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們要…結(jié)婚了?”
很多人不可思議,但想想也正常,兩人在一起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陳英的父母沒了,沒人阻止兩人了。
“都來啊?!蓖鯊?qiáng)笑道。
鎮(zhèn)子上也不多了,即便全去了也不過十桌。
“放心,一定去的?!?p> 張友等一些兄弟開心阻無比,他們最喜歡湊熱鬧了。
張德全老人、老婆婆趙善子等一些長輩,見兩人都無父無母,自然是上心一些。
忽然間,鎮(zhèn)子上就熱鬧了起來了。
那紅紅的大綢子掛了起來,紅色的地毯鋪了出來。
這家殺雞殺鵝,那家殺豬殺魚,鎮(zhèn)子上一片歡聲笑語。
“好久沒這么熱鬧過了?!?p> “是啊?!?p> 一些婦人包著三鮮餃子,聊著天,臉上是從未有過的笑容。
在兄弟的簇?fù)硐?,王?qiáng)穿上了新郎裝,帥小伙一個。
陳英扮上了新娘,紅妝淡抹。
中午的時候,張重六充當(dāng)著司儀,高喊著兩人拜堂成親。
但兩人拜天拜地,沒有拜人。
張全德老人還想著充當(dāng)一回長輩,但想想也就算了。
中午很熱鬧,大伙兒吃著喝著,醉了的,睡著的,一大片。
王強(qiáng)帶著陳英,出來敬酒。
過幾日,他們要去趕走那東西,生氣不明,今天要好好開心一場。
張重六小飲了幾杯酒,臉色微紅了些,他看著今天是主角的兩人,心中祝福,但眼中還有著無奈。
很快宴席散了,一些人散去了,留下一些好兄弟晚上鬧洞房。
眾人又是一番暢飲。
只剩下酒量不太行的張友少喝了一些,半醉半醒。
摸著黑,張友來到了王強(qiáng)家的強(qiáng)根下,只聽里邊兩人輕聲細(xì)語的。
張友捂嘴偷笑,然后,借著酒勁兒,趴在窗戶上,悄悄咪咪想要偷看。
只見,王強(qiáng)安靜地躺在床上,臉如死灰。陳英躺在旁邊,紅紅的臉,一動不動。
兩人像個死人。
但屋子里依然有著兩人的甜言蜜語。
張友頓時酒醒大半,揉了揉眼,再看,卻看兩人還是那般模樣,死人一般躺在那里。
忽然,王強(qiáng)的聲音傳來:“誰在外邊?”
張友嚇得差點叫出了聲。
忽然,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巴,直把他拖在了外邊街道上。
張友以為完了,那東西要把他給迫害了。
但手在這時松開了。
回頭一看,張友驚出一聲冷汗,原來是張重六。
“你…你是真的假的?”張友懵了。
張重六并未回答,而是問了一句:“你都看到了?”
張友整個人涼颼颼的,咽了一口唾沫,整個人亂了,道:“你…你是不是要殺我滅口?你不是人。”
張重六一聲嘆息,就要開口時,只見王強(qiáng)走了出來。
見是兩人,王強(qiáng)笑道:“來了咋不進(jìn)去?”
張友嚇得大氣不敢出,他剛剛不會看錯,王強(qiáng)和陳英就躺在那兒,和死人一樣。
張重六笑了笑,道:“這不是怕打擾你們嘛。”
王強(qiáng)則是不在意,道:“走走走,打擾啥呢?!?p> 張友不敢搭話。
王強(qiáng)問道:“喂,你這是咋了,臉色蒼白?!?p> 還是張重六打圓場,道:“行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你還是回去吧,你沒看到他喝高了啊?!?p> 王強(qiáng)笑了笑,回去了。
張友人回頭看了看,只見王強(qiáng)和平時又沒什么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