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草原一路向長白山進發(fā),為了隱藏自己的蹤跡不被那茅山的人發(fā)現(xiàn),白邵琪索性選擇不乘坐任何交通工具。
自從他們從龍虎山離開,茅山的意思就是要將他們所有人都軟禁在茅山,明著不說,但是誰心里都明白;茅山的人對他們心存芥蒂。
好在,他們都找到機會逃了出來,過了段安心日子。
“鈴~~~~”白邵琪嚇了一跳。
他那已經(jīng)很久沒響過了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而那打過電話的人正是金海。
電話那頭金海將事情的經(jīng)過跟白邵琪說了一遍,白邵琪這邊也將自己掌握的信息也跟金海說了一通。
金海本來是想找白邵琪當(dāng)幫手,但是沒想到白邵琪也同樣遭遇了那孫仝的襲擊。
“這么說來,我們倆同時遭受到了孫仝的襲擊,還間隔了兩千多公里。”白邵琪震驚的說到。
“不止,那穆鑫也同樣在同一個時間遭受到了孫仝的襲擊?!苯鸷T缇吐?lián)系了穆鑫。
“那這么說來,孫仝還有幫手?!卑咨坨髦?,那孫仝沒了雙腿和一只手,已經(jīng)是個廢人了,但是之前的交手并未感覺那面具男人帶著假肢,而且那面具男的動作十分靈活。
“應(yīng)該是這樣,總之我們還是先找個地方碰個頭,然后一起去長白山?!苯鸷Ec白邵琪約定在某城市碰面,到時候與穆鑫一起前往長白山。
白邵琪掛了電話,便繼續(xù)向前趕路。
金海一邊開著車,一邊試著聯(lián)系望山真人,然而那望山真人仿佛人間蒸發(fā)了一樣,所有的聯(lián)系手段都無法聯(lián)系的上。
“就憑我們?nèi)齻€,恐怕兇多吉少錒?!苯鸷I钗艘豢跓?,隨后吐了出來。
金海撥弄著手機里的通訊錄,人雖然不少,但是目前來說沒有幾個人能幫他;畢竟他現(xiàn)在屬于茅山的逃犯,被抓住可就不一定是軟禁那么簡單了。
找著找著,突然,一個人的名字映入了他的眼睛。
金海糾結(jié)著,糾結(jié)是否應(yīng)該撥通這個電話。
正當(dāng)他分身的時候,一陣刺眼的光晃了晃他的眼睛,他回過神來,自己的車已經(jīng)跑偏到對面車道上去了;金海急忙剎車打方向,只見那聲刺耳的剎車聲,那后胎也冒出一陣白煙,車子直接橫到了路面上;隨后金海直接迅速油門踩到底將車開回了對面車道,那與他對面的車也有驚無險的擦著他的尾部開了過去。
“操.......媽的差點死路上。”金海將車停到路邊,用礦泉水洗了洗臉。
正當(dāng)金海穩(wěn)定下來坐回車?yán)锖?,那手機正躺著副駕駛位上,手機還亮著,顯示正在通話中。
而那正在通話的人,正是那猶豫不決是否應(yīng)該打出的那人。
“喂,金海,發(fā)生什么事了?”電話里頭男人的聲音十分有磁性。
“我.....我.....”金海緊張的拿起了電話。
金海鼓足了勇氣,將事情全部說出。
“這樣啊,不用慌,我去找你?!彪S后電話那頭的男人掛斷了電話。
金海也倒吸了一口涼氣。
白邵琪這邊已經(jīng)放棄了步行,不知道從哪里搞到了一輛七手的板桑.........
而穆鑫與佳欣則十分的輕松,倆人直接坐飛機,當(dāng)天就到了約定的城市。畢竟當(dāng)初茅山并未太在意倆人,所以也為將二人打為茅山逃犯。
穆鑫倆人到了之后便先找到了住的地方,準(zhǔn)備好了一切,等著金海與白邵琪的到來。
兩天后,金海與白邵琪先后抵達了約定的地方。
許久沒見,三人的變化都十分的大,白邵琪已經(jīng)不再像之前那種柔弱書生的模樣,而金海眉宇之間也不再稚嫩,甚至跟金柳十分相似,穆鑫也能獨當(dāng)一面了。
幾人一陣寒暄之后,便商量著下一步的計劃。
目前距離長白山也就一天不到的路程,而且距離約定日期還有一個禮拜,所以他們決定先休整幾日,準(zhǔn)備一些所需的物品,并且收集一些情報。
經(jīng)過分工穆鑫與白邵琪負(fù)責(zé)準(zhǔn)備符紙、草藥等物品,金海則與佳欣出去收集情報。
【東洋伊賀町】
那當(dāng)初在龍虎山現(xiàn)身的白發(fā)男——豹尾;正坐在茶桌前與那鬼面忍者對峙。
“想不到你們派出的人這么水,不僅導(dǎo)致我們的計劃泡湯了,甚至還把我們所培養(yǎng)的棋子都用光了,你們是不是玩我們呢?”白發(fā)男很生氣,將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
“事情發(fā)展成這樣難道你們就沒一點責(zé)任么?要不是那個云天妄想成仙提前啟動計劃,我們也不能失敗?!惫砻嫒陶呓z毫不怕豹尾,硬氣的回復(fù)到。
“你的意思,我還得給你們賠不是?”豹尾用力一掌拍碎了桌子。
“你就算把這間屋子拆了也沒有辦法挽回已經(jīng)造成的失敗。”鬼面忍者起身向后面的柜子走去。
“我們應(yīng)該吸取經(jīng)驗,畢竟龍虎山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了,而那個天選之人現(xiàn)在也離開了道門,并且你大可放心,我們已經(jīng)派人一直在監(jiān)視著他?!蹦枪砻嫒陶邔⒁粋€盒子遞到了豹尾面前。
“等那封印解開之時,你們不僅可以復(fù)活邢王,甚至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復(fù)活日游神。”鬼面忍者說著打開了盒子。
“這是什么?”豹尾看著那瓷瓶問到。
“這是鎖魂藥,喝下去的人的魂魄會被永遠(yuǎn)封印在你的手里,并且你讓他干什么他必須得干,不然的話,你弄死他,就跟拍死一只蚊子一樣簡單?!?p> 豹尾拿起了瓷瓶在日光下晃了晃。
“給我這玩意干嘛,給我也沒用啊?!?p> “要是沒用我不會給你,你可以讓那金柳喝下。”
鬼面忍者說完豹尾怔了一下,隨后放肆的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啊好啊,不錯,這個東西我收下了?!?p> 隨后豹尾化作一陣煙霧消失不見,只留下了一句話“計劃照常執(zhí)行..........”
“松下君?!惫砻嫒陶呦蜷T外喊到。
“師傅,有何吩咐。”一個高大勻稱的男人走來,跪在門口。
“找你來有是有任務(wù)派給你,過幾天你帶幾個人去趟華國,到時候會有人告訴你需要做什么?!惫砻嫒陶哒f著將一個小卷軸扔向了松下。
“是,師傅?!彼上陆舆^卷軸,起身離開了。
【陰府】
豹尾回到了陰府便向那關(guān)押金柳的火山地獄奔去。
火山地獄,關(guān)押的都是損公肥私,行賄受賄,偷雞摸狗,搶劫錢財,放火之人,死后將打入火山地獄。被趕入火山之中活燒而不死。最主要的是犯戒的和尚,道士。也被趕入火山之中。
這也就是為什么金柳被關(guān)押于此的原因。
“鬼帥,您大駕光臨是有什么事情么?”一個小鬼差上前接待著豹尾。
“把金柳給我?guī)??!蹦切」聿钜宦牐B忙吩咐其他人將那金柳從火山中撈了出來。
此時的金柳渾身已經(jīng)幾乎沒有了皮肉,但是巖漿一邊燒掉他的皮肉還會一邊長出來。
那金柳被架到豹尾的面前時,那身上的皮肉也長了出來。
“金柳,你就這么想不開?天天這么死去活來的舒服么?不如你就告訴我們那龍脈的位置,到時候我跟大帝求求情,封你個職位那不輕而易舉的事么。”豹尾蹲下來說到。
“哈哈哈,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你們這兒的洗澡水,凍得我直打哆嗦。”金柳躺著那里嘲諷到。
“行,敬酒不吃吃罰酒。”豹尾拿出那瓷瓶將里面的藥灌進了金柳的嘴里。
“把他關(guān)在北房里,如果他不老實,及時向我匯報?!北搽S即站起身跟身邊的小鬼差說到。
“金柳,你就好好的恢復(fù)恢復(fù),好玩的還在后面呢?!闭f完那金柳就被架走了。
豹尾看著那手中瓷瓶由白變金,這就說明那金柳的靈魂已經(jīng)掌控在他的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