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呢?”付懷畢問道。
“走了。”強子說道。
“額……很抱歉?!?p> “不不,只是單純的離開我了,他們去了我也不知道的地方,那次任務后,我就已經暴露身份了,凡是我身邊的人都會危險,所以我就離開了他們,即使我活著回來,我也是個“死人”了,隱姓埋名,被組織雪藏,被人不理解,秘密行動?呵,去他媽的?!睆娮诱f道。
“我有家人,我好幾次經過家門口,你知道么?我一直看著他們,我的姑娘越來越高,我的老婆越來越老,我的父母接連去世,而我只能看著。當個陌生人,什么也做不了,等外面那群追殺我的雜種徹底取消任務,我才能——也許會回去!”
“那是什么任務?”付懷畢問道。
“偵查一種新型病毒,生化武器的一種?!睆娮诱f道,手上的煙捏了捏,又揣了回去。
“那你……怎么會?”
“怎么會變成這副模樣?”強子指著自己的臉笑道。
“我不是有意要問,你不想告訴我,我也可以不聽?!备稇旬呎f道。
“沒什么大不了的?!睆娮訐狭藫项^,說道:“都過去了。那年我們查到了一處生化研究所,原本小隊想回去——這已經超出了我們的職責范圍了,但我們想進一步了解一下情況?!?p> “潛進去的過程還算順利,我們沒有受到攻擊,這反而不怎么正常,那么多攝像頭,安檢人員,一切的一切……直到我們靠近了病毒研究室,身后的門卻突然關上了……”強子捂著頭,渾身顫抖。
“夠了,你不要說了?!备稇旬呎f道。
“我們被當成試驗品!”強子長嘆一口氣,說道:“我是從頂部通道出去的,踩著他們的尸體……我堅持著到了聯(lián)絡地點,再然后接頭人帶我去了一個地方,后來聽說那病毒在那邊蔓延,死了一萬多人,應該可能也是我?guī)С鋈サ牟《尽詈笊项^為了保住我的命,留下可靠情報,不斷的打抗生素和激素,這才讓我變成這副模樣?!?p> “你…不好意思,我之前還……”付懷畢伸出手來。
“沒什么?!睆娮有Φ溃骸叭寺?,都會犯錯誤,知錯能改就是好孩子?!?p> “那組織交給咱們的任務是什么?”付懷畢問道。
“很簡單——“釣魚計劃”!”強子伸出他那根短小的食指,做了個鉤子的形狀。
“釣魚?”付懷畢納悶道。
“對。”強子說道:“經過調查,我們發(fā)現(xiàn)這個組織不光人員較多,陣容還強大,分布又廣泛,遠在北極,近在首都,就連窮的掉渣的非洲都有?!?p> “非洲現(xiàn)在也不算窮了?!备稇旬呎f道。
“誒重點不是這個。”強子說道:“重點是我們要想打敗敵人,就得了解敵人?!?p> “那……你的意思是?”付懷畢問道。
“我覺得,你應該演出戲,憑什么他們認為你一定是敵人呢?”強子詭異的笑道:“前幾天我聽說他們安排了一個報告會,我們可以試試打入敵人內部,門票很簡單——羅成!”
“你是說……羅教授!”付懷畢睜大了眼睛,也難怪,馬行空是他的徒弟,馬行空都叛國了,做師父的難免會有點問題,而國安局卻只是簡單的盤問一下,原來是有利用的可能。
“我們調查過了,他不光是這個秘密組織的成員,還是權限極高的成員,我建議,你從他入手,騙取他們的信任,再從內部瓦解他們!”強子說道。
“那我不會有生命危險么?”付懷畢問道。
“不會?!睆娮有Φ溃骸八自捳f,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