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卑微到極致的舔狗!
楚雷雖然平時很野蠻,甚至有些憨的樣子,但是他粗中有細(xì),身為特種軍人出身的他,擁有極強的敏銳感,而且塊頭又大,個子比常人要威猛,相當(dāng)于陳凡的保鏢。
從軍入伍三年,退役之后又進(jìn)入了特種部隊訓(xùn)練,經(jīng)歷過各種殘酷訓(xùn)練,楚雷一拳的力量很驚人,不敢說打死一頭牛,至少能把汽車的門能給打穿!
沒有正常的人可以承受楚雷一拳的力量!
哪怕是陳凡都要避其鋒芒。
楚雷小心翼翼,緊緊地盯著戴著鴨舌帽的男子,腳步都不敢發(fā)出聲音,和他一直保持著二十米的距離,生怕自己會打草驚蛇。
這時前方戴著鴨舌帽的男人停了下來。
他似有所感的轉(zhuǎn)身看了看,發(fā)現(xiàn)并沒有人跟蹤,于是快步前進(jìn),轉(zhuǎn)身進(jìn)了于家那棟樓的單元門口,然后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楚雷皺眉,眼神閃爍,亦進(jìn)入了單元門。
當(dāng)看到101的防盜門被打開,楚雷瞳孔驟然緊縮,想到了陳凡所說的話。
果然是于文海!
凡哥說的沒錯,死的那個人是范哲!
真正的于文海再砍死自己的妻子和范哲后,利用那銅鏡變成了范哲,而讓范哲變成了于文海,這樣一來無論是警方還是普通人,都會認(rèn)為這是于文海殺死妻子和范哲后,羞憤難當(dāng)?shù)倪x擇自殺,這樣一來不僅洗脫了自己最大的嫌疑,還成功的金蟬脫殼。
這一招瞞天過海和金蟬脫殼,被于文海使用的出神入化,連警方都被欺騙了過去!
恐怕沒有人會想到死的那個人會是范哲!
雖然一開始楚雷很同情于文海,畢竟誰的妻子出軌,作為一個男人頭上戴頂綠帽子,誰都無法忍受,可這也不是你殺人犯罪的理由!
于是楚雷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可幾個臥室內(nèi)早已沒有了于文海的身影!
旋即楚雷微微變色,終于再主臥室發(fā)現(xiàn)了一絲端倪,于是他把主臥室的床給挪開,吃驚的發(fā)現(xiàn)下面竟然有一道隱秘的通道。
很明顯于文海從這里下去了!
接著楚雷推開那厚重的鐵板,一條幽暗深邃的通道出現(xiàn),而且還有著幾層臺階,上面有未干枯的血跡,和一些脫落的毛發(fā)。
沉吟少許,楚雷給陳凡發(fā)了條微信。
然后走了下去。
當(dāng)楚雷進(jìn)入隱秘幽暗的通道后,感覺腳下一陣硌得慌,于是抬起右腳,打開手機上的手電筒,發(fā)現(xiàn)竟然是一塊腐朽的人骨,不過看這塊人骨的樣子,似乎已經(jīng)很長時間了,不像是最近的人骨,越往下走楚雷越震驚,后脊椎骨都在嗖嗖冒涼氣!
地面上灑落著大量的人骨,以及一些干皺皺的人皮,上面還帶著血跡,甚至還有一些殘肢斷臂,還有幾個骷髏頭被堆在角落里。
此刻楚雷覺得自己來到了亂墳崗!
他粗略看去,這下面散落的骸骨大約有七八個人的樣子,全都是被砍斷四肢,要不就是被割掉腦袋,還有的被扒掉了人皮!
如此令人發(fā)指的行徑,讓楚雷都感到頭皮發(fā)麻!
這些人都是于文海殺的?
他到底想干什么!
這個王八蛋!
于文海竟然害死了這么多人!
身為軍人的楚雷,怒火滔天,恨不得立刻抓住于文海,把他大卸八塊,挫骨揚灰,他沒想到自己未來的老丈人竟然是個殺人的魔鬼!
恍惚間楚雷后背發(fā)涼!
看著眼前滿地的骸骨和人皮,他想到了三年前妹妹楚萱的突然失蹤,心里莫名的有些揪心,楚雷害怕眼前這些骸骨之內(nèi),會有自己妹妹的尸骨。
三年過去了,他妹妹楚萱一直沒有找到。
仿佛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警方發(fā)布全國懸賞,甚至不惜翻遍了整座江城市,都沒能找到楚雷的妹妹楚萱。
正因為楚萱的突然失蹤,導(dǎo)致楚雷的母親一病不起,然后就去世了。
之后楚雷的父親亦因為這件事內(nèi)疚自責(zé)。
整天嗜酒如命,以此來麻醉自己。
“呵呵?!?p> “你終于跟下來了?”
突兀的冷笑聲從黑暗處響起,戴著鴨舌帽的于文海出現(xiàn)了。
“果然是你!”
楚雷目露精光。
“你到底殺害了多少人?”
于文海摘掉鴨舌帽,目光冷冽的盯著楚雷,臉色有些蒼白,毫無血色。
“十個。”
“不對……算上你十一個。”
頓時楚雷警惕的盯著于文海,深吸了口氣,說道;“我只想問你一件事,這十個人里面是否有個叫楚萱的女孩?!”
于文海略作沉吟。
“忘了?!?p> “殺的人太多,記不住名字?!?p> 楚雷面露怒容。
“為何殺害這么多人?”
“你想干什么!”
接著于文海露出瘆人的冷笑。
“我喜歡!”
“那種殺人的快感讓我如癡如醉,讓我逐漸瘋狂,同樣我也恨極了女人,你眼前的這些尸骨,全都是女性,而且她們都是結(jié)過婚的,然后背著自己老公出軌的!”
“就和楊茹一樣,她們都該死!”
“水性楊花,搔首弄姿,違背婦道,背著自己的老公,在外面勾三搭四,她們?nèi)荚撍?!?p> “你知道我對楊茹多好嗎?每個月的工資全都上交給她,家務(wù)活我承包,次次吵架都是我熱臉貼冷屁股,努力的去哄她開心,卑微的就像條狗一樣!”
“老子對她那么溫柔體貼,把她當(dāng)做公主一樣去寵溺,讓我往東我不敢往西,讓我怎樣就怎樣,可我最后得到的卻是她出軌!”
“難道這種女人不該死嗎?”
楚雷說道;“就算她們犯了天大的錯,也輪不到你來懲罰她們!一切自有華夏律法來懲治,但你為了一己之私非法剝奪她人生命,把華夏律法置于何地?”
“你這樣做就沒有考慮過自己的女兒和兒子嗎!”
于文海哈哈哈大笑。
“女兒和兒子……”
“我對不起的只有小曼!”
“那個兒子……是楊茹那個賤人給范哲生的!”
“這對奸夫淫婦該死!”
“你也該死!”
“還有那個陳凡……和那個女警花!”
楚雷謹(jǐn)慎的下意識后退一步,說道;“我勸你跟我去警方自首,免得我一會把你打成豬頭!”
“就憑你?”
于文海嗤笑一聲。
“銅鏡殺了他!”
頓時一面銅鏡出現(xiàn),古老斑駁,雕刻著花紋,懸浮在半空中,和之前碎掉的那一面銅鏡相似,只不過眼前這面銅鏡極其詭異,楚雷只是盯著它看了幾秒鐘,立刻就感到一陣頭暈?zāi)垦!?p> “你那個朋友斬滅了我的影子,殺了你也算賺點利息!”
那銅鏡很詭異,竟然口吐人言。
接著銅鏡沖到楚雷面前,剎那從那鏡面內(nèi)伸出一只腐爛的手掌,鮮血淋漓,伴著血霧涌動,徑直的朝著楚雷的喉嚨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