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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后,偏執(zhí)老公每天吻我99次

第98章 絕對不會放棄宋挽挽

  當移動身體的宋挽挽靠近穆沉時,似乎還不夠,他把宋挽挽拉向了自己的方向。

  宋挽挽的鼻子像似碰非碰地接近了他的肩膀。

  穆沉閉上眼皮,把祭德放到宋挽挽的頭上,開了口。

  “睡吧,宋挽挽?!?p>  聽到自己的名字,宋挽挽就像在夢里散步一樣變得朦朧。

  沉重的眼皮慢慢閉上的時候,突然又想起了丁香玉的臉。

  雖然聽到了沒關系的話,但是丁香玉驚訝的臉深深印在她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宋挽挽剛睡不著覺,為了消除雜念,進一步鉆進了穆沉的懷里。

  雖然在他溫暖溫暖的懷抱中感到幸福,但另一方面,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東西總是折磨著宋挽挽。

  宋挽挽抬起緊閉的眼皮安靜地叫了他一聲。

  “穆沉?!?p>  可能是太累了,穆沉已經睡著了。宋挽挽不由地嘆了口氣,硬是閉上眼睛想睡覺。還沒睡醒的宋挽挽想起了很久以前和丁香玉的對話。

  難以入睡的宋挽挽輾轉反側,在夢里徘徊了很長時間。

  第二天,為了轉達顧南周拜托的話,宋挽挽來到了陸行止的工作室。我按了門鈴,陸行止在里面開門歡迎宋挽挽。

  “你不是在畫畫嗎?”

  圍裙上的染料還沒有干,剛才好像還在工作。

  宋挽挽一進來,關上門的陸行止就聳動了肩膀。

  “過一會兒再結束吧。我也想休息一下?!?p>  陸行止一邊用手揉著光禿禿的肩膀,一邊走進了工作室。

  “你要喝點什么嗎?”

  宋挽挽應該正在專心工作,但好像在煩陸行止,所以搖了擺手。

  “不用了,我把話說一聲就走?!?p>  沒有坐在工作室椅子上的陸行止一邊特別敲打著旁邊的椅子,一邊問道。

  “我能請你幫個忙嗎?”

  走近陸行止的宋挽挽不坐在椅子上,開口說話了。

  “我認識一位時尚雜志編輯,她說想采訪你?!?p>  在F國活動時也沒有接受過采訪。

  因為知道粉絲和輿論有多可怕,他不想在媒體上露面。

  在這里也是一樣。還沒有想過要展現(xiàn)自己是什么樣的人。

  如果是別人的請求,當然會拒絕,但因為對方是宋挽挽,所以不能立即拒絕。

  好像很苦惱似的,陸行止蹙著眉頭,然后開了口。

  “認識的人是誰?朋友?”

  “是穆沉多年的朋友。我見過她,特看起來是個好人?!?p>  宋挽挽這么一說,陸行止很好奇她是什么樣的人。

  宋挽挽擔心陸行止會因為自己感到有負擔,補充了一句。

  “沒有必要因為我而勉強接受采訪。如果你不想,就算了?!?p>  “你有聯(lián)系方式嗎?”

  宋挽挽從包里的錢包里拿出了顧南周的名片。

  這是在酒桌上交換的名片。

  陸行止接過名片,喃喃自語著印在四角形名片左側的名字。

  “顧南周?!?p>  “顧南周說可以進行書面采訪?!?p>  苦惱該怎么辦的陸行止把名片放在了桌子上。

  “再考慮一下,我再跟你聯(lián)系。”

  雖然不是完全同意的回答,但也不是拒絕,因此宋挽挽松了一口氣。

  說完話的宋挽挽從椅子上站起來,向他打了招呼。

  “我要走了。謝謝你抽出時間來?!?p>  “小心慢走。以后再一起吃飯吧?!?p>  宋挽挽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轉過身去。

  宋挽挽離開工作室后,陸行止背靠在椅子上凝視著名片。

  聽說是穆沉的朋友,不知她是什么樣的人,很好奇。

  再加上宋挽挽也肯定,所以也不會有無禮的提問。

  陸行止從座位上站起來,繼續(xù)畫畫。

  雖然幸運地擺脫了低谷,但與F國不同,只使用了有限的色彩。

  每天都在工作室里,所以出現(xiàn)多種作品有些勉強。

  從這一點看,最近除了宋挽挽之外,沒有見過任何人。

  也許顧南周會給我們新的刺激。

  雖然有可能是無謂的期待,但采訪也不一定不好。

  陸行止把放在桌子上的名片號碼輸入手機后,開始寫信息。

  【我是陸行止。因為采訪的事聯(lián)系您。】

  …………

  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的左秀蘭把保姆帶來的一把藥熟悉地塞進了嘴里。

  保姆遞過水杯,左秀蘭接過水杯,把藥全部吞下。

  在托盤上放了空杯子的保姆走到廚房時,家里響起了門鈴。

  保姆確認了用對講機來家里的客人后,走到了左秀蘭身邊。

  “少爺來了?!?p>  “讓他進來?!?p>  背靠在沙發(fā)上的左秀蘭對穆沉進屋的時候連看都不看一眼。

  穆沉走到左秀蘭不在的地方,低下了頭。

  “我來了。”

  “坐!”

  聽了近乎命令的話,穆沉還是站在了那里。

  “請告訴我您為什么叫我?!?p>  今天把穆沉叫到家里的是左秀蘭。

  左秀蘭不喜歡穆沉一動不動地站著。

  從不久前開始就明白了穆沉對我的意見有反抗心理。

  今天是為了把火種點燃,把穆沉叫到家里來的。

  “你竟敢低頭看著我!”

  雖然左秀蘭發(fā)出了很大的聲音,但是穆沉依然沒有坐在座位上。

  “請說?!?p>  只問了要辦的事。

  生氣的左秀蘭把桌子上的褐色文件袋扔給了穆沉。

  飛進穆沉胸口的信封掉到地上,信封入口寫著照片。

  穆沉放下視線,看著地上的照片,表情變得冷冰冰的。

  即使親眼看到,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奶奶跟蹤宋挽挽。

  低著腰的穆沉舉起了腳底下的一張照片。

  燦爛的宋挽挽和帶著微笑的自己。

  這是不久前去給朋友們介紹宋挽挽時拍的照片。

  左秀蘭轉身對穆沉冷嘲熱諷道。

  “你們在耍我嗎?你以為跟我離婚就能解脫嗎?照片里的你們看起來像要離婚嗎?”

  拿著照片的穆沉,指尖用力地顫抖著。

  原以為再也不會對奶奶失望了,可奶奶卻可笑地打破了這個界限。

  “你調查過宋挽挽的背景嗎?”

  看著憤怒的穆沉,左秀蘭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反而笑了。

  “突然說要離婚,還有什么理由呢。我還以為她在外面有男人了。”

  “……”

  “幸好不是別的男人。”

  結婚前,曾想過唯一的親人奶奶怎么能比別人還無情。

  但是因為全部都是為了公司,所以想理解左秀蘭也有苦衷。

  但現(xiàn)在,這種無情已成為無法忍受的繩索。

  握著照片的手往下掉,皺了的照片掉到了地上。

  “27歲一年不生孩子是不可能的。意思是,那個年紀還生的人。太丟臉了,真是的。已經預約好醫(yī)院了,送你宋挽挽吧?!?p>  3歲,能夠多少聽懂人們的話的年齡。但是對于3歲的他來說,連母親的不在都很難理解。

  5歲,在需要父母的年齡,連父親也悄無聲息地消失了。

  在這種情況下,無論愿意還是愿意,她都給了我吃,給了他睡覺的地方。而且,對他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家人了。

  因為是血緣關系的家人,所以一直忍了下來。

  但是現(xiàn)在找不到需要堅持的理由了。

  拿走他所有東西的人,能稱得上是家人嗎?

  即使如此,也不能以家人的名義全部原諒。

  現(xiàn)在不想那樣了。

  “是我告訴你的。”

  “……”

  “不要碰宋挽挽?!?p>  照片里沒有放下的視線轉移到了看著她的左秀蘭身上。

  左秀蘭對飛向自己的視線感到了壓迫感,但是沒有表露出來。

  “如果有必要,我一定會威脅你?!?p>  拉著沙發(fā)把手的左秀蘭像馬上要站起來一樣使勁抓住了嚴丁。

  “所以你現(xiàn)在是要威脅我嗎?”

  并不是沒能做到。

  對于養(yǎng)育自己的左秀蘭來說,作為人應該做的事情都是為了盡而沒有做的。

  感覺不到動搖的聲音收緊了左秀蘭。

  “我要讓奶奶失去所有珍貴的東西?!?p>  “……”

  “對,全部?!?p>  左秀蘭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也無法相信那句話。

  到現(xiàn)在為止,按照左秀蘭的意愿養(yǎng)育了他,按照她的意愿成長。

  吃的,穿的,學校,公司。都沒有脫離左秀蘭的計劃。

  即使稍有偏差,只要重新讓他走在正確的路上就可以了。

  他的孫子說要吞并左秀蘭付出一切培養(yǎng)起來的公司。

  因為那個女人。

  左秀蘭臉都綠了,“你一定是瘋了。”

  看到這雙充滿敵對感的那雙眼睛,左秀蘭覺得很熟悉,原來和她的兒子一模一樣。

  “你和你父親沒有什么不同。你為女人瘋狂,竟然把我當敵人?”

  左秀蘭用拳頭猛打了沙發(fā)把手,但穆沉沒有任何反應。

  反而表現(xiàn)出平靜的樣子開了口。

  “我能變成這樣,都是因為奶奶?!?p>  兩眼變青的左秀蘭抑制不住怒火,渾身發(fā)抖。

  “我讓你變成這樣了嗎?是我把你變成怪物的嗎?”

  “你覺得我是怪物嗎?”

  嘴角含著笑的穆沉問道。

  “不是嗎?”

  左秀蘭皺了眉,說不出話來。

  他活到現(xiàn)在一直在忍耐。

  在那30年的漫長歲月里,按照左秀蘭的意愿活了下來。

  他明白了殺人不僅僅是指把刀抵在脖子上。

  用語言和行動幾次打擊精神。

  他想那也是殺人的。

  “我早該這么做了。現(xiàn)在才得以擺脫?!?p>  經過幾十年的漫長歲月,終于現(xiàn)在。

  左秀蘭皺著布滿皺紋的眼角,冷冷地道:

  “你真的能做到嗎?”

  “我認為你可以在一瞬間帶走我奉獻了一生的事業(yè)?”

  左秀蘭激昂的聲音打在高高的天花板上。

  在暫時安靜的客廳里,左秀蘭憤怒的呼吸聲不規(guī)則地傳出來。

  “我說過我要脫,但我沒說過我要?!?p>  “你只是穆氏集團的總裁而已。你怎么能脫下我呢?無稽之談!”

  和穆沉不同,左秀蘭很害怕。

  手里沒有牌,他不可能威脅自己。

  穆沉手里拿著的分明是動搖對陣局面的東西,所以她覺得很為難。

  “我來解釋我母親的死因?!?p>  不顧自己的警告,聽到左秀蘭找到宋挽挽工作的地方時,絲毫沒有袖手旁觀的想法。

  但是到現(xiàn)在為止一直保持沉默,是因為想給奶奶最后的機會。

  但是在知道了奶奶要跟蹤妻子的事情之后,怎么能袖手旁觀呢?

  馬上改變表情的左秀蘭為了隱藏顫抖的聲音,喉嚨發(fā)力道。

  “你以為,就憑你,就能做到?”

  “被揭穿之后,您還能那樣說嗎?”

  “你!”

  “這是大眾媒體非常喜歡的消息?!?p>  “……”

  “穆家的兒媳自殺的原因是因為董事長。人們會有什么反應呢?”

  抓著沙發(fā)把手的左秀蘭的手指尖開始發(fā)白了。

  “你覺得我會就此結案嗎?”

  面對穆沉冷靜的提問,左秀蘭無法抑制心中的怒火。

  “白眼狼,你就是白眼狼,我當時就不應該養(yǎng)你!”

  “……”

  “你真的想死在我的手里嗎?”

  “我想活下去?!?p>  這樣下去好像要死了,他真的很想活下去。

  但這怎么能簡單呢?對家人開刀。

  只要一想起,就像刺痛她的心一樣,再次揭開血淋淋的傷疤。

  瞬間,穆沉的心中充滿了長久以來的感情。

  我一直希望這樣的時刻不要到來,結果是我必須親手結束的事情。

  這樣才能守住自己的東西。

  唇角透著刺痛的呼吸,穆沉整理了擾亂頭腦的感情。

  “也有人能生動地證明母親去世前奶奶對她說了什么粗話?!?p>  “你以為這樣就能把我拉下臺嗎!根本不可能!”

  “我可以!”

  緊閉的左秀蘭干燥的嘴唇微微顫抖著。

  “我知道奶奶最害怕的是什么?!?p>  “……”

  “你!你敢拿這個威脅我?”

  大企業(yè)品牌評價第一,為了登上那個位置,左秀蘭比任何人都努力。

  為了對陣,她拼命戰(zhàn)勝了上面三個哥哥。

  這是把年輕的青春全部用在事業(yè)上的結果,即使說一生都是為了事業(yè)而活也不為過。

  “穆沉……你……”

  “因為我有信心?!?p>  “你真的要把你奶奶逼到絕路上嗎?”

  “宋挽挽和我的關系,奶奶,你不要再費心了。”

  “你這小子!”

  左秀蘭最終還是舉起了右手,但是沒能向穆沉砸下去。

  還沒來得,就看著自己的手腕被穆沉抓住了。

  “今天是最后一次恐嚇了?!?p>  穆沉說完最后一句話后,轉過身去,左秀蘭怒吼道。

  “你真的認為你能做到嗎?”

  “……”

  “我所認識的你絕對做不到?!?p>  左秀蘭很想相信這一點。

  他不希望自己養(yǎng)大的孫子被自己拋棄。

  穆沉背著左秀蘭低聲道。

  “我和爸爸不一樣。”

  和沒有戰(zhàn)斗就把自己拋在左秀蘭身邊逃跑的父親不同。

  無論發(fā)生什么事,絕對不會一個人逃跑。

  他絕對不會丟下宋挽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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