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是有點涼。”我坐起身,那白邵琪也跳了下來。
“我怕你無聊,過來找你聊聊?!卑咨坨髯轿颐媲皩⑹掷锾岬臇|西放在了我們倆中間。
兩壇酒,和一些熟食。
“道觀內(nèi)吃肉還是低調(diào)點,有的師兄苦修,忌口。”白邵琪說著將一壇酒遞給了我。
我接過酒跟白邵琪碰了一下便喝了一大口。
果然,酒是消愁的好物。
男人之間,總會因為一些共同的愛好或者共同的事業(yè)惺惺相惜;更何況我們倆這種交過命的。
我倆一邊喝著,一邊聊著。
“對了,阿雅怎么樣了?”我突然想起了烏蛟死前托付到我手中的阿雅。
“她啊,沒事,就是身體有些虛弱,我已經(jīng)給她安排在我的房間睡下了?!卑咨坨骱攘艘豢诰普f到。
“那望山真人呢?”
“不知道,真人觀被封鎖了?!卑咨坨髡f到。
我一口接著一口的喝著酒。跟白邵琪聊著一些有的沒的。
我沒把他當作什么宗主,我只是覺得他只不過是一個比我大一些得大男孩,說的呢也是一些娛樂話題,誰也沒提及任何關于道教的事情。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行了,早點休息吧?!卑咨坨髡f著醉醺醺得走向了客房。
“唉,你睡這兒我睡那兒???”
“那不有正房么,你去睡正房唄哦?!?p> “這是繁星真人得屋子,我怎么能睡?”
“那真人都十多年沒回來了,沒事啊,去睡吧?!?p> 就這樣那白邵琪進入客房就沒了動靜。
“靠,大爺?shù)摹!贝藭r的我也喝的五迷三道,便晃晃悠悠的向那正房走去。
“真人莫怪啊,真人莫怪?!彪S后我推開門徑直上床睡了起來。
“醒醒。”
“別鬧......”
“醒醒”
“哎呀,天沒亮呢?!?p> “我叫你醒醒?。。。。。 币宦暸饘⑽覐乃瘔糁欣亓爽F(xiàn)實。
“你誰?。。。?!”我大喊到,隨后透過月光定睛一看。
一個身高一米五左右,扎著雙馬尾得女人掐著腰站在我面前。
“我還想問你是誰呢?!蹦桥讼蛭艺f到。
“你還穿著我?guī)煾档靡路。。。?!?p> “你師傅?這明明是繁星真人的?!蔽颐悦院恼f到。
“你還知道這是繁星真人的衣服!我?guī)煾稻褪欠毙钦嫒恕蹦桥苏f著上來就要扯我的衣服。
“哎哎哎,男女授受不親,你要干啥?!蔽乙妱菁泵Χ懔诉^去,隨后奪門而出。
“讓你隨意動我?guī)煾档臇|西!”那女人直接追了出來。
我腳下一滑隨后摔在了院子當中,而那女人高高躍起于月亮之前,只見她喚出一柄大錘向我砸來。
“臥槽!你也太暴力了!”我急忙翻身躲開了攻擊。
“白邵琪,你醒醒!媽的出人命了?!蔽乙贿叾阒贿吅爸咨坨?。
躲了幾輪之后我被逼到了客房門前。
“你,把衣服給我脫下來!”那女人舉著錘子向我說到。
“你......你......你淡定。我脫給你還不成?”我急忙穩(wěn)住她,隨后一點點的脫著身上的道袍。
“白邵琪啊白邵琪,我再跟你喝酒我就是狗?!蔽倚睦镆贿吥钸吨贿吤撝路?p> “內(nèi)搭也脫掉!”
“你這過分了啊,大晚上脫個光屁股,我還怎么見人?”
“我不管,我?guī)煾档囊路?,你必須都給我脫下來?!彼f著將錘子再次掄起。
正當我倆僵持不下,只聽那木窗砰的一聲炸開,隨后一道人影閃出將那女人一掌推開。
“不好意思,睡得有點死?!惫荒侨苏前咨坨?。
“靠,我差點就光屁股了?!蔽宜闪丝跉?。
“沒事,我指定護住你的兜襠布?!卑咨坨鬓D(zhuǎn)過身跟我說到。
“你等會?。。。。?!”借著月光,我看見了一個讓我十分驚訝的事。
“那麒麟之軀怎么到你身上去了!?。?!”
我說完,那白邵琪看了看自己的身上。
“麒麟之軀?不是在你身上么?”白邵琪看見了自己身上那黑色的麒麟,隨后又看了看我。
“這玩意能認主?”我驚訝到。
“并不,是因為他的麒麟臂,自動融合了麒麟之軀?!蹦菑埖篱L為我解釋了這件事。
“小心!”正當我和白邵琪面面相覷的時候,那拎著大錘的女人再次向白邵琪襲來。
“穿云掌?。?!”只見白邵琪身上陽氣流通,一招穿云掌翻身躲過了那女人的攻擊隨后一掌打在了那女人的背上。
“??!”那女人隨后趴在地上吐了一口鮮血。
“白邵琪你下手就不能輕一點?!蔽亿s忙跑過去查看那女人的傷勢。
“我也不是故意的。”白邵琪也趕忙過來查看。
“她沒事吧。”
“事倒是沒事,就是暈了?!?p> 我和白邵琪將她扶回了正房,隨后我倆回到了客房。
“她是誰啊,大半夜的非得讓我脫衣服?!?p> “不知道,沒聽說繁星真人有徒弟啊。對了這麒麟之軀.......”
“哎,就當禮物送給你了,畢竟拿回來我也沒法用了。”我不情愿的說到。
畢竟我修煉了那么久,一夜回到解放前啊。
“這多不好意思啊,這樣,等有時間你去我家,隨便挑隨便選。”
“行啦行啦,現(xiàn)在合計合計怎么睡吧?!?p> “就這一張小床,要不擠一擠?”
就這樣,我倆在一張小床上擠了一夜。
沒想到第一次跟別人睡一張床竟然是個男人。
“咯咯咯~~~~”
“靠,雞都叫了。”我漸漸的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白邵琪并未在床上。
“你醒啦,收拾收拾吃飯吧。”
“你還會做飯?”
我起身簡單洗漱了一下,隨后走進了柴房。
“我靠,手藝不錯啊。”
桌子上擺著燒茄子、炒青筍、雞蛋湯還有些我們昨日剩下的熟食被白邵琪用辣椒炒了一下。
我坐在桌邊,已經(jīng)口水直流了。
“先等會,那昨天晚上那個女的,用不用去看看啊?!卑咨坨飨蛭艺f到。
“你不說我都忘了,不能被你打死了吧?!?p> “你別鬧,我都沒怎么使勁?!?p> 我起身向正房走去。
我敲了敲門“hello,在么?吃飯了?!?p> 敲了一會兒,里面毫無反應。
我輕輕的將門推開,發(fā)現(xiàn)那床鋪上的人一動不動。
“靠,不能真死了吧,這也太脆弱了?!蔽已柿搜士谒?,緊張的向那木床走去。
那被蓋住了女人的身子與腦袋,我小心翼翼地推了推她,也毫無反應。
我心一橫將被子掀開,本以為會看見那女人七竅流血的尸體,結(jié)果卻是幾個枕頭。
這時,我身后閃過一絲涼意。
“你來干什么?”那女人的聲音出現(xiàn)在我的身后,而且我感覺到一把鋒利的匕首卡在我的喉嚨上。
“你......你......你冷靜,我是來邀請你吃飯的,飯做好了。”
“少來,我不餓?!?p> “咕~~~~~”
“別鬧了,你肚子都抗議了,有什么誤會吃完飯再說?!蔽逸p輕的掐住了那抵在我喉嚨上的刀,隨后給挪到了一邊。
那女人并未拒絕,隨后將刀收起。
飯桌上,我和白邵琪全程都是在看著那女人在吃。
一碗接一碗,腮幫子跟小倉鼠一般。
“那個,你慢點吃,鍋里還有......”白邵琪說到。
正當我倆看著她咽口水的時候,門口響起了敲門聲。
“白邵琪、荀紫乾、劉芳,兩個時辰后到大殿集合?!蹦侨苏f完便離開了。
“劉芳?誰是劉芳?”我看向白邵琪,隨后我倆又看向了那風卷殘云的女人。
那女人感覺到了我倆再看她,便不好意思的放下了碗筷。
“我@#@……#*&%!!*&@……”
“你先咽下去再說話。”
“我就是劉芳,繁星真人的首席大弟子?!?p> “我記得繁星真人沒收過弟子啊。”白邵琪說到。
“愛信不信?!蹦桥苏f著喝了一碗水。
“你怎么還穿著我?guī)煾档囊路??還帶著我?guī)煾档慕渲???p> “戒指?”我看了眼自己的右手,我這才想起來這個木制的戒指還在我的手上。
“你這個賊?。。。?!”那女人再次喚出大錘向我襲來。
“這都是誤會!誤會!”我見勢不對急忙跑了出去。
這東跑西躲的四處亂竄,不知不覺我就來到了大殿外的廣場上。
我坐在了廣場的圍欄上,看著山下的景色,感受著山間吹來的徐徐微風。
“真人,大事不好?!?p> “怎么?”
“孫仝跑了?!?p> “跑了?”
“他殺了門口的守衛(wèi),然后逃了出去?!?p> “他一個殘廢,根本辦不到?!?p> “您的意思?”
“龍虎宗,早就被內(nèi)鬼滲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