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自證清白(求推薦,收藏)
“楊廠長,麻煩你將飯盒,給工人兄弟們看一看吧?!焙斡曛f道。
楊廠長看著手中的飯盒,明顯是松了一口氣,大辦飯盒的湯汁,帶著兩片小的菜葉子。
“大家看看吧?!睏顝S長放下手中的飯盒。
老范看著放在車坐上的飯盒,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隨后,他又是看向了李副廠長手中的飯盒。
李副廠長臉色同樣是不太好,何雨柱和楊廠長關(guān)系好,他是知道的,因為他也想當軋鋼廠廠長。
所以,他對于和楊廠長關(guān)系好的人,自然也是不太待見。
如果有能力,可以對付的話,他肯定是不會客氣。
要是何雨柱真的是帶了剩菜,或許他可以利用何雨柱,攻擊楊廠長。
“噗通?!崩罡睆S長手中的飯盒,因為太用力,加上他的手掌太小。
飯盒直接落在了地上,飯盒里面的湯汁,直接是濺了李副廠長一身。
大家看著地上的飯盒,因為飯盒直接落在了地上,里面有什么,大家都是看的清清楚楚。
地面上,湯汁很快被地面吸收,而地上,那是什么都沒有剩下。
“范主任,你說說吧,兩只飯盒都在這里呢?!焙斡曛f著,直接看向老范。
“這個……我能說什么?”老范一臉奇怪的問道。
“你不是說,我們廚房里面的人,都喜歡帶著剩菜的嗎?你究竟是什么心思,要不,我們大家都將飯盒打開,給我們的范主任看看。
這要是以后,恐怕別人還以為我們廚房的人,都是小偷呢。
你買不到豬肉,是你食堂主任的問題,可你不能誣陷我們廚師吧?!?p> 何雨柱的話,讓在場的其他幾個廚師,都是氣憤的看著范主任。
“范勝利,我的飯盒給你看看,食堂里面沒有肉,你不能誣陷是我們偷了菜呀?”另外一個廚師,也是將飯盒打開。
飯盒里面有一半菜湯,同樣有幾個菜葉子,工人們這時候,也是看向范勝利。
“范主任,你不是說我們廚房里面的人,手腳不干凈的嘛?
我就想問一問了,我們廚房的兄弟姐妹,這時候應(yīng)該也在吧。
早上來的時候,廚房里面多少肉,難道你范主任親自買肉的人不知道嗎?
我們食堂里面的,就不是軋鋼廠的工人了嗎?
你不準走!”突然,何雨柱直接抓住那個狐貍嘴男子。
“你干什么?”男子被何雨柱抓住,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你不準走!剛剛你可是義正言辭的,在場這么多的人,你構(gòu)陷我們食堂的工人,大家可是聽的清清楚楚。
楊廠長,對于誣陷他人的人,應(yīng)該怎么處理?如果軋鋼廠不管的話,我就直接報警?!焙斡曛f道。
楊廠長這邊,能夠坐上軋鋼廠廠長位置的人,怎么可能一點政治手段都沒有。
今天中午的事情,明顯是有人故意設(shè)計的,或許他們的目標是何雨柱。
但是,幾乎整個軋鋼廠的人都知道,何雨柱的身后,是他這個廠長。
他們的做法,是一點都沒有給他這個廠長面子,甚至于他都懷疑,是不是有人在針對他。
“誣陷他們,需要拘留,情節(jié)嚴重的,需要坐牢一年以上。”楊廠長不客氣的道。
“不,我不要坐牢,對不起,何雨柱,我不想坐牢。
都是他,都是范主任……不對,是范胖子讓我做的,他給我一塊錢~”
說話間,狐貍嘴中年人緊張了,楊廠長的話,他沒有覺得有問題。
他一個三十多歲的人,他有家人,他要是坐牢一年的時間,一年之后,軋鋼廠是不是還有他的工作崗位。
一年以后,他的老婆還是不是他的,孩子是不是被其他男人打,他也不清楚。
“嘩!”中年人的話,讓大家瞪大了眼睛,楊廠長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老范,你怎么可以這么做?”廚房里面,其他的幾個廚師,對著老范這個食堂主任不客氣的問道。
老范低著腦袋,一句話沒有說,事實勝于雄辯,他只知道,他完了。
而且是完的徹徹底底的那種。
不過,何雨柱肯定不會就這樣放過老范,這種咬人的狗,要一次打死才行。
“廠長,這件事情,是我們廠里的保衛(wèi)科處理,還是讓我直接報警?!焙斡曛鶈柕馈?p> “這個……家丑不可外揚,范勝利,從現(xiàn)在開始,你不再是軋鋼廠的食堂主任,將范勝利交給保衛(wèi)科處理。”楊廠長說著,看向一邊還在處理衣服的李副廠長。
“我也同意楊廠長的決定。”李副廠長沒有多說,他雖然是二把手,但是,皇帝在退位之前,他永遠都只能是太子。
“老范,你也什么要這么做?我何雨柱哪里得罪你了,你要這樣的誣陷我?誣陷我們食堂所有的工人?”
何雨柱這時候的影帝細胞,在快速的分裂。只是可惜,他的嗓門并不是很大,不然的話,瓊瑤劇男主角的咆哮演技,他也不介意來一手。
“何雨柱,你放心,范勝利的事情,軋鋼廠肯定會給你公道?!睏顝S長道。
“好的,廠長?!?p> 何雨柱認真的點點頭,將車座后面打開的飯盒,重新蓋上,至于另外一只飯盒,里面的湯汁已經(jīng)全部撒了,那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而這個時候。保衛(wèi)科的人,終于是來到了。
“將他們兩個帶走,一定要嚴加審問?!睏顝S長指著癱坐在地的狐貍嘴龍?zhí)?,以及低頭沉默不語的范勝利。
何雨柱的耳邊,系統(tǒng)的聲音傳來,只是,讓他疑惑的是,他可是沒有得到食堂主任的位置呢。
五塊錢倒是直接出現(xiàn)在了他的口袋里面,何雨柱甚至于都沒有在意。
五塊錢或許是他們一家,一個月的口糧,但是現(xiàn)在的家里,還真就不缺這五塊錢。
“柱子,你是不是得罪了范主任了?”坐在車上,劉嵐問道。
“我不太清楚,我自認為,并沒有得罪他的時候。
誰能想到,他老范居然是這樣的人,他是要將我趕出軋鋼廠啊?!焙斡曛鶕u搖頭,雖然他知道,看到做的一切,都是因為妒忌。
他擔(dān)心因為自己和楊廠長的關(guān)系,他的食堂主任的位置坐不穩(wěn),所以,他就想出了這樣的一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