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隨著馬車出發(fā),他們從鯀家古宅附近出發(fā)到絕夢橋,說起這絕夢橋,倒真是一個很玄幻的地方了。首先,絕夢中的夢指的是夢之神祇,而絕,代表了去世。意為“夢神死去之地”也大概是兩三百年前,夢神和妖王大戰(zhàn)。話說那鯀綏死后妖王便重振旗鼓,雖說已經失去了往日那般龐大的軍隊,但是他的軍力也仍舊可以和神界的那幫家伙一戰(zhàn)。說這頸才,為人心狠手辣,不顧一切,甚至可以放棄所有感情以此統(tǒng)御妖族。但是反面一想,如若一個人不僅是妖王,而且還是神,那似乎前頭那些都不算奇怪的了。那一戰(zhàn)雖說都是暗自里的搏斗,沒有太大的波濤涌現出來,但是卻造成了神的死傷。妖王死了,夢神也死了,夢神,原名為麒,蘊意吉祥。此外,他十分神秘,就是連神祇長老那些老家伙都對他不了解。
回到楚牧幾人這里,他們已經達到了絕夢橋。這里大霧遮光,朦朧一片。橋下是一片大河,整片河流都被大霧壟斷,甚至被圈了起來。有人說這不是自然形成的,是神造出來的,還有很多各種各樣的的說法,都不確定能不能完全相信。楚牧下了車之后走到了橋上,他們要做的有兩件事,第一,他們要挖掘橋下的夢神墓,他們需要他的尸體,因為一個大家都熟悉了的禁術——死寂之術.祭身回魂。他們找到了那個密卷,不過有意思的反倒是這個術竟然是由楚牧來施展!這倒是令人驚異呢。幾人順著流水道滑了下去,水徑直分段開來,這還得歸功于白櫻流沐的神祇之位。白櫻流沐落地之后往后打量打量了另外兩人,分別是紅火羽和夏客,她警告道“別離我太遠,沒有我的神祇之印水會吞沒你們兩個的?!奔t火羽乖巧的點了點頭,而夏客笑了一笑,走到了前面。前面的水也跟著分開了,白櫻流沐驚奇的問到“誒?什么時候的事”夏客笑著回了一句“沒啊,我和某某歐陽矢語一樣,天生的神祇啊”白櫻流沐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先走。此時的楚牧在橋的一半都擺上了防御機關,這個還得歸功于白櫻流沐是傀儡師,她可以將傀儡組裝成機關。大約一個時辰之后,白櫻流沐幾人上來了,他們幾人身上都濕漉漉的,頭發(fā)上還不斷滴下水滴。楚牧笑了一笑,半開玩笑道“這個我早就料到了,說了得帶個驅水符,看吧,說了又不聽”白櫻流沐正巧一肚子火沒處放呢,被這么一說靈力直接暴動了起來,神之印記也開始躁動,霧直接就被沖散開來。楚牧見到這個情景也不敢說話了,默默地把夢神的遺體搬了過來,放在了陣法上。
由于是第一次使用這個術,足足消耗了半個時辰。被當做祭品的敵方圣君級軍官站起身來,一把沖散身上的雙色火焰,夢之神的臉緩緩露了出來。那張臉十分白凈,一雙紫色的眼睛帶著幾分威嚴和幾分俏皮俯視著世界。她紫色的長發(fā)隨著風飄了起來,她出來的第一句便是“嗯,何人將我復活了出來,又所謂何事?”楚牧抬頭看著夢神,說道“久仰久仰,閣下便是夢之神吧,今日我們有要事相求......”接著,楚牧將這些事一股腦全說了出去。夢神淡淡笑了一下,說道“屬實?”白櫻流沐立刻應答道“千真萬確”夢神從空中落下,楚牧望著夢神,看了看自己的身高...額...算了吧,越想越是件傷心事。
幾人將機關分別放置在了橋六分之一、六分之二和六分之三的位置,擺好了之后白櫻流沐便撐起身,拍了拍手,把手上的塵土拍了下來。她拿出長劍,拿布匹擦拭了起來,她把頭轉向了鬻,問道“對了,這次面對頸才,你有把握嗎?”鬻輕笑了一下,對著白櫻流沐反問道“你知道的,神明可以無視祭生逆死之軀,我們的戰(zhàn)斗,又會回到那一天”說著說著,鬻看向了眼前絕夢橋,她問道“過去了千年,此橋如今喚何名字?”白櫻流沐遲疑了一下,說道“這里,現在叫,絕夢橋......”鬻聽了之后,遲疑了一下,她擺了擺手,說道“絕夢橋,哈哈哈,好名字啊”白櫻流沐疑惑道“你,不生氣?”鬻嘟起嘴,說道“我生什么氣,已經死去的人,就不該有所顧慮”白櫻流沐笑了一笑,說道“哈,無妨無妨,很快援軍就要來了”鬻也跟著一笑,這一笑,令白櫻流沐讀不懂。
不久后,后方響起了馬車聲,幾匹雷元素編織成的靈馬奔馳而來。待馬車以至面前之時雷馬便消散了,司馬銀走下了車,接著是冷霄,最后是歐陽矢語。司馬銀看了看幾人,笑道“哈哈哈,又見面了,幾日不見,各位可曾安好?”白櫻流沐遲疑了一下,終究沒吐出一個字。冷霄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發(fā)現秦御寒并不在,他難得的開口道“秦御寒呢?”白櫻流沐的眼神又低了下去,歐陽矢語也嘆了口氣。楚牧遲疑了一下,說道“哦,秦御寒啊,死了”冷霄和司馬銀都是一驚,司馬銀不可置信的開口道“真的嗎,被誰殺的?”楚牧回應道“真的,我殺的”說著,楚牧的眼中也濕潤了幾分,但很快便回過神去了。歐陽矢語將兩人拉到了一邊,敘述了最近發(fā)生的事......
此時的恒寂靜的一反常態(tài),平時訓練的那些士兵也都停了下來。他們組成了一共三個大軍團,此時的一隊正由昔和頸才領路向著絕夢橋駛去