著實(shí)耗體力啊。”
他坐在路上的一塊石頭上,此時的他摘下了面具,恢復(fù)了面容,拿著顆果子,休息著。
他也想著御劍趕回宗門,但實(shí)在有些心疼飛劍。
休息好后,他正欲起身繼續(xù)趕路,遠(yuǎn)處的霍漣一行人找到了他。
她們看見他后,急忙飛了下來。
霍漣姐妹和元霜下來后,都看到了他的面貌,一陣失神。
陳安善見到她們的到來,連忙把面具戴上。
“元霜師伯?!?p> 聽到他打招呼,眾人也回過神來,元霜輕聲應(yīng)了一聲。
兩姐妹也連忙上前,詢問著,“陳師弟,你怎么樣?有沒有受傷?那群人呢?”
“害師姐們擔(dān)心了,我沒事,那群人都已解決?!?p> “你解決了?玄境?”霍芙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對,不然我不會完好地站在這里了。”
“師弟,你真厲害?!被魸i也驚訝道。
“是呀,我還從未見過宗境的人能擊殺玄境的!師弟,你是怎么解決他的?”霍芙好奇道。
他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說,說他只是普通的一劍就殺了他?她們能信?
元霜見他不說,以為這是他的秘密,不能隨便說與旁人,于是打斷了她那兩名弟子的好奇。
“好了,想必陳師侄現(xiàn)在很累了,既然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那就回宗吧?!?p> “是?!?p> 說著,她們又喚出了飛劍。
霍芙見他靜靜地呆著,也不喚出飛劍,說道:“師弟,你不喚出飛劍嗎?”
元霜看了眼他,知道他空靈根一事,于是朝著旁邊的霍漣說道:“漣兒,你載你陳弟子一截吧。”
“師弟你可是傷了元?dú)??那趕快上來吧,回宗門好生修養(yǎng)一番?!?p> 陳安善點(diǎn)點(diǎn)頭,上了霍漣的飛劍,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
回到宗門后,他謝過她們后,就回了自己的住處。
“姐姐,陳師弟真好看?!?p> “我也看到了,你說我們是不是門派中第一個知道他容貌的人?”
“……”
元霜看著犯著花癡的兩姐妹,搖了搖頭。雖然此次她有意撮合陳安善與她們兩姐妹,但她能感覺出陳安善并沒有那方面的意思。
陳安善回到房間后,就開始查看著白泰河的儲物戒。
他只拿出了兩件讓他在意的東西,至于其他的他沒動。
一件是發(fā)著銀色光芒的龍形佩。
它的形狀讓他想起了從薛德那里得到的金色龍形佩。
他拿出了金色龍形佩,與銀色龍形佩放到了一起。
只見兩塊龍形佩放到一起后,它們慢慢靠攏,最后形成一塊雙龍佩。
他仔細(xì)查看一番后,發(fā)現(xiàn)這雙龍佩居然是一個小型的儲物空間。
“只有兩件物品合起來后才能打開的儲物空間嗎?有意思?!?p> 接著他拿出了里面的物品。
《萬劍訣》!居然是引劍訣后面殘缺了的那部分功法!
《三千分玄功》!這是玄境以后修煉的中階功法!
還有個青龍劍匣!里面足足有十三柄飛劍,還都是下品玄器級別的!
這青龍劍匣好像能蘊(yùn)養(yǎng)飛劍!
見此,他拿出身上所有的飛劍,都放入了劍匣里。
然后把東西都收了起來,看著第二件東西。
一件奇怪的黑木令牌,正面刻有“羽”字,背面刻有“心”字。
他猜測這是一塊象征身份的令牌,覺得后面可能會有用處。
看來這白泰河身后還有組織……
他把黑木牌收起,看著剩下的儲物戒指。
“此次收獲不少,剩下的就交給白蕓蕓她們吧,畢竟這也算她父親的遺物,而我殺了人家父親……”
他整理好東西,去了嚴(yán)文彥的洞府,告知了他情況。
“唉,真是多事之秋啊。事情我知曉了,你下去吧,好好準(zhǔn)備好傳承試煉?!?p> “是?!?p> 出了他師父的洞府,他又到靈獸閣領(lǐng)了一只仙鶴,騎著它去了白霧城。
他到了城主府,去見了城主夫人。
“陳仙師找妾身何事啊?”
她還不知道白泰河已經(jīng)被他殺了,見他的到來,有些疑惑。
“有些事想和夫人談?wù)?。?p> 他說著,瞟著她旁邊的下人,示意她想單獨(dú)和她說。
一旁的白蕓蕓見此,有些不開心了,“陳安善,你想支開其余人?你有何居心?”
陳安善并沒有理她,而是認(rèn)真地盯著城主夫人。
城主夫人見此,吩咐下人們都退出去,也叫了白蕓蕓離開。
“我不走,有什么是我不能聽的?”
“……”
陳安善無動于衷,畢竟這其中之事,他怕她聽后接受不了。
城主夫人也意識到他要說的事可能與她丈夫有關(guān)了,畢竟這么多年相處,她也有些察覺。
她喝退了白蕓蕓。
白蕓蕓見她母親生氣了,也不得不退出了房間。
房間中只剩下他們二人了。
陳安善接著說出了她的真實(shí)身份,和白泰河所做的一切。
隨后不顧一時難以接受的城主夫人如何,拿出了宋家玉佩,交還給了她。
她見到玉佩那一刻,瞬間所有的回憶都變得清晰,她把玉佩握在了手里,放聲痛哭著,心里怒罵著白泰河,感激著陳安善為他們報了仇。
聽到里面的動靜,白蕓蕓生氣地撞開了門,見到她母親此時的模樣,以為是陳安善對她做了什么。
“你干了什么?”她大聲質(zhì)問著,有攻向陳安善的打算。
但城主夫人叫住了她,“蕓蕓,住手!”
“夫人,該說的我說了,剩下的事,你們看著辦吧?!?p> 說著,拿出白泰河的儲物戒指,放到了桌上。
“這是父親的……”
接著他看著白蕓蕓說道:“雖然我沒有做錯,但還是要給你說聲對不起。”
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了城主府。
時間又過了將近一月。
期間陳安善舍棄了玄水訣,主修著灼華天心訣和玄霧心經(jīng),引劍訣他沒管,但也沒舍棄掉。
引劍訣可是萬劍訣的前置,他可不會舍棄。
至于為什么舍棄功法,是因?yàn)樗l(fā)現(xiàn)修煉低階的功法對他的提升不僅沒有,反而會拖慢其他功法的提升。
所以他以后會盡力精簡所學(xué)的功法,使自己的提升達(dá)到最大化。
“灼華天心訣到了八層了,玄霧心經(jīng)也到了六層,距離下一境界也不遠(yuǎn)了,修為境界也到了宗二境巔峰,應(yīng)該足夠應(yīng)付此次傳承試煉了?!?p> 不知那傳承試煉的試煉內(nèi)容是什么?又有功法可以拿嗎?
他對此十分期待。
樂善仁此時也滿懷期待,期待著陳安善明天能給他一個滿意的答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