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放開她
他們手持武器,蘇棠明顯落了下風(fēng)。
她被圍得水泄不通,逃生的機會渺茫。
如果跟這群亡命徒硬碰硬,后果不堪設(shè)想。
“怕了?”
大胡子壯漢調(diào)侃道。
他把刀尖對準(zhǔn)了蘇棠,燈光下,冷硬的刀尖折射出幽寒的光芒,映照著她絕美的面容。
“大哥,別跟她廢話,直接上?!?p> “就是,哥幾個趕緊收拾了她,回去睡覺?!?p> 紅發(fā)壯漢自作聰明地提議:“不如我們先睡了她,再把她殺了?”
“啪--”
大胡子壯漢狠狠拍了一巴掌他本就不聰明的腦袋,無比嫌棄:“豬腦子???她是赫伯特先生看上的女人,我們睡了她,赫伯特先生能放過我們?”
紅發(fā)壯漢放棄這個念頭,全心戰(zhàn)斗。
他們出手兇狠,刀刀致命。
蘇棠沒想與他們拼力氣,每次都靈巧地躲過。
大胡子壯漢生氣了,氣喘吁吁地說:“你TM逗我們玩呢?”
蘇棠無心與他對話,余光掃視到門口,尋找一個合適的逃跑時機。
大胡子目露兇光,“剛才我們手下留情了,這次絕不手軟,受死吧?!?p> 又是一陣刀光劍影。
打完一場,蘇棠的力氣也快消耗殆盡了,她捂著胸口,平息著微微急促的喘息。
“大哥,她快不行了?!?p> “拿下她?!?p> 他們使盡全身的力氣,瘋了般撲向蘇棠。
紅發(fā)壯漢從身后偷襲,趁著蘇棠與其他人纏斗的時候,一把抱住她的細(xì)腰。
而后,朝著她的膝彎猛踹了一腳。
蘇棠瞬間腿軟,單膝跪地。
在紅發(fā)壯漢洋洋得意的時候,她迅速把腿伸直,一記橫掃。
紅發(fā)壯漢頓時下盤不穩(wěn),摔在了地上。
蘇棠趁機抬腳,攻擊他的下身。
紅發(fā)壯漢立即捂住那里,冷汗直流:“求求了,別打那里?!?p> 蘇棠最后往他臉上踹,他裝死暈過去。然后她一記后空翻,使自己更接近門口,便于逃跑。
大胡子壯漢看出她的意圖,命令道:“過去幾個人守著門口,別讓她逃跑了?!?p> 隨后,四個人刷刷地跑過去站成一排。
還沒站穩(wěn),門就被大力踹開,巨大的聲響惹得所有人回頭。
只見顧傾寒步伐穩(wěn)健地走進來,渾身散發(fā)著令人不可忽視的強大氣場。
看著女人被圍攻,他胸中的怒意陡然升起,聲音擲地有力,穿透耳膜,足夠令人懼怕:“放開她?!?p> 大胡子壯漢不以為然,眼前人西裝板正,氣質(zhì)矜貴,肯定不會打架。他奚落道:“沒想到美女還帶了幫手,那你們就一起去死吧?!?p> 顧傾寒眼風(fēng)淡淡掃了蘇棠一眼,蘇棠立即會意。
在他踢掉他們手里的匕首時,她迅速撿起扔向窗外,只留了兩把。
他們一人一把。
失去了武器,壯漢們的戰(zhàn)斗力直線下降。
大胡子壯漢判斷失誤了,他不知道的是,拳擊、跆拳道、柔術(shù)等顧傾寒均有涉獵,且達到了頂級水準(zhǔn)。
他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顧傾寒腳踩在大胡子壯漢的胸口,把刀抵在他的脖頸動脈處,冷聲質(zhì)問:“誰讓你們抓她的?”
蘇棠替他回答:“是赫伯特?!?p> *
藍地莊園。
赫伯特命人精心布置了房間,房間內(nèi)隨處可見飄落的玫瑰花瓣,連空氣中都彌漫著馥郁的氣息。
他等待著蘇棠的到來。
……
三小時后。
他的耐心耗盡。
沈清到底能不能行?
把人騙出酒店而已,用得著這么久嗎?
他等不及了,氣急敗壞地找到沈清:“蘇棠呢,老子等了那么久,連人影都沒見著。”
想著那群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解決掉蘇棠了,沈清微笑:“這可不關(guān)我的事,蘇棠早就被我騙出酒店,交給你的手下了,你問問你的手下吧。”
赫伯特怒道:“敢騙我你就死定了。”
沈清笑意盈盈的眼睛閃爍著陰毒的光,“這是你的地盤,我哪敢騙你?”
赫伯特給大胡子壯漢打電話。
手機響了,顧傾寒接起,充滿怒氣的聲音從那頭傳來:“一群廢物,蘇棠人呢?快點把她帶來見我?!?p> 大胡子:“……”
先生怎么變臉這么快?
不是他讓他們把人送給乞丐糟蹋的嘛?
那邊不說話,赫伯特更怒了:“別裝啞巴,事兒辦不成,我砍了你們的雙手?!?p> “我是顧傾寒?!彼淅涞馈?p> 赫伯特一愣,沉默了。
怪不得他遲遲見不到蘇棠,原來是被顧傾寒截胡了。
他還把他的手下控制了?
隔著電話,赫伯特不用擔(dān)心顧傾寒會打他,所以氣勢挺足:“我的手下呢?”
顧傾寒:“他們必死無疑?!?p> 雖然幾條賤命死不足惜,但不能被人滅了氣勢:“顧傾寒,你還有沒有王法?蘇棠我不要了行吧,你把我的手下放回來?!?p> 顧傾寒冷冷吐出兩個字:“做夢。”
他再晚來一步,都不敢想象蘇棠會遭遇什么,他怎么可能輕易放過他們?
顧傾寒果斷掛掉電話。
他的語氣幽冷:“我聽說帝國監(jiān)獄里的猛男就喜歡你們這樣的壯漢,不如送你們進去試試?”
壯漢們瞬間臉色大變,菊花一緊。
他們不想嘗試。
顧傾寒報了警,警察很快就將他們逮捕。
事情平息,蘇棠由衷地說:“謝謝。”
顧傾寒冷眼睨著她,話語不帶一絲一毫的溫度:“讓你再勾引男人?你要是不招惹赫伯特,能有這些麻煩事?那些能被輕易勾引的野男人都不是什么好貨色,你是不懂這個道理還是裝傻?”
蘇棠沒回懟,她的確要自我檢討。
男人這種生物特別奇怪,好像女人看他一眼,他都會覺得女人喜歡他。于是去撩女人,被女人拒絕,就覺得女人在跟他玩欲擒故縱。
說也說不清。
這么久,難得見她溫軟的模樣,顧傾寒的心情好了許多,詢問道:“怎么回事?”
蘇棠的雙眸仿佛鍍上了一層寒光,“我覺得沈清和赫伯特早就串通好了,她將我騙出酒店后,立即有一伙人來抓我。”
他的語氣嘲弄:“看清赫伯特的真面目了?”
蘇棠點頭,她的神色微沉:“幫我個忙?”
顧傾寒以為自己聽錯了,她竟然要他幫忙?
他的黑眸中閃過一抹詫異,“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