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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開局把賈張氏氣到住院

第六十九章 古怪的閻老西

  (負(fù)面情緒值余額:1282)

  雷佳成干這么多年的活,自然知道不該問的別問。

  不過他看著又是警察,又是滴血認(rèn)親,又是哭又是嚎的,心里就像有兩個(gè)小人打架一樣。

  一個(gè)是理智,知道這不該問,另一個(gè)是好奇心作祟,忍不住想知道這里面的故事。

  抱著這種想法干活,不僅效率慢,而且還很危險(xiǎn)。

  何雨柱知道雷佳成在想什么,于是問道:“想知道啥事不?”

  雷佳成本來還在糾結(jié)中,可現(xiàn)在聽到何雨柱問,立刻點(diǎn)了點(diǎn)頭,掏了掏耳朵,表示自己洗耳恭聽。

  “她家里兒子死的早,落下三孩子,一個(gè)媳婦,這孤兒寡母的,鄰里鄰居能不幫嗎。

  我這一幫吧,她就懷疑我和她兒媳婦有貓膩,還以為剛才那小子是我的種。

  這不,今天我把真的假的認(rèn)親方式都給她看了,讓她知道那小子是不是她親孫子?!?p>  雷佳成也是個(gè)人精,知道這事肯定沒有何雨柱說的那么簡單,不過何雨柱說的消除了他大半的好奇,剩下的事要是他聽到了,那未必是好事。

  話雖如此,可他還是忍不住感慨道:“這年頭,好人也不好當(dāng)啊?!?p>  “哎!”何雨柱感嘆一聲,接著說道:“行了,你給兄弟們說說吧,看你們干活就沒勁了,打起精神來,注意安全?!?p>  “好嘞!”

  ……

  賈張氏被氣的七竅生煙,可大孫子最要緊??!她可不想成為她們賈家的罪人。

  看到閻老西從窗口過,連忙喊道:“閻老西!閻老西,我給你三毛錢,你去廠里幫我把秦淮茹喊回來?!?p>  三大爺掃了賈張氏一眼,嘴里念念有詞的走開了。

  這兩天附近的鄰居都知道,院里唯一的文化人居然開始求神拜佛了。

  閻老西這兩天也不去釣魚,見人也不說話,只是悶頭回屋里求神拜佛。

  就連三大媽也不知道自家這口子是怎么了,剛開始還以為是得了癔癥。

  可閻老西除了求神拜佛這點(diǎn)異常之外,其他都正常,每天的賬單還是要算個(gè)幾遍。

  賈張氏見閻老西有錢都不賺,心里問候了他的十八代祖宗。

  但孫子啊,孫子要緊,棒梗那是她孫子,那就是她小老子,她直接拿出五毛錢,喊道:“我出五毛,誰能把秦淮茹叫回來,我這五毛錢就給誰。”

  院里人一聽,還有這好事,都紛紛把這事攔下來。

  不過這群人哪有三大娘積極,一伸手就把錢搶過來,揣進(jìn)腰里。

  “放心吧,待會你兒媳婦就回來了?!?p>  ……

  感覺待會可能會出現(xiàn)鬧劇的何雨柱跟雷佳成打了個(gè)招呼,提前開溜。

  鬧吧!鬧得越大越好。

  他好在家里坐等打賞。

  ……

  秦淮茹還在車間閑逛,本來她想去找弟弟秦淮南的,只不過現(xiàn)在李副廠長不在這,待會有人打小報(bào)告,可沒人照著她。

  心不在焉的擺弄著這臺已經(jīng)壞掉的機(jī)器,等著下班吃飯。

  “秦姐,外面有人喊你。”聽到有人叫她,打斷了她的發(fā)愣。

  隨著目光看過去。

  “嗯?三大娘?她來干什么?”

  心里奇怪,腳步也跟著快了起來。

  剛來到面前,就被三大娘的話給嚇傻了。

  “棒梗被警察帶走了?!?p>  她心里一突,她知道自己兒子喜歡偷個(gè)雞摸個(gè)狗啥的。

  但她覺得孩子還小,沒必要管這么嚴(yán),長大懂事了就好了。

  這一次怎么被警察抓了?難不成是跟三大爺一樣,偷了自行車輪胎?

  一瞬間,千百種念頭在心間閃爍,又緊追著問:“三大娘,棒梗這孩子犯了什么錯(cuò)嗎?”

  三大娘一五一十的把棒梗放火燒何雨柱的家,再然后滴血認(rèn)親的事說了一遍。

  何雨柱家被燒了,秦淮茹不知道嗎?她當(dāng)然知道,甚至當(dāng)時(shí)她還覺得可惜,居然沒燒死傻柱他倆。

  可知道這是自己兒子干的之后,她緊張了起來,小偷小摸和放火可不是一個(gè)概念。

  上一個(gè)最嚴(yán)重也就是被關(guān)幾天,教育教育,下一個(gè)可是要命的玩意,說不定,要被判刑的。

  連忙換下工服,假都沒請就回去了,三大娘在后面跟都跟不上。

  回到家里,瞅見賈張氏在床上罵人,氣不打一處來。

  沖著她吼道:“我兒子呢?。 ?p>  賈張氏會怕秦淮茹嗎?笑話,直接回懟道:“你兒子丟了你去找你兒子呀!你沖我吼什么?!?p>  秦淮茹大步走了上來,對著她的臉就是兩巴掌。

  “老不死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要是棒梗進(jìn)去了,我立刻就改嫁,你就在這里陪著你兒子等死吧?!?p>  說完也不管賈張氏的反應(yīng),摔門而去。

  賈張氏這種老臉皮,自從當(dāng)了婆婆以來,啥時(shí)候挨過打,今天算是“活久見”了。

  當(dāng)即把她身邊能砸的能摔的,通通破壞了個(gè)遍。

  等到晚上秦淮茹失魂落魄的回來,看到家里一片狼藉也沒心思管,趴在桌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倒完也沒想起來喝。

  賈張氏在一旁冷眼相看,時(shí)間過了一會,她耐不住性子問了一下:

  “欸,棒梗怎么樣了?”

  秦淮茹不帶有任何感情的看了一眼賈張氏,她現(xiàn)在想殺賈張氏的心都有了。

  去到警局里,她問了民警什么情況,民警告訴她是棒梗偷喝了酒然后去放的火。

  可家里酒只有賈張氏有,而且藏的連她都找不到,更別說是棒梗了。

  何況酒對孩子來說,跟毒藥差不多,那個(gè)孩子會偷喝那個(gè)玩意。

  所以肯定是賈張氏教唆自己兒子去干的壞事。

  看到秦淮茹不說話,賈張氏生氣道:“欸,你說話?。“艄T趺礃恿??”

  秦淮茹正在氣頭上,聽見老東西這么理直氣壯,她暴跳如雷道:

  “你還好意思問,現(xiàn)在知道是自己親孫子了,開始著急了。

  我告訴你,就算以后棒梗出來,我也讓他改姓,跟我一起姓秦。

  你們賈家從你這里開始,絕戶了!”

  賈張氏難以置信的看著秦淮茹,心里開始害怕起來:“懷茹,你在跟媽開玩笑吧,你別嚇?gòu)尠?,你這樣做對的起東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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