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昨晚是你主動的
她怔愣了一瞬,慢慢穩(wěn)住心神,對顧傾寒表達了她的不滿:“這是慈善晚宴,不是你尋花問柳的場所,搞曖昧也看看場合好不好?”
被誤解,顧傾寒隱隱有些生氣,“真是好心沒好報,就該松手讓你摔一跤。”
嘴上這么說,但他手上卻是收了力氣,讓女人更加貼近他的胸膛,雙眸染上了寒意,“別得寸進尺,以為我不會拿你怎么樣?”
蘇棠:“我不怕你,隨便?!?p> 顧傾寒突然覺得這晚宴真沒意思,他強行拉著蘇棠離開了宴會廳。
“聽說穿綠色裙子的那女的是科學家?”
“這么年輕的科學家,不會是睡來的吧?”
“肯定是睡來的,你看看世界上哪一個科學家不是年過半百,滿頭花發(fā)?”
“嘖嘖嘖,那女人還挺有手段。”
……
幾個紈绔子弟因為這下流的玩笑笑成一團。
蘇棠想上去與他們理論,但是顧傾寒搶先一步,把他們一頓揍。
蘇棠看著他們瞬間變成了豬頭模樣,告訴他們:“我智商200,手握多項世界級的生物學專利,解決了世界性的生物學難題,為推動世界生物學發(fā)展做出了巨大的貢獻,這個科學家的名頭我擔得起,別那么沒見識,一群井里的癩蛤蟆?!?p> 幾個人灰溜溜地跑了。
顧傾寒整理了下稍顯凌亂的衣服,視線落在女人線條優(yōu)美的肩頸上,落在她完美的側臉上。
*
沈清一直關注著他們的動向,尤其是看到顧傾寒的視線黏著蘇棠的時候,她都要嫉妒死了。
她跟姚靈抱怨道:“媽媽,傾寒哥哥最近都不喜歡我了,都是因為……”
姚靈悄悄觀察著丈夫的臉色,握住女兒的手,示意她先別說話。
蘇棠現(xiàn)在可是丈夫最在意的人,一旦惹惱了丈夫,她女兒這個假千金真的要做到頭了。
等到沈玉堂去應酬的時候,姚靈才開口:“蘇棠她未婚生子,僅憑這一點,就不可能嫁給顧傾寒。既然顧傾寒遲遲不肯娶你,那就想想辦法?!?p> 沈清立刻意會:“媽媽,你是說?”
姚靈:“今晚是個好機會?!?p> *
主辦方給每個人都安排了休息的房間,顧傾寒正在房間里喝悶酒,突然房間門打開了。
心想哪個不長眼的敢闖進來?
結果,他剛走到門前,就接了滿懷的女人香。
蘇棠迷迷糊糊地倒在男人懷里。
許是男人身上的氣息是她所熟悉的,更讓她覺得躁動不安,她胡亂撕扯著男人身上的衣服。
顧傾寒暴怒,雙眼赤紅,咬牙說:“你給我安分一點?!?p> 蘇棠神志不清,不舒服地亂蹭,到處點火。
顧傾寒重重地吸了一口氣,固定住女人纖細的手腕,眼里帶著欲,眸子猩紅,再也忍不住,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不是淺淡的吻,是幾乎粗暴。
……
與此同時,隔壁的房間。
沈清腳步極輕地走到男人跟前,從身后抱住男人,癡迷地將臉貼在男人背部。
男人的腰太粗,腰上似乎有很多贅肉,她根本抱不住,心里不禁犯嘀咕:傾寒哥哥的身材看起來那么好,應該是有腹肌的,怎么手感不對呢?
她睜開眼睛,當看到眼前的是一位腦滿腸肥的禿頂男人時,頓時傻眼了。
她走錯房間了?
但逃已經(jīng)來不及了,肥胖的男人一把將她擁在了懷里,“寶貝兒,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p> 沈清被迫接受著男人的法式深吻。
嘔--
太惡心了,但她又推不開像死豬一樣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
清晨。
哐當--
房間門被大力推開,緊接著一堆記者和攝影師涌入了房間。
蘇棠被巨大的動靜吵醒了。
她暈暈乎乎的,一時還沒了解情況。
記者把話筒懟到她跟前:“請問你真的像外界傳言的那樣,靠潛規(guī)則才成為首席科學家嗎?”
腦袋足足空白了五秒鐘,她才反應過來,用被子裹緊自己:“你們這是侵犯別人的隱私,滾出去?!?p> 記者不依不饒:“看這一地的男人的衣服,還有浴室的水聲,奸夫是不是還沒走?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敢狡辯?”
蘇棠沒時間消化整個事件,冷靜地拿起手機報了警。
“警察馬上就到,請你們滾出去?!?p> 這群媒體人壓根就沒節(jié)操,況且還收了別人的巨額紅包,怎么可能放棄這么勁爆的場面,對著蘇棠一頓拍照。
拍完了蘇棠,還打算去浴室拍奸夫。
他們是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做的。
一窩蜂涌了上去,在看清楚“奸夫”的面容后,都嚇得連連后退。
“顧、顧、顧少?!?p> 顧傾寒一雙漆黑的眸子里聚集著怒意,“都給我滾出去?!?p> 記者和攝影師們連滾帶爬地往出跑。
“回來,把東西留下。”
他們把攝像機扔下趕緊跑,顧不得那是好幾萬塊錢的寶貝。
室內重歸于平靜。
顧傾寒問女人,“還記得昨晚的事嗎?”
蘇棠仔細回想著,她記得她喝了一杯顧傾寒遞過來的酒,然后就什么也不記得了,然后就不著絲縷地從酒店的床上醒來。
而且就現(xiàn)在,身體的不適提醒著她,昨晚他們絕對發(fā)生了關系。
那杯酒絕對有問題。
“顧傾寒,你真卑鄙!”
畢竟是他占了人家的便宜,他接受這責罵,可怎么也談不上卑鄙?。?p> 是她投懷送抱,他沒把持住。
顧傾寒單腿跪在床上,壓向她:“昨晚是你主動的,醒來就變得這么無情?”
“你……”
昨晚的事她記不清了,他怎么說都可以。
“你出去,昨晚的事就當沒發(fā)生過。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可以對自己的行為負責?!?p> 她這么坦然,他很不痛快。
她到底是變了,當初的那個女孩子如今可以臉不紅心不跳地與他談論男女之事。
顧傾寒沒動。
蘇棠生氣地說:“你站在這里,還想看我穿衣服?你是我什么人,有資格看我嗎?”
“昨晚已經(jīng)看過了,”顧傾寒涼涼地來了一句。
“你還有臉說?出去?!?p> 昨晚把人吃干抹凈了,顧傾寒一掃往日的陰郁,但他驕傲的很,不愿聽這些女人罵他的話,作勢去扯她裹在身上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